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就是过一种味道,那浓浓的年味带着欢乐,带着祝福,带着一家人老老少少的喜悦,带走过去一年的回味,带来新的一年的希望渐行渐远!过年过的其实就是一种耐得咀的,一家子乐乐哈哈的味道;过的是的是一年又一年的红红火火,盼的是一年又一年的喜气洋洋,送的是一年又一年的平安吉祥!
尽管那味道一年又一年的重复着,可人们还是有滋有味地品着,那里有浓浓的亲情,眷眷的乡恋,暖暖的回味…尽管会把一年的辛苦收获挥洒得襄中见底也自甘愿意;尽管会因为走亲访友而身心疲惫,但还是无怨无悔;尽管会有年关将近、开年工作路途挤堵不顺伴生舟车劳顿,还是会因心中有暖眼里有盼行走得开开心心…
过年就是一种埋在心里的守望,半百的父母守望在外飘泊的儿女有钱没钱回家团圆;留守的孩子守望在外劳作的爸爸妈妈回到身边;年青的中年的社会建设主力军带着一年的收获回家送给家人一年的祝贺…过年就是把守望的慢长味道变成现实!
十七年了,我的母亲从一位挑起育儿养家的责任的肤色胞满的中年妇女走进沟壑纵横的耄耋之年,她总是教育我们兄弟姊妹四个好儿女应志在四方;如今我们早己隧了母亲愿,通过多年打拼努力都在大都市扎下根且生儿育女,渐渐地适应了都市繁华便捷的生活方式,渐渐模糊了那遥远的小山村,渐渐地忘记了那小山村的守望;回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乡音乡情在灯红酒绿的挤兑中渐渐地陌生了,总是借口工作忙,总是托辞家里走不开,事实上是我们自己以经不适应那简单原始厚道的乡村生活了;所以母亲的盼望一年又一年地年三十落空了,老屋的年味空寂的让人窒息,母亲照样摆着我们姊妹的碗桧,一个人孤独地咀嚼着团圆的味道。我们总劝母亲跟我们去大都市过年,母亲总说习惯了乡里的味道,习惯等孩子们回家的那份牵挂…今年,我年三十带着孩子妇媳回到老家,陪母亲过年,母亲见到我回来了,快乐地像个孩子,脸上的皱纹乐开了花,逢人就夸儿子媳妇孝顺!我在乡亲面前,脸红到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十七年了,我才第一次回家陪母亲过年三十,还有啥资格谈孝顺!母亲忙前后地张落着,满满摆了一座鸡鸭猪牛肉,没有一点素菜,巴不得让我们把一年落下的好吃的吃回去;席上还一个劲儿地给我媳妇孩子儿夹菜,"妈,现在城里人都是多吃蔬菜少吃肉"媳妇说道。母亲伸在半路上的筷子一下凝固在半空中了,眼里好像有砂似的,忙道"妈老了,不中用了,不知道孩子们喜欢啥!"我瞪了媳妇一眼道:"妈,没事的,我从小就喜欢你做的年夜饭,我和孩子们都喜欢吃肉,不吃闹得慌,正好你给我们解了馋!"尬尴的气氛一闪而过,你一杯我一杯地祝福让母亲脸上挂满了笑,老屋里飘出了许久未有个的欢快气氛…尽管初二下午我就返回了城里,但走时我感受到了这是母亲十七年从未有过的甜蜜!
年味就是有钱无钱回家团圆!我们所处这个时代,生活好了,物资丰富了,但缺的是人情味,那是一个家庭和睦,社会和谐的精神!不管我们有多成功也不管我们有多富有,也不论我们平凡或者普通,在我们心里那一种可以传承的风骨,可以播洒的味道,那就是一个家庭一个民族可以延续的亲情友情这种主流情义,与财富名利无一毛钱的关系!
过年在人的一生有几十次甚至上百次,但是那渐行渐远的过去,那欣欣然然走来的盼望,却让山河更替,时光流转,让岁月充满味道;过去的耐得回味,未来充满希望,正如那红红的灯笼罩着的对日子的肯定,对生活的追求,满是幸福的梦…
年味是我们这个民族特有的气息,那是万家团聚的盛会,亲情友情的集会,是父母儿女团聚乐哈的日子,谁也不愿落下,年复一年地聚会,年复一年地盼望,那是分久必合的大团圆喜事!
