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那部剃须刀,七彩的童年生活犹如放电影般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那年我才四岁,有一天我去姥爷家,看着家中柜上面各种各样的摆设品,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不住地摸摸这儿,玩玩那儿。忽然老爷手中的一个黑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长得并不好看。却能发出嗡嗡的声音。姥爷拿着它在嘴边蹭来蹭去,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那感觉简直像腾云驾雾的活神仙。而站在一旁的我早就看得心痒痒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黑盒子,恨不得马上就体验一下那感觉。好不容易等到姥爷出去,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起黑盒子”,随手按了一个按钮,那玩意儿立刻不停的震动起来,犹如蜜蜂采蜜般嗡嗡地叫起来,真好听。我尝试着慢慢用它在脸上蹭来蹭去,啊!那感觉仿佛把整个脸都埋进了棉花里,皮肤都跟着不停颤动,舒服极了。这时姥爷回来了,他神情怪异地盯着我看,忽然缓缓地问:你的眉毛哪儿去了?”我闻声大惊,急忙拿起镜子一瞧,嘿,果真我的眉毛竟不翼而飞啦!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姥爷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我又瞅见了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我,又不禁破涕而笑。
冰心曾说过,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这句话是多么贴切啊。
夜里雨声,闲读宋词,听北宋词人晏殊浅吟:“燕子来时春社,梨花落后清明”。翻过几页,又听见晏殊第七子晏几道叹息:“舞烟眠雨过清明”。
心里蓦地一惊,春社已过,清明又至了。
清明既是节气又是节日,古时也叫三月节,有2000多年历史。“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清明节后雨水增多,万物由阴转阳,吐故纳新,一派春和景明之象。
在现代人眼里,“清明”与扫墓祭奠的联系则更紧密。这是因为,清明节前一天是寒食节。寒食相传起于晋文公悼念介之推一事,后来,唐玄宗被这个故事感动,于开元二十年诏令天下“寒食上墓”,且列为当时“五礼”之一。寒食与清明仅隔一天,为图方面,人们干脆决定在清明扫墓,到明清时,清明扫墓更为盛行。新中国成立后,人们也选择在这天祭扫烈士墓,缅怀革命先辈。
“年年祭扫先人墓,处处犹存长者风。”历来有扫墓的习惯,每到“清明”,家家户户的后代子孙就要携带酒食、果品、纸钱、鞭炮等到祖坟墓地,将食物供祭在祖先墓前,再将纸钱焚化,鸣炮祈祷,为坟墓培上新土,栽几株鲜花或折几枝嫩绿的新枝插在坟上,然后叩头行礼祭拜,最后,还必须在墓前吃掉酒食才回家。
年年清明都逢雨,那雨像漫天飞舞的泪花!也习惯了在清明节看雨、淋雨;如果哪一年破例遇上个大睛天,心,总觉得这个节不圆满,有些残缺。也许,也只有这样的情与景,才能给逝去的灵魂一丝慰藉吧!
逝者已去不可追,请君珍惜眼前人。清明墓碑前,无限的感伤将被抒发,祭祀者的泪珠将串成一段段湿漉的回忆,暖春的微风抹不净伤感人的眼睛。人生漫长的旅途不会停歇,宗脉的延续是一串加粗的省略号,老人的白发便是清明节最醒目的问号,孝顺与赡养是唯一正确的选择,是炎黄子孙对清明的最佳诠释。让孝敬之心日日在,坚持善待自己的父母与老人,在暖春四月的某个清明,立于拂起万千愁绪的细风中,才不至于面对死气沉沉的墓碑,空余幽幽的哀叹和无边的自责,背负一团心冷在风里哀号盘旋。
冬日已至,春节已至,疫情也至……
从前,门庭若市,一出门便会碰着摩肩接踵的场面,参入敲锣打鼓的队伍里。如今,因为疫情,路上竟然不见一车,空荡荡的街道不禁让人打起一个个寒颤。
疫情开始后,便迅速蔓延至全国各地。如今,浙江,成为了第二个重灾区。
遵听钟南山院士的话:“春暖花开再动一动。”每天,我都会趴在窗子上,看向窗外——北风“呼呼”吹过,树叶没有一点翠色欲滴的样儿,花儿也不知在为谁低头哈腰。有时,火红的太阳便会当空照,使世界看起来充满活力些。
收听新闻是我每天的任务。我常常安适地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刷着有关疫情的新闻。或是打开电视,和家人共同收听各地疫情情况等。看着白衣天使们辛勤地付出,流下一滴又一滴汗水。我不禁紧皱眉头,抿住双唇,想要跳到他们跟前,拿出手帕,为一位位医护人员逝去他们额上那一粒粒晶莹的泪珠。但是,他们哪有时间?就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了……
其实,家,是温暖的港湾。被疫情袭击后,人们每日待在家中,除了医生与患者,每一个人都与亲人相处在一起。我们与家人一起喝着清新的茶水,吃着柔软的米饭,下一顿顿象棋,猜一次次谜底……每个未患病的家庭中,都充满了小脾气与次次欢笑,充满了过期零食与飘香的饭菜。
但同时,我也想到,那些患者的家庭却沉浸在痛苦与悲凉中。疫情如同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将他们隔离在海峡两岸;疫情如同一座险而高的山峰,将一个家庭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山头,另一部分却在山脚下;疫情如同一扇没有钥匙的门,将一个家庭隔离在门两侧。
这个假期,一个特别的春节。一日复一日,疫情并未好转,确诊病例愈增愈多,却也让我逐渐明白了一些事——生命是无价之宝,亲情是上帝赐予的珍贵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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