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我难忘的就是清明时节的青团,那散发着清香的青团,是我最爱吃的。
清明节前,妈妈早早地采来了艾草。这个时节的艾草是最嫩最绿的,这些艾草当然是用来做青团的喽!厨房里烧好了水,把洗干净的艾叶倒入水里,加上一些碱,过水焯一下。焯过之后,嫩绿的艾叶就变得碧绿而柔软了。然后再用糯米粉兑水和面。这时,只见妈妈的手灵巧地把面团推压开去,再折过来,再推压开……一遍又一遍。这动作看起来简单,可做起来一点都不简单,我就亲自尝试过。
看着妈妈和面那么轻松随意,我的手也痒了,真想试试身手。妈妈看出了我的想法,就让我把手洗干净试试看。我早就等不及了,捋起袖子,欢快地跑去洗了手就揉起面团来。一开始我还揉得像模像样的.,可不一会儿,原本光滑的面团,在我手里却变得凹凸不平、又干又瘪了。我一下子就懵了,怎么回事?我明明模仿过很多次了,这动作应该跟妈妈一般无二啊,难道说这面团跟我有仇?无奈,我只好向妈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妈妈接过我手中的面团,轻柔地润了一层水,又开始揉起来。妈妈边揉边告诉我:“和面这种事,力道可比动作要紧多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和面要注意的是力道而不是动作啊。看来,和面真不是件容易掌握的技术活啊!
面揉得差不多了,妈妈就加进焯好的艾叶,把它揉进面团里,然后再用石锤锤打面团,里边的艾叶就会变得十分细碎,这就是之前焯水时放碱的效果了。面和好之后要醒一醒。醒过面之后,把面团分成小块,再把这些小块按压成饼状,包上先前准备好的豆沙馅或是白糖芝麻馅,然后,小心翼翼地捏住口,团成一个个光滑的圆球,再滚上一层糯米,就算做好了。
妈妈包馅的时候,我看着简单,又忍不住想掺和一把,但是我包出来的青团都不是正圆形的,跟妈妈手里团的圆球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好不容易包了个滚圆滚圆的吧,偏偏还有不少裂口!可怜的青团们,到我手里就只有被虐的份儿了,将就一下吧!做好了所有的青团,然后把它们放入高压锅中蒸15分钟就能出锅了。
刚出锅的青团热腾腾的,透着一股水灵灵的绿色,散发着清淡的艾草香,外边的一层糯米也变得晶莹剔透的。好吃要趁热呀,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就往嘴里送。还是太急了,舌头都快被烫得没知觉了!再吃,只好耐着性子把它吹凉。一口咬下去,最外层的糯米饱满香软,中间的一层很软,黏而不腻,最里边的馅更是香甜爽口,仿佛整个舌尖都被一股春的气息唤醒了,清新的鲜艾草味儿充溢着整个口腔。就是这样的美味,才值得我们代代相传呀。
家乡还有一个习俗,就是在清明节时,将这些青团供奉给逝去的亲人们。或许,这青团,更代表着一种懷念吧。
我们班的每个老师,都有着一堆的趣事,现在想来,还真有意思。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透露一些他们的“妙语”,和大家一起分享。
老班:操场上有大灰狼!
