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大地震近7万生命消逝于轰然倒塌的钢筋水泥中,眼泪从我们的内心涌出顺面颊滑落。呀呀学语的孩童如嫩芽灵动、意气风发的青年赛松柏苍劲、和蔼慈祥的老人像夕阳沉静,生命如此美丽。废墟下断肢求生,绝境里舍命相救,又告诉我们生命的可贵,让我们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面对绚烂生命的消逝,作为一名铁路人,我们该怎样思考?敬畏生命,我们该做些什么?我们的工作环境艰苦,待遇也不尽如意,但是这不能成为我们漠视生命的借口与托词。“4。28”旅客列车特别重大事故中72条鲜活的生命浮现在我们眼前,也许他们是离家出游,也许他们要回家探亲,也许他们正出门办公,他们搭乘着希望和梦想,却再也无法看到亲人的笑脸。辛苦的工作会让我们抱怨,可想想我们的作业关系着一趟趟飞驰铁龙的安全,我们的手里掌握着一个个家庭的幸福,我们该怎样面对生命,怎样面对安全生产的要求?
大反思、大检查、大整治正在进行。可环视我们周围,看惯了、干惯了现象依然严重,“5。28”、“6。8”典型违章不断发生。我们不禁要问:难道我们忘记了生命的可贵?我们手里握着的是人命大于天的安全责任!一次小小的违章作业,不仅是我们的奖金受损失,一次违章、一处严重病害可能酿成的是翻车掉道、车毁人亡的惨剧。绚烂的生命会因我们一时疏忽、一次误操作而消失,难道我们要成为***人的凶手?
小草不会因为人们的俯视而拒绝绽放生命的翠绿,作为一名普通的劳动者,我们没有理由回避“责任”,以敬畏生命、敬畏安全之心,尽职尽责是我们立足社会的基本道德要求。
现在,我们每天眼里都要过很多很多文字,很多文字像过眼烟云一样,不再有任何记忆,但是有的文字却总会在心里缠绕。比如今天,又看到关于施韦泽的文章。不记得第一次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描写他的文章,只记得放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很多的感受在心里涌动着,搅拌着,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感动了。
施韦泽是1952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与其它的获奖者相比,好像不为人之,但是他奇特的经历更鲜为人之。我至今没有想清楚,是什么让他在三十岁的那年,为了去非洲学医,更不知道这漫长的八年里,有没有对他的信念发生过怀疑。我只知道,有一天他下课回到家,随手翻阅一份传教士协会期刊,有一个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刚果地方传教士之所需》,他从中得知非洲传教士站迫切需要精通医术的传教士。放下那本期刊,他作出了决定:要去非洲当一名医生,而那时他已经获得了哲学博士,神学博士学位,并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牧师生涯。整整八年,施韦泽从来没有动摇过,在他38岁那年,他获得了行医证和医学博士学位,在退出神职机构并辞去大学教职后,他和新婚妻子携带着药品和医疗设备,来到了非洲。
简陋的传教士站什么条件也没有,需要救治的人却挤满了小村庄,先是在空地里替人包扎伤口,后来用鸡棚里做临时诊所,条件艰苦,病人越来越多,有的病人从几百里外赶来,他的到来改变了当地人有病不能就医的状况,而有时他忙得连站都站不住,这一忙就忙了半年世纪。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位医生从来没有停止过哲学思考,在他最疲倦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新词:敬畏生命。他意识到,这解决了一直折磨他的问题。他认为,过去的价值体系只关注与他人的关系是不完全的,所以会缺乏向善的原动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这一观点,我们才能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种灵性的,人性的关系。
对于韦施泽我始终怀着敬仰之情,是他敬畏生命的灵性感动着我们。如果说白求恩,德兰修女用自己的职业拯救生命,而韦施泽让自己学习能为生命服务的新职业,怀着一种敬畏生命的虔诚,用自己的一生解释了这一灵性关系的意义。
生命,以前提到这个词,我不会心有余悸,不会毛骨悚然,不会骇人听闻,不会肃然起敬。总而言之,生命,在我一直觉得它是微不足道的。
然而今年暑假的这件事,让我真正地深切体会到生命的意义与内涵,不禁开始敬畏生命!其实,也只有我们拥有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时,才会时时处处感受到生命的高贵与美。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7月份,我的奶奶被确诊为心机梗塞。虽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可是奶奶这病连邻里都难以置信,就别说家里人了,谁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奶奶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一点儿生病的迹象都没有。她看起来是那么地硬朗,每天起床很早,打扫打扫院子,收拾收拾房间,之后做饭,整天也不闲着,缝缝补补,洗洗衣服。奶奶最悠闲的时候就是和街上的老太太们唠嗑,分享她们那一代的快乐与慰藉。
