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超市里的东西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呀!我们找到了买大米的地方,看了起来。
可是,这么多大米,哪一种会比较好呢?于是我叫来了大米管理员,让他给我们介绍好米。管理员叔叔对我们说:“要挑好的大米,要知道这些:第一,大米上常常有小白点,这是太阳光不充足常常有的反应。因此在购买大米时要挑选少有白点的大米。”原来是这样呀!我和奶奶认真听着,不时看看大米。
“第二点,”叔叔笑着点点大米说,“大米颜色不可以偏白,透明一些会比较好。但如果把许多米放在一块儿看的话就看不出来了喔!”“这样呀!”我已经高兴的跳起来了。“不过,第三点就更重要了,有些打蜡的大米,看起来和好米没有多大区别。其实有两种方法可以区分开来:用纸巾在大米上来回搓动,往往纸上出现了油,这是打蜡的米;另外还可以用热水泡,浮上油的就是打蜡的米。”
“叔叔,你怎么知道的?”“其实呀,我的家乡在东北,那里可是盛产大米的基地哩!”啊!大米的.讲究有好多呢!叔叔还向我们说明了,不买有绿、黄色点点的大米,不然会中毒呢!
我听了叔叔的介绍,选够了“四好”的大米,回到家一尝还真是美味呢!
哈!我终于在这回买大米的过程中,认识了更多关于大米的知识了,真是大开眼界。
米,一个经常在我眼前出现的.食物,一个支撑我们生命的食物。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米就像我们的“衣食父母”。
米的形状是椭圆形的,颜色呈白灰色,如同一个白白胖胖的蚕茧。米上还有一个个不规则的白斑,“头”上还凹进去了一块,看来米粒宝宝太调皮了,不小心就让自己缺了一个口子。这缺口仿佛像里面还躺着一个小宝宝,而外面的白灰色也许就是这小宝宝的“大衣”吧!仔细一看,嘿!这“大衣”上面还有一条条的花纹哩!真美!
我看着米宝宝那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把它凑近鼻子,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气味倒是没闻到,我还差点把它吸进去了。幸好!幸好!
我愤怒地瞪着米宝宝,使劲把它一扔,可谁知它像一个弹簧一样在桌上弹了几下,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桌上,它发出的声音如炒黄豆一样“啪啪”地响。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把它放在手上使劲一捏,只听“哎哟”一声,它倒是没被我制服,我的手指却深深地陷了下去。哎……,我只能善罢甘休了。
这时米宝宝的“升级版”——饭,出现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被米饭的样子迷住了,白白胖胖的身子,全身粘乎乎的,我口水直流“三千尺”,立刻把它放入嘴中,甜丝丝的,我尽情享受着……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让我们珍惜每一粒米吧,因为它凝聚着农民伯伯的辛勤汗水。
想起男女老少一个色儿的真青实蓝穿衣服,老大先穿,老二穿破了,补丁落补丁老三还得接着穿的艰苦年代。
是啊,我切切实实经历了那段吃粮要粮票、穿衣要布票、吃糖要糖票,肉票搁旧了也难得吃上二两肉——一斤肉最好能出一斤油的困难生活。
我怎能不永远地思念那碗如今还觉着香的不能再香的,是母亲三更半夜把她的几个六七岁大的孩子从被窝里拉起来,每人也就那么几口的大米饭?
六十年代末的秋天可谓名符其实,地地道道。入夜的秋风,大把大把地扯掉树上的片片枯叶,大口大口地吐着冰凉冰凉的寒气。窜大街,游小巷,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每家每户的门和窗,千方百计地钻进尚没被纸糊住的门隙和窗缝。吹着刺耳的哨声,疯狂着让孩子们恐惧的狰狞。昏黄微弱的煤油灯火左右摇摆,上下跳动,近乎奄奄一息。夜暮和秋风加深着我们这些孩子们的恐惧。我们呆呆地坐在堂屋的门槛上,顶着满天的星斗,一次又一次地从匆匆来又匆匆过的下田归来的人群中寻觅着自己最最渴望出现的母亲。
劳累了一天的'母亲,终天从地里回来了。无暇顾及一身的疲惫,劝我们先睡,还要帮我们反反复复地掖好被角,一再叮咛:我把大门给锁上,千万别出去,外边有老虎。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知道哪来的老虎啊!同样战战惊惊的还有需要我来保护的才四五岁的弟弟。
看着母亲扯条破围巾裹好了头,用布条扎紧了裤角和袖口。“睡吧,睡吧,夜里生产队里打稻子——给稻子脱粒。”活不干不行,孩子没人管也不行,一手不能捂两雀,母亲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我和弟弟用被子裹紧了头,捂实了脸,在胆却和屋外秋风嗖嗖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中,我听到了大门和铁锁的响动,母亲走路的脚步声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咱娘来了!”我晃动着熟睡中的弟弟。借着淡黄淡黄跳动着的煤油灯光,母亲双手托着的两个反扣在一起的大白碗是那样的醒目。还有母亲,满脸灰尘之下那慈祥和幸福的笑容。
当母亲把我们从被窝里拉起来,给早已瑟瑟发抖的我们,披上棉絮疙疙瘩瘩的小袄后,端到我们面前的是一碗香喷喷、热腾腾雪白雪白的大米干饭,还有一碗让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散发着浓郁荤油气息的豆腐炖白菜!“半夜了,抓紧吃了抓紧睡。”母亲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生产队给予劳累了一天,还得再干一夜社员们的犒劳,一次当时算是很奢侈的奖赏。
那个香啊!这碗雪白的米饭和那碗油水十足的大白菜。坐在床上,我们是狼吞虎咽。三口化作两口,三下五除二,消灭的精光精光。馋的不行的舌头把硬巴巴紧贴在碗沿上的几个米粒和碗壁碗底上的油花也打扫的一干二净。
当我们还沉浸在那种无比幸福,用舌头一遍遍地搜刮着嘴唇周围的余香漏饭时,我分明看见了母亲抓了一把咸菜,卷起几个煎饼,口里还念叨着:你爹他也没吃,活还没干完,你们快睡,快睡。她瘦弱的背影又急匆匆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长大后,就是那碗三更半夜一人几口的大米饭,让我常常自责:
娘啊!我们当时怎么就不会问一声:娘,你咋不吃?
娘啊!深更半夜,那时农村黑灯瞎火,您匆匆地来,惦记着你的孩子,又匆匆地去,唯恐误了那点工分,可万一有个磕磕碰碰,谁来管你这些可怜的孩子?
那是一碗让我永远也忘不了的几口大米饭。
一天,我走进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是那么的凌乱,桌子上落了一层灰尘,看上去好像是被别人遗弃的`房子。我傻呆呆站在门前,我决定今天自己来打扫房间。
我找来了扫帚、簸箕和垃圾桶,我把糖纸、果皮统统扫进了簸箕里,倒进垃圾桶。然后又拿出桌布擦桌子,正擦着,天呐,桌子上竟然还粘着泡泡糖,我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终于把泡泡糖给清理干净了,把书整理到桌子的一个角,把笔放进笔筒里,桌子总算收拾好了。
我又开始整理我的床了,我把衣服叠好放进衣柜里,把床上的书放进书柜里。我该叠被子了,我先把被子铺开,反面朝上,我又把被子的两边叠到一起,各占一半的距离,有重叠,还是各占一半重叠在一起,被子终于叠好了。
打扫好了房间,我却变成了小花猫,密密的汗珠从头上往下滴。我很高兴,因为我长大了,会打扫房间了,以后我还会多多帮妈妈干家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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