一次开班会,老班仍和往常一样帮我们计算还有多长时间考试,让我们多抽空学习,别总是说话,还有就是放学后快点回寝室,别老在操场瞎转悠。听着这些我们都能背下的话,我们都心不在焉,老班看我们不愿意听,便突然说:“别总是哪儿黑你们往哪儿钻,黑的地方有大灰狼!”听了这句话,我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笑了出来,就连刚刚还挺严肃的老班也笑了。唉,老班呀老班,您这话给您儿子说还差不多吧?下课后,班里几个男生说道:“走,上操场找大灰狼去!”看来,老板的话有白费了(已经是第N次了。
老英:别看我们学英语难,人老外学汉语更难。
看着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老英虽然心里着急,可就是没有办法呀。一天,老英看我们上课无精打采的,便说道:“同学们,学英语真的就那么难吗?”我们嗯了一声,老英索性也就暂时停下来,说:“别看大家学英语这么难,可你们想象老外学汉语肯定更难。等大家学成了,咱们国家也变强大了,让汉语成为全世界通用语,咱们也用汉语考考他们!”老英看着我们都抬起了头,老英便接着说,“现在咱们就设计个考题来考考他们。第一题:翻译以下句子,‘老王真不是个东西’主考官,广东人。”听着这个句子,我们都笑了,老外肯定国不了这关。老英也停了下来,看我们都安静才说,“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我们都悟出来些什么,于是,继续上课。
老数:你再旋转,我就把你的笔平移过来。
记得刚学旋转时,班里转笔成风,同学们无论是干什么,总要把笔放在手里转着,老数怕我们注意力分散,便在上课时说道:“以后谁再旋转,就把你的笔平移过来!”于是,在数学课上,就再也没有笔掉在桌子上时发出的声音了。可两天以后,有位同学竟忘记了这个纪律,在数学课上转起笔来,数学老师见了,便立刻说道:“把笔交上来!”那严肃的样子真令人害怕,于是,手中那那只笔便英勇地献身了。当笔成功地平移到老数口袋里时,老数突然冲我们笑笑,看来,不劳而获的滋味很舒服呀。
说起老师们的趣事,还有好多,现在就停下来吧,以后接着说。
我一直是他的小“粉丝”,只要他一做红烧肉,我就会站在旁边“偷师”。都说“名师出高徒”,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高徒”。
在我看来,做菜不难,便夸下海口,要亲自为爸爸做一次红烧肉。
那天,我将五花肉、姜、蒜、八角、桂皮和糖准备好,开火,放油。可能是因为火太大,油花溅得到处都是,溅到手上,疼得我直跳,幸好有妈妈及时救场,不然,我就成“红烧肉”了。虽然开头不太好,但我越挫越勇,将姜蒜用油煸香,和五花肉一同翻炒,等到香味溢出,再放入八角、桂皮和糖调味,同时放入几滴酱油上色——这可还不是最后步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要用温火煨两小时。
两小时过去,我迫不及待地揭开锅盖——虽然,我做的红烧肉闻起来怪怪的,看起来也怪怪的,但味道应该会不错吧?
我将红烧肉端上餐桌。餐桌上,爸爸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动筷子。我站起来,夹起一块卖相最好的红烧肉,放到爸爸碗里:“老爸,快尝尝!虽然没你做的好吃,但也该鼓励鼓励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爸爸夹起肉,放到口中嚼了嚼。我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爸爸的.脸就像个调色盘,由红到绿再到紫。
“好吃,好吃,就是有点儿甜了。”最后,他总结道。
“真的?”我连忙夹起一块尝了尝,刚碰到舌头,就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连喝好几口水才冲淡那怪味。“这根本不是有点儿甜,分明就跟吃糖没什么区别!”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盘“黑暗料理”是出自我的手啊,我脸上的尴尬一览无遗。
“没有,没有,下次别手抖放多了糖就是。”爸爸安慰些我。
我不禁汗颜,说:“真是一勺糖毁了一锅肉啊!”
