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新年的时候各家各户张灯结彩。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次新年却给我们带来的只有悲伤。那是大年初四,大家愉快的过完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见大家都不在了,我推醒弟弟妹妹们,一起躲躲藏藏的跑到我太外公家去,从外婆家过了一座小桥便到了。我心想:这几天妈妈总跑到太外公家,一去就是半天还不让我去,是不是有什们事瞒着我?我起了疑心,到了太外公家,门口围满了人,见太外公躺在家里的床上一动不动的,我叫他也没反应。
于是妈妈把事实告诉了我,原来我太外公早就生病了是肺癌晚期,加上他已近八十多岁了抵抗力也不好了,在昨晚的凌晨三点太外公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怪不得妈妈这几天都去看太外公。
听了这个消息,我当时的心情无法形容,泪如雨下,太外公从小把我带大,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他就离我而去。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我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现在每当读到“江水三千里,家书十五行,行行无别语,只道早还乡”的时候我的泪水就会“啪嗒啪嗒”的流出来。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您的,我的太外公!
秋天,树叶随风纷纷落地,而我的思绪也似乎随着纷纷落地的树叶,乘上了时光列车,倒回到了那些年,也是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题记
那些年,我们正毫无意义地争抢着玩具;那些年,我们正无忧无虑地玩耍;那些年,我们为一道道数学难题眉头紧锁,尔后,又豁然开朗。
幼稚
回忆的房子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推门而入,便能看见儿时的自己熟练地操纵着笔记本电脑,看着《猫和老鼠》,挂在脸上的笑容无法散去。夜晚,喜欢坐在楼下的小亭子里,享受着徐徐吹来的春风,吃着冰淇凌,脸上挂着的微笑已清楚地表明了我的满足。
吃过冰淇凌,牵着狗,在小区四周不停地转,最后连雪狐(我的爱犬)也停了下来,表示抗议。我蹲下身来,双手轻轻地托着它的头,对它说:“你累了,对吗?”它“呜”了一声,似乎在表示同意。“那我抱 你,你就不累了!”
路灯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走着,怀里抱着那只雪白的狗,它在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似乎很享受。而那个小身影满脸开心地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一蹦一跳的,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慢下步伐,又看了看怀里。呼!还好没醒。小小的身影无时不透露着幼稚与一丝坚定。
懵懂
渐渐的,上了小学,才开始懂事,身上那股幼稚的劲儿似乎也褪去了不少。在学校,有新的同学,新的老师,可我在学校里,却时不时情绪低落,也不知道为什么。
说也奇怪,小学时的我开始变得有些安静,不爱与人交流,而是喜欢在午后捧一本书坐在窗边,静静地阅读。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书页上,显得格外美好。操场上人声鼎沸,却丝毫没有影响这样的读书氛围。读的书多了,我也渐渐多愁善感起来,心里总有事不明白,又不知是为什么,这就是属于小学时的那份安静,那份青涩,那份懵懂。
成熟
上初一时的我,渐渐变得成熟,却又不像小学那样安静。初中的我,喜欢雨天,更喜欢淋雨。我觉得淋雨可以冲刷掉我所有的哀伤。因为只有雨天,才能把一滴滴可爱的雨点送到我们身边。我相信,雨是云的尸体,埋葬人间,有说不出的哀伤。所以下雨天是一个给平日里想哭却又不敢哭的人的发泄机会。
不知是从何时起,幼时的天真思想快被一些成熟的机械化思想取代,我曾努力地想让心中的那片小天地扩大,却发现这是徒劳的。
现在的我,不再那么幼稚,那么懵懂,成熟了许多,但骨子里仍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天真。回想起那些年的点点滴滴,脸上或喜或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那过去的自己,那过去的会议。
后记:如果回忆是一件美好的事,那么回忆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就会觉得那是心中一个柔软的地方,一个温馨的天堂,一个永恒的瞬间。
那年,槐花开……
初夏的雨后,那槐花酝酿了一春的花香似乎经受不住夏的诱惑,释放出清新淡雅的芬芳。槐树上,一朵朵花儿舒展着粉嫩的花瓣,花蕊散在中间,微笑着,充满着温馨。在花丛中,我眼前浮现出外婆那慈爱的面容……
“孩子,吃水果了!”一声亲切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哦,是外婆,我随意地答应了一声:“好,我就来——”可满心喜悦的我却仍陶醉在花香中痴痴地望着那棵槐树。唉,我真想采些槐花放在手心,再喝上一杯芳香四溢的槐花茶。
“好了吗?怎么还不来?”外婆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我只好慢吞吞地起身,但我的眼睛还是在张望着。我刚一转身,啊,外婆正端着一盘水果微笑着向我走来。亲切地说:“孩子,吃吧!”我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亲昵地坐在外婆的腿上,乖乖地坐好。
外婆拿着一块削好的苹果,放到我的手中。“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怎么一直看着那棵老槐树?”我宠溺地笑笑,外婆看着我,似乎会意了。“嘻嘻,我…想喝…槐花茶。”我嘟哝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唉,原来就为这事啊?看把我的小宝贝给折腾的。好,你等着,外婆呀,这就给你摘!”
