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我还没起床,妈妈突然闯了进来:“好儿子,快起来,你的平衡车到了。”我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拿起衣服便冲向外面,就像发了疯的狮子。
我来到平衡车跟前,顺手打开了包装盒,哇!我的小心脏马上跳的砰砰响。
我立刻跳上车,却快速倒在了地上,原来车子没开,我赶紧把开关拧开了,然后再次跳上车,没想到车子唰的一下冲了出去,吓得我又跳了下来。妈妈在一边赶忙说道:“傻孩子小心点,前面重往前跑,后面重往后倒。”我这才明白了要点,再次跳了上去。
忽然,门铃响了,妈妈过去开门,原来是温嘉豪来了。我心想,让我来捉弄一下他吧!于是我邀请温嘉豪上车试一下。他上了车,我本以为他会像我一样不开开关,可我想的太美了,只见他把开关拧开了,然后往前慢慢的.跑过去,他骑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很厉害,就得意洋洋扭了一下腰,只听“扑通”一下,他倒在了地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幸灾乐祸,得意地在旁边捂着嘴巴直笑。
温嘉豪不服气,就让我上去,我很小心很小心,生怕温嘉豪笑我。过了几分钟,我没有出现一点意外,温嘉豪非常嫉妒我,我也很得意像成了王的老虎一样忍不住朝后面扭头冲温嘉豪笑了两下,可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那样子狼狈极了。
温嘉豪不屑地说:“哼,原来你还没有我骑的好呀!我故作生气地撇了撇嘴说:“哼!你别得意,下次我肯定超过你的。”
怎么样,这个平衡车好玩吧!
轮到我们三个上场了。“比赛开始!”只见恩漪立马抬起左脚,靠在右脚膝盖旁,两手放平,开始“金鸡独立”。她自我感觉超好,笑得合不拢嘴。我和小韩也不甘示弱,摆好姿势,保持平衡。我们三个人好像三座雕像,站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炯炯有神,大家互相较着劲,都想赢得比赛。
没过多久,小韩的'脚开始颤抖了,身体也晃来晃去。她连忙把双手抬了起来,保持住平衡。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脸蛋憋得红通通的,像又大又红的苹果,嘟囔着:“呀!我的脚好酸呐,快要坚持不住了。”
恩漪像被小韩传染了似的,也开始晃动起来。忽然小韩的右手晃个不停,不小心打到了恩漪的身体,恩漪往后一倒,差点儿靠在墙上。她瞪着小韩,好像在说:“你别碰我,你再碰我,我就让你倒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场上只剩下我和恩漪了。彤彤为我鼓劲:“加油,你一定会赢的。”突然,恩漪的身体晃来晃去,抖得厉害。这下我更有信心了,心想:我一定要坚持住,看她那个样子,我一定会赢的!
最后,我如愿以偿得到了平衡王的美誉。
(InterlingualEquilibrium说到翻译寻求语际的平衡,则更是有着深刻的历史积淀和文化基础的。在《通天塔之后———语言与翻译面面观》中,乔治斯坦纳在第5章探讨诠释的运作时,就充分体现了语际平衡的思想。乔治斯坦纳认为在语义转换层面,翻译是最生动、最彻底地要求平衡的。他把翻译视为一个信任、攻占、吸纳、补偿的诠释过程,这反映的正是一种平衡的哲学[4]。在他看来,第一步的“信任”业已使我们失去重心,而在译者用其彻底而富于侵略性的理解向文本进攻,罔顾后果地掠夺,最后满载而归的同时,我们彻底失去了平衡。因此在他看来,这诠释过程如果没有第4个阶段的话是“危险而不完全”的,诠释的活动必须给予补偿,而真正的补偿是通过交换和扳平而达成的。在诠释过程中,信息交流平衡被破坏,译者可能取去的太多(他增补修饰原文,加入个人意见,也可能太少(他缩减原文,把不顺畅的部分删掉。原文的能量流进译文内,因而改变了原文、译文,又破坏了整个系统的和谐。尽管寻求平衡的过程冗长而迂回,真正的翻译仍会力求平衡。在形式上和道德上,翻译应务求‘借贷平衡’。而以补偿来恢复平衡是翻译工作和翻译道德的关键。进而他借用列维斯特劳斯(LéviStrauss《结构人类学》里的一般理论模式———社会架构通过语言、妇女和物品的交易建立一个巧妙的平衡———进一步建构了翻译中的语际平衡模式。在他看来,忠实是个道德观念,同时也是个经济观念。翻译的忠实就是一种“平衡的忠实”,只有当译者/阐释者/读者竭尽所能,恢复各股力量之间的均衡,维持他在理解过程中已掠夺、破坏了的作品的完整性,才能真正意义上实现这一忠实。再看一个圣经翻译的具体案例。巴克博士(Dr.Barker是TNIV(Today’sNewInternationalVersionBible的原译者之一。他在“现代译本圣经的平衡翻译哲学”(TheTNIVBalancedTranslationPhilosophy一文中就指出,现代译本圣经属于一种平衡或协调的译本(BalancedorMediatingVersion,它既不追求完全的直译,也不追求全面的意译,而是试图在二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而关于怎样达到平衡,他引入了一套嵌入式的控制与平衡系统来说明,即A-B-C-D,分别指代准确(accuracy、华美(beauty、明晰(clarity和庄严(dignity的英文单词首字母[5]。具体而言,就是指在追求译文语言的准确的同时不能牺牲语言的华美,追求语言的华美不能损害了意义的明晰,而追求意义的明晰更不能损害译文的庄重。这4个要素构成了一个互相制约的平衡系统。不能因为追求其中的任何一项而牺牲了另外一项,而是要在整体上达到一种制约力的平衡。正是这种制约力的平衡使一种平衡或协调的译本有了存在的可能。他进而指出,一个好的译本的出现是因为遵循了一种平衡的翻译哲学:既不多也不少,既不过分盲从又不过分自由发挥,既不过分现代与随便也不过于做作与刻板。简而言之,好的翻译就是避免走极端,而是达到一种平衡,能在最长的时期内吸引最多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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