现在,爸爸还是会给我做红烧肉,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好。只是爸爸更忙了,我吃到红烧肉的机会少了。我也长大了,不再黏着爸爸,不过,红烧肉的味道永远留在了我心中。
这就是我的美食记忆,一段与爸爸的红烧肉相关的专属记忆。
分享,什么是分享?分享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分享就是“忧他人之忧,乐他人之乐;分享更是杜甫的名诗《客至》中的“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乎取尽余杯”。
有这样一个故事。在蔚蓝的海边,住着一个海螺。海螺的壳总是盘旋着尖尖地指向天空,既不圆润也不柔和,在布满礁石和沙粒的海底缓慢的爬着。有一次海浪冲过来时,欢快的对海螺说:“海螺兄弟,和我们一起玩吧”海螺迅速的钻进它的`壳里,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这里比较安全。”海浪只好失望的走了,转身投入大海的怀抱。
海螺总是把自己藏在又重又笨的壳里,不愿与他人分享它的喜怒哀乐,他怕别人会伤害自己。而现在的它是多么的卑微。他一生只能留在海里唱独角戏,无法享受那广阔澎湃的大海。就像有些人一生不停的抱怨,我的生活为何如此无趣,为什么我只能呆在一个角落孤芳自赏?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不会分享,不懂得分享。
分享的意义不光光在于快乐和忧愁,他可以面对更多的人—像亲人,友人,敌人,甚至是你不认识的人。有个富家子弟在学校虽然品学兼优,却一直很孤独。后来,其父把属于自己的公司股份捐给慈善事业后,同学们都愿意接近他,他与父亲都很高兴。正应了那句话,“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打开你心中的那扇铁门,绽放你内心的花园,不要再一个人一味的承受,有了分享,你的快乐会增倍,你的痛苦会减半。有了分享,你的人生会少一些乏味,生活会多一些乐趣。让我们试着分享,让我们充分发挥分享的魔力,让分享这个神奇的词语在生活中熠熠生辉。
天是那么的蓝,大片纯净的白云柔软的趴在海面上。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平静。
小船在一片平静的好似绿色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驶向远处。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活而骄傲。父亲又开始重复他那句永恒不变更的话:“唉!如果于勒竟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船上突然出现一阵***动。一位大腹便便的先生在一大群穿黑衣的保镖簇拥下朝卖牡蛎的地方走去。满身的黄金在阳光的反射下,亮瞎了两旁人的眼。
父亲突然开始激动起来,他踮起脚,朝人群里使劲张望,揉揉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晰。他突然一把拉住母亲的手,脸上是一副想笑又想哭的表情,声音因激动而变了调:“天啊!那...那不是于勒吗?”父亲赶紧朝母亲挤眉弄眼,低声道,“我们这次要发大财啦!赶紧把女婿和女儿叫回来,让他们好好认识下这有本事又善良的于勒。”
还不等母亲回来,父亲就迫不及待的拨开人群,径直朝于勒走去,手还不忘把衣服上的皱褶拉直,他忽略掉保镖不友善的眼光,高声喊道:“我亲爱的弟弟于勒!我是你的'哥哥啊!还记得曾经我帮助你度过难关的那段日子吗?”
父亲终于来到了于勒面前,他努力地挤出一堆笑容,皱纹在他的脸上扩散开来,一口黄牙暴露在阳光之下。眼睛成了一条缝,迸发出饥渴的绿光,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大灰狼看到猎物时的兴奋。
母亲赶忙来到父亲身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若瑟夫,快来看看你亲爱的叔叔,你不是时常想念他吗?现在好了,你的愿望实现了。”
我趁机打量这个“有办法”的人。矮矮的个子,脸上有几粒麻子,头发有点发红,看上去甚至眼睛也有点对视,脑门上秃了一小块,两颊布满了皱纹,常年吃山珍海味导致脸色红润的有些不正常。他像是处在金字塔的顶端的统治阶级,和我们说话都是带着傲慢的态度眼睛斜视着我们,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但他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和善的表情,问道:“要不要我请你们吃牡蛎?”
父亲笑开了花,手更是喜悦的胡乱飞舞,奉承道:“怎好劳烦您破费呢?您可真是个有办法的人。唉,我们过得可就惨啦!吃不饱穿不暖,就差没啃自己的肉了,唉!记得那时候我们还把好的都让给你呢!不过现在不用愁啦,有您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于勒叔叔笑了,那笑容像是湖面上的浮标一样一深一浅地起伏着,你知道下面一定藏着锋利的鱼钩,等着你张口呢!
第二天,父亲收到了一封于勒托人转交的信。信上说:“亲爱的菲利普。时间紧急,我在半夜搭乘了另一艘船回美洲谈一笔大生意去了。谈完了我就会回哈佛尔的。我希望为期不远,那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不远处,一只更为豪华的大船上,一位身穿黑西装的先生正在甲板上喝酒,他的身上仿佛有什么金色的东西在闪闪发光。
在此之后,我们全家人还是一样,每个星期日都要衣冠整齐的到海边的栈桥上散步。那时候,只要看见远方回来的大海船开进港口来,父亲总要说那句永不变更的话:“唉!如果于勒竟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啊!”
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拽着那轮斜阳往下拖,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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