青春离奇,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年华青涩逝去,明白了,时间。
屏光一瞬间逝去光亮,周围漆黑,影片结束了。我拎起座位墨色的帆布包,走到影室一旁的卫生间,耀眼的白光刺痛了我微微红肿的双眼,划开手机的锁盘,点开回收箱,望着那封沉在手机里的短信,轻轻擦去,泪。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滕葵。
我平静一下情绪,望着镜中的我,一切仿佛刚发生在昨日。
记得六年前的那个初秋,人生若只如初见。
李幼安。到。
那日阳光很好,左旁的窗传来阵阵轻风,风中仿佛实有一些竹叶的味道。讲台上的班主任喃喃念着班级内同学的名字,厚重的镜片下仿佛隐藏着温柔细腻的眼神,我静静的望着她,心中小有期望未来的时光。
你好,我可以坐吗?我叫滕葵。一个留有马尾辫身着蓝色针线衫的女孩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莞尔而笑。
当然了,李幼安。我用笔尖点着白纸上仿楷的名字。
她拉开拉锁从包中掏出一个棒棒糖,压在写有我的名字的纸上,粉色的外装纸上为墨色增加了一丝绚烂。
这是我的传统,同桌。滕葵笑起来两旁都有个小小的梨涡,唇廊上翘,隐隐有点甜意,渲染着脸庞淡淡的绯红,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快乐的暖流从中淌过。而我幼安,恬静的微笑。
后来,我们成为了朋友。
幼安,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梦想。
什么梦想呢,滕葵?
我想成为一个像快女一样的歌手!滕葵小声地从我耳边呢喃,眼神中闪烁着无限的光芒。
歌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在我的MP3中极少有流行歌曲,更多地是一列列的钢琴乐曲。滕葵对于音乐的热爱有时让我感到无语。从初中三年,她喜欢购买诸多歌手的专辑,每当一起去一家影音店,她都会像被缚的金丝雀放出来一样。我叹口气,从收银台处默默的等她,滕葵。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一去不返,转眼间,开始为中考填写志愿。
同桌,你想考哪里?我望着桌上的志愿表。志愿表的纸面洁白,如开学那天我写名字的纸一样,但又不一样,表格上的温度好凉,有些沉重。
幼安,我们一起考xx中学吧!她坚定的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少许忧伤。她的小指拉住我的小指,传给我志愿表,我拿起手中黑色的中性笔,认真的写下了我的名字,李幼安。
滕葵问我,幼安,你为什么初中三年只用黑壳的中性笔?不用彩色的?
而我告诉她:嗜好。滕葵傻傻地做了一个鬼脸,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英雄牌钢笔,摇了摇放在我的手中,小怪癖!我欢喜的把玩它,却未看到她眼角的湿泪。
直到最后,我们终究没在一个高中,她的父母安排她去一个更好的学校。而我,去了憧憬。
滕葵,你为什么不去那个学校。
幼安,我有我的未来。
幼安,我未来要学专业,你要好好学文化课,我永远记得那天你对我的微笑,像九十度的阳光,直射我的心房。
我主动抱住了她,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的单薄,我拍了拍她的脊背,嗅着她身上薰衣草的花香,很有安心的感觉,而未来永远不会再我忍不住泣,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相拥,但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
高三会考过后,滕葵来看我,从那一次,再未见过。
烈日炎炎,冰水冲不淡半分燥热,滕葵穿着浅墨色的吊带衫,低腰的口袋裤。齐齐的刘海,伴随着及腰的长发,浅灰色的眼影,蔚蓝的美瞳,不像原来的她。
幼安,你周末怎么还在学校里学习?
一股香奈儿香水的味道徐徐散发出来,却不似从前的美好。
嗯,我把这周的笔记整理一下。滕葵,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学专业课?疑问中还是知道她平日里的`古灵精怪,于是我假装淡然地放下手中的钢笔,打开瓶盖,饮了一口苏打水,仍旧是那支英雄牌钢笔。
我和他们一起来的,顺便看看你。你看看,你的手,都晒黑了,我这有刚从美国进口的防晒霜,我帮你涂涂。对自己好一点,每天学这几科不感觉闷吗?我悄悄告诉你,我今天和她们逃课了,听说你们学校有许多帅哥,这不过来观赏观赏。她露出一脸花痴的表情。
我知道,那时的她,堕落了,而所谓的他们,已拉她落入黑天使的怀抱,不是从前的滕葵。
滕葵,你变了。我闭了眼,揉了揉眼睛,不敢看她。
幼安,我没有啊,我觉得现在过得挺好,你读书读得太死了。她边说边帮我在另一只手上涂防晒霜,我有所抗拒,她停顿了一下,继续涂。
你如果是我的朋友,也请你对自己好一点!滕葵,原来的你,在哪里,你不累吗?我抓住她正在为我涂得那只手,冷。她颤了一下,我又握紧。
她猛然甩开我的手,碰落在地上的钢笔与华丽的防晒霜显得那么突兀。
李幼安,你装什么好人啊!你是羡慕嫉妒恨吧!滕葵轻蔑的说。蔚蓝的眼神闪了,什么也掩盖不了。
滕葵,你太让我失望了,对!你有你的江湖,以后你的世界没有我。如果那天我照一下镜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刁蛮吧。
她转身跑出教室,滕葵到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离开,我用手轻轻盖住那片被防晒霜涂抹的并不均匀的手面,失落。