外婆搬来一张长凳,双脚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脚尖稍稍一踮,轻而易举地就摘下了一束槐花。手攀着树枝,再慢慢地从长凳上下来,外婆得意地拿着槐花在我眼前摆了摆,“瞧,这槐花多新鲜哪!”说罢,外婆小心翼翼地采下最美最亮的花儿,插在我的发梢间。此刻,我仿佛成了一位小公主。
外婆进入厨房,为我泡茶喝。我迫不及待地反复撮弄着手掌。接过槐花茶,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又学着长者的模样,细细品着,外婆见了,脸上呈现出会心的微笑。
如今,槐花依旧开放,可外婆却已永隔人世。但愿在梦中能与她相会,愿天堂的槐花依旧那么芬芳,那么香甜。我用衣角打了个结,默默地许下了我的心愿…槐花,带着我深深的牵挂和想念翩飞在斑斓的那一季……
那挥之不去的身影,在我脑海不断闪烁,那如天籁之音的歌声,在我耳边徘徊。但是,由于时间的推移,她的一切都已经模糊,她,是我人生中最要好的朋友,小露。
三年级那年,有的妈妈因为车祸要到城市休养,迫不得已,小路才转学,从此,我就不能每天和他一起开心的学习、一起玩耍。就因这样,我没有朋友的陪伴,感到孤独,变得沉默寡言,我此刻的心情,只希望她能回来。
记忆中的她,个子不高,雪白雪白的皮肤,柳枝似得眉毛,弯弯的,大而有神的眼睛散发着智慧的光芒,樱桃似的小嘴,一排排洁白发亮整齐的牙齿,她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在我眼中却很美妙,一张小嘴像吃了蜜似的,一句枯燥无味的话从他嘴里说出,都变得那样的动听。
以前他成绩比我好,所以,如果我有不懂的`地方,她就会耐心教我,直到我弄清为止,瞧瞧那么样,真像一个小老师教育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学生。她十分喜欢看书,每次,只要一有时间,它就会从课桌拿出一本,课外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时而还一本正经的教育我:“书中自有黄金屋,多看书能增长知识,要多看书哦。”听了那话,我驯顺的捧起一本书,全神贯注的看起来,果真发现书中的奇妙之处。她爱好广阔,还是班上名副其实的小才女,拉丁舞、画画,她样样在行。有时我们无聊的没事可做,她就提议,玩“词语接龙”,因为我不知道游戏规则,她便耐心的讲给我听:“规则是这样的,我说出一个词语,比如,“紫色”那你就以“色”字开头说出一个词语。”我似懂非懂的点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先说吧!紫色。”我自告奋勇的说“色彩、彩霞……”
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如今她转学了。因此,那对整天形影不离的身影消失了,试问那身影何年何月再现江湖?
深秋的夜,凉凉的。你的离开牵着我的思念,慢慢地飘啊,飘啊……
小时候,我总是任性地躺在你的怀里,听你讲着那些琐碎的故事。“从前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你的故事最多,家里,我谁都不跟,就只跟你,你时不时的说:“你真是我剪也剪不断的‘小尾巴’。”“那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尾巴’。”
春去秋来,我慢慢的长大啦,而你,却慢慢的老啦。当我又一次任性的求着你讲故事给我听时,你总是说:“人老啦,记性也不好啦。”那么,次时就是我给你讲故事了。我边说边为你整理着鬓边的头发,在夕阳光辉的照耀下,你鬓边的白发多啦,饱含岁月沧桑的脸上又多了几道皱纹。这时,你老啦。
后来,你病了。你病的很严重,在当地是医不好的,于是,你随着爸爸去了大城市。当时我还在上学,并没有与你一起去。放假了,我和叔叔阿姨们一同去看你。到了病房,看见你昔日红润的脸变得枯黄,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你见我来啦,你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坐在床边,招呼着:“来,到这儿来。”我做在了你的旁边,靠在你的肩膀上,轻轻的问:“疼吗?”你虚弱的回答:“不疼。”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责备道:“怎么会不疼呢,人老了都还说谎。”你微微的笑了一下,忽然,你捂着胸口,痛苦的***着,我急忙去护士台叫护士。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我们要回去了,他们去跟你告别,我没有去,我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了哭泣。
人永远是离不开死的,你也一样。当家人都认为你的病情有所好转的时候你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你这样无疑是给家里的每一个人一个沉重的打击。吃饭时,我总是多余的摆放一套碗筷,醒过来时,眼泪已盈满了眼眶。
夜依然那样静,风依然那样轻。你,带着我的思念飘得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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