平日里,像什么糖尿病、高血压之类,都避而远离她。在她的生活中没有药的概念,可是居然有一天,她病了。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她老人家。
当通知住院,开始复诊的时候,医生问到谁是病人,她一副镇定自若、硬朗、健康的表情,大声说:“我”。身边的病人惊呆了,我们也晕了,不知说什么好,只在心里为老人难过。“人生无常”,等到吃药的时候,奶奶手捧着一推药,愁云满面,由于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药。每每生病,都是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如今那么多药,她是那么不情愿,这似乎正是向生命抗争。
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20年来,奶奶养育教育我,才使我从围裙下的小乖乖长成了比她还高一头的大姑娘,母孙二人,感情深厚。可自打出来上学,和奶奶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少,我主动要求照顾奶奶。在医院陪床的日子里,我切身体会感受到生命的伟大与脆弱。我们都应敬畏生命。
晚上,我听到病人心脏的跳动声、急促的喘息声、痛苦的***声,那似乎是病魔用力地折磨她们,她们拼命地挣扎,互相纠葛。忽有驾鹤西去的呜咽声,更让我震撼,感受到存在的可贵,相处相依的宝贵。
我深切地意识到生命的脆弱,由于我们谁也不知道它的长短、期限,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敬畏生命。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它需要我们的呵护。它很脆弱,也很短暂,精心照顾自己和身边的亲人,一起共享人生时光才是最美好的。
生命是一棵长满可能的树,它需要我们的珍惜。它很顽强,也很伟大。人的生命具有像草破土而生的毅力,有力量、有能量,我们征服了它,可以创造许多奇迹。抑或与病魔斗争下幸存,抑或有生之年,立下丰功伟绩,留有光辉印迹,绽放美丽花朵。生命的价值就在此。
现在,我们每天眼里都要过很多很多文字,很多文字像过眼烟云一样,不再有任何记忆,但是有的文字却总会在心里缠绕。比如今天,又看到了关于施韦泽的文章。不记得第一次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描写他的文章,只记得放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很多的感受在心里涌动着,搅拌着,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他感动了。
施韦泽是1952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与其它的获奖者相比,好像不为人之,但是他奇特的经历更鲜为人之。我至今没有想清楚,是什么让他在三十岁的那年,为了去非洲学医,更不知道这漫长的八年里,有没有对他的信念发生过怀疑。我只知道,有一天他下课回到家,随手翻阅一份传教士协会期刊,有一个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刚果地方传教士之所需》,他从中得知了非洲传教士站迫切需要精通医术的传教士。放下那本期刊,他作出了决定:要去非洲当一名医生,而那时他已经获得了哲学博士,神学博士学位,并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牧师生涯。整整八年,施韦泽从来没有动摇过,在他38岁那年,他获得了行医证和医学博士学位,在退出神职机构并辞去大学教职后,他和新婚妻子携带着药品和医疗设备,来到了非洲。
简陋的传教士站什么条件也没有,需要救治的人却挤满了小村庄,先是在空地里替人包扎伤口,后来用鸡棚里做临时诊所,条件艰苦,病人越来越多,有的病人从几百里外赶来,他的到来改变了当地人有病不能就医的状况,而有时他忙得连站都站不住,这一忙就忙了半年世纪。
更难能可贵的就是,这一位医生从来没有停止过哲学思考,在他最疲倦的时候,脑海之中突然闪现一个新词:敬畏生命。他意识到了,这解决了一直折磨他的问题。他认为,过去的价值体系只关注与他人的关系是不完全的,所以会缺乏向善的原动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这一观点,我们才能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种灵性的,人性的关系。
对于韦施泽我始终怀着敬仰之情,是他敬畏生命的灵性感动着我们。如果说白求恩,德兰修女用自己的职业拯救生命,而韦施泽让自己学习能为生命服务的新职业,怀着一种敬畏生命的虔诚,用自己的一生解释了这一灵性关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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