那时的滕葵像一只失去方向的海燕,高傲但又缺少向上的翔飞。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再也没有我低头俯睡,她靠在我的肩边拥抱时贪睡的模样,再不会有她搞怪地在我手上涂鸦还像个孩子一样问我是否有点美丽,再也不会有骑车时我递她伞,一个带着连衣衫的帽子冲出教室,再也不会有一个夏天留给我们一起吟唱《有点甜》
直到,她高三下学期一个不能再平凡的夜晚,我们被班主任放行一天减压,一人来到湖边,伫立在岸边许久,嫩黄的小趼在唇边磨了一下,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原来是母亲在提示我早点回家。不是滕葵,突然好想她。
高考的前一百天,我在家中准备最后的冲刺,书山题海的一舟中乘风破浪,突然一个许久不曾响过的铃声响过。
不想长大的曾经,回不去的光阴,谁带我到陌生的境地
我倚了一下,打开收信箱: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我忍住了泪水,回复了语音信息
不堪盈手赠,回来吧,滕葵。
走出了低于地面三十度的地下影院,我独立漫步在那条走了三年的巷道,仰望天空,月光倾泄,反射出白日光的宁静,心中的致远。
幼安!蓦然回首,仿佛还是那一裘青衫,萧瑟的风吹过。一颗哭泣的砂,落到悲伤的眼里。
一瞬,逝去。
回来吧,滕葵。
本兮啊,你离开我们三年左右了啊,我是在17年喜欢上你的,当时就被你独特的嗓音吸引了,本兮啊,网上都说你抑郁症跳楼自***了,但是大部分的粉丝都坚信你还活着,你只是被jy雪藏了。我也一样,坚信你有一天会回来。如果你累了,如果你在这个圈子累了,大不了不做了好不好?回来吧,好多粉丝都很想你呢。
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我是在你被jy雪藏的时候才粉上你的,算不上合格的粉丝,以前的事,我没有经历过,以后陪你走下去好不好?回来吧,他们说你在韩国,说你改名花沫说你18年回归,但是现在19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不是说好了一直走下去的吗?为什么你却先走了,不守约不是你的性格哦。
你看看你唱的有些歌不是很好听,快回来重新唱一遍啊。回来吧,不论什么时候,我们一直都在,你的微博还是有一百多万粉丝呢,还在上涨呢,你回来好不好。那么多粉丝你难道就想让我们一直这样子嘛?
你说你累了,三年休息好了吗,没好的话继续休息,但起码要给我们回个消息啊,无论如何,你的粉丝永远在,我永远在,无论你何时回归,你的身后永远有我们这些粉丝的。
你知道刚刚听到麦小兜的歌的时候我多激动嘛?以为你回来了呢,但是后来说不是,我也就很失望。多希望你回来呀。兮爷,想你了,快回来吧,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本应有你,倍加珍兮!
姥姥家住在孙家疃,不远处就是海边鱼市。每天的下午三、四点钟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一艘艘渔船陆续缓缓靠岸。岸上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穿着防水衣裤的鱼贩子们便蜂拥而上,淌着浅水把一筐筐鱼虾搬下岸来。筐里的鱼虾银光闪闪、活蹦乱跳,小贩们个个喜上眉梢。这时候就会有不少远道赶来的市民把小贩们围住,争相购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我最愿意跟姥姥到那去买海鲜。喜欢看那些养在不同器皿中的各种各样的鱼。有一次,我看到了一条比两个格尺还长的鱼,两只眼睛圆溜溜的,浑身闪着青光,身上的鳞片有我的大拇指甲那么大。它贴着方形铁盆的盆壁着急地撞来撞去,好像在找游出去的方法。虽然身陷囹圄,但是游的姿势依然很优美。两个前鳍快速地前后摆动,偶尔尾巴左右摆动一下,身体轻盈地抖动成“s”型,真像一位漂亮的舞蹈演员。
我赶紧去把姥姥拽过来欣赏我的发现。姥姥告诉我:“这大概是条梭子鱼,肉是蒜瓣型的,味道很鲜美。前两年很少见到这么大的梭子鱼,多亏实行了休渔期海里才有这么大的鱼。”听了姥姥的话我想:休渔期真好,可是在休渔期长不大的鱼如果被捕上来多可惜呀。要是有一个规定不让捕没长大的鱼就好了。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姥姥,姥姥说:“现在海里的大鱼太少了,说不定哪天真的会有这样的规定。”
我希望这样的法规早一天问世;希望这个鱼市上到处都是大大的梭子鱼;希望海洋成为人类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宝库。
我有一个同桌,名叫刘卓琳,他留着一个爆炸头,眼睛又大又圆,一对“顺风耳”,塌鼻子,嘴巴像辣椒一样红。你们猜,他是谁?他就是“恶作剧大王”刘卓琳。
他的恶作剧无人能比。有一次,他在我的柜子里悄悄地放了一只老鼠,我来到座位上,把书包放柜子里去,咦!怎么放不平稳了呢?我把书包拿出来,看见柜子里有一只死耗子,把我吓了一大跳,而同桌刘卓琳却在那儿哈哈大笑,我只好去告老师,结果老师罚他把课堂作业写了五遍。
还有一次,他在我柜子里放了一个红包,我兴奋地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熊若迪神经病。”我看了,十分生气,当时就打了他一顿。他真是欠打啊!
这还不算什么,更厉害的是他在男厕所里的水槽里放了一个“僵尸”形的东西。忽然,水来了,把那个“僵尸”冲到了女厕所,女生们看见了,十分害怕,吓得一个个尖叫,同学们去告诉了老师,老师一查,结果是我的同桌搞的鬼。老师气得打了他一个手板,事后对他和颜悦色地说:“你再搞恶作剧,我就把你带到校长哪儿去,让他把你开除了哟。”从此,他只在小区里搞恶作剧了。
我希望他不要再搞恶作剧,做一人优秀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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