驰隙流年,恍若一瞬星霜换。
在这十八年的时光罅隙中,不变的是那一轮团圞月,不变的是点点繁星,门前的老树似乎也还是原来的模样。然而,高楼拔地而起,鞭炮销声匿迹,在这个盛大的春节里,似乎觉得年味如东逝水般一去不返了。
自我记事以来,“春节”便是家里最隆重的盛典。对联,是不能马虎的,腊鱼腊肉,是一定要吃的,看春晚,是必不可少的,还有那起起伏伏的烟火声,我们也必定是其中一份。外面冷风呼呼,屋内的人们围坐一团,嗑瓜子,聊天,打麻将,是最为常见的过年。那热烈的红色,喧闹的鞭炮声,也为这钢筋水泥的城市添上一抹“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温情。
那时的年味儿,是热闹,是温情。毕竟年,本来就是阖家团圆,去旧迎新的大喜日子。或许年本就不是一顿大餐,一副对联,几个红字,而是“家”。年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也正因为如此,才有外地工人不枉劳时费力也要回家过年。
而如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味。多种新兴媒体的出现,人们似乎不再拘泥过年就要全家一起的传统,远程视频聊天,少了一抹热切。走在小区里,也看不出过年的痕迹,而过年专享的美食,也失去了他的“特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唯有空荡荡大街道,才提醒着我,大家都放假了。
或许再也不会有哪个节日像春节一样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工作,再繁华的街道也失了生机。也请朋好友一起,便是年味了吧。
在未来,春晚的收视率可能继续走低。大家需要的,只是一个不用烦心工作,安安静静聚在一起的机会罢了。不需爆竹声中一岁除,只需安安静静细水长流,不需腊鱼腊肉迎新年,只需平平淡淡才是真。你可能会质疑那怎么能算过年。的确,喜庆,热闹才是过年的主旋律,然而,家庭,归属感才是过年的核心。
那么,年味儿真的如我开头所说般消失殆尽了吗?
不。有家的地方,就有年。家的味道,就是最醇厚的年味。
本来,在记忆中春节是这样。
老屋里很是热闹,尽管没有各种霓虹灯点缀,但足够多福字也是令老屋喜气洋洋。门前竹竿挂满了鞭炮,孩子们在井口旁边玩耍。到了除夕上午,各路宗亲便从外地,从城里赶回来参加祭祖,没有礼炮,没有奏乐,只为了团聚。在我记忆中除夕或者过年八九点钟,便会有各种杂技表演,但也许这只是我记得很小一部分,其它都但淡忘了。
如今我已然将要成人,我眼前所看到已经不一样了。祭祖人看不出比以往多,但他们神色匆匆,点燃香烛,长者引领晚辈三鞠躬,少了些纸钱,放了鞭炮,于是便走了,不复以往之香火袅绕,人声鼎沸。
除夕夜,人是团圆了,但吃完了团圆饭,人们便各自活动,大人们打扑克,孩子们奔向网络,以往家人围坐看春晚日子不复存在。大年初一,传统上是要一起床就去拜年,但是本该如此我还是像机械般起床,过我学习生活。我不禁在想:是年味淡了,还是我长大了?
或许年味根本没有淡,因为除了我看到祭祖简化、焰火渐少,还有我看到各种新奇过年方式。人们开始习惯了过年旅游、过年学习、过年运动,牌桌上人是越来越少了,电视前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从此来看,年味真没有淡。我当初下结论说年味淡了,也许是我一时寂寞看到了片影便妄下结论。
确,随着时间推移,我年龄是大了不少。我已不如儿时天真,当时我可以拿着鞭炮于各家各户间串门,在想点燃时候点燃。现在我如果这么做却一定被说幼稚。确,我必须为这长大作出牺牲。但是如果仅从年龄上看我是长大了,如今我是高中生,压力令我身不由己,我无力去管得了传统这些东西。相对于长期漂泊在外游子,我也难其万里归家只为一聚艰辛,我没有像他们一样阅历,从心底认识到家温暖,那么我其实是还没有长大孩子,我只能在团圆之时感受到过年温暖,却没有为之付出辛酸。
我一直有感于各种传统变迁,但也不像老人般怀古伤今似,过年对于我来说,我认识到是传承力量,是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维系团结力量,这是我无法否定。仅仅从我微薄阅历来看,年味没有淡,是我没有真正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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