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请各位乘客为老、弱、病、残、孕乘客让个座,谢谢。”每当公交车上这个广播想起,很多年轻人就如同假文盲一样,看到了老人就在一旁听歌;看到了残疾人就在一旁睡觉;看到了抱着孩子的女人就在一旁看手机。没有一个真正站起来让个座的,就算让个座,那也只是个别的小学生。
看来真正懂得礼貌的是小学生,那些年轻人们都自己忙着自己的。难道真正懂礼貌的只有小学生吗?回答不是的。就在今天,我坐公交车准备到图书馆去看书。在车上,我紧紧攥着一本准备要还给图书馆的书,不舍得还,心里依依不舍。就在这个时候,车上上来了许多的老人,车上本来是之后四五个人,我坐在最后面的座位上,看着下面的人群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不久后座位就被填满了,可还有几个老人在扶手旁,好像很累的样子。
每个人都如坐针毡,都不愿意站起来给老人们让座,我正准备站起来给老人让座。此时,一位年轻的`大哥哥站了起来,对一位老人说:“老奶奶,您坐吧!”那位老奶奶再三推辞,可是在年轻大哥哥的坚持下,坐下了那个位置。
有了大哥哥做的榜样,我和其他的人都感到特别羞愧,陆续给老人们让了座。我们似乎都感觉到了车厢里的温暖,都露出了自己最美丽的笑容。
我想对那位大哥哥竖起我的大拇指,我想为他点赞。因为他可以勇敢站出来为我们做出一个榜样,这真的很需要勇气。如果说那位哥哥没有站出来为我们做榜样,也许我站起来了,也没有人会坐到我的那个位置吧!其实,为别人点赞并不难,就是要找到自己真心钦佩别人的地方,那个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是自己终生所要学习的。让我们举起有着神秘的大拇指,为别人点赞吧!
对着南窗,迎着清风,哼着小曲,写着作业……春末夏初,晚风沉醉,多么惬意啊!
冷不丁感觉腿上一阵异样,低头一看,一只蚊子趴在腿上贪婪地吮吸着。
我心中大呼一声:“让你吃,我打不死你!”
“啪——”,看我“手起蚊落”!我迅速扫视,可除了腿上鼓起的一个可怜的小红包,那期待中直挺挺地躺在我面前的蚊子,连个影儿都没有。
“没打到?”
气急败坏的我再次迅速搜寻……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门框上。
它趴在门框上,斜视着我,那个眼光充满了挑衅。
“原来你在看我的笑话呢?”我怒火中烧,抄起鸡毛掸子,朝着蚊子打去。
可它仿佛在与我玩游戏,我怎么也抓不到它。我觉得我就像《猫和老鼠》中的猫,可那只可恶的蚊子像老鼠Jerry,被捉弄的永远是我。
最后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扔下掸子,躺在了床上……
睡觉进行时
进入梦乡的我,又被一阵“嗡嗡”的刺耳声吵醒了。累了一天的我,实在是不想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蒙头大睡。可是闷热的天气让我伸出了四肢,不一会儿,脚上,手上都痒得实在受不了了。这觉没法睡了!“本来我们和平相处算了,现在是你们逼我出手的,哼,气死我了。”
我起身拉开灯,左右摇晃脑袋,迅速发现那只吃饱的蚊子。它的肚子都撑得“饱来如樱桃”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墙上。不费吹灰之力我就一举拿下了它。手掌印下了鲜红的血,我终于以“血”的代价拿下了这场人蚊大战。嗬——,终于可以安心地睡大觉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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