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庭里,我呢,是知识最渊博的一个。我喜欢看书,常常妈妈叫我吃饭,我也没听见。有一次,妈妈和爸爸都不在家。在他们走之前,他们跟我说要自己做饭。可我呢,他们一走,我就捧起心爱的书本。等他们回来时,我都没有发现。你们可知道,我是一天都没吃饭的哦!真是废寝忘食啊!
在我们这个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里,我希望爱能永远住在我的家。
妈妈像一只“大老虎”。“快一点!”这不,妈妈“咆哮”着,朝我冲来,“好了没有!”妈妈的吼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一面奋笔疾书,一面回答妈妈说:“我不是正在快马加鞭的写嘛!”妈妈听完语气立刻来个180度转弯:“哦?是吗?赶紧写,写完下楼骑车去。”我一听“下楼骑车”四个字,立刻来了
爸爸是一头辛勤劳动的“老黄牛”。爸爸是医生,工作特别繁忙。有时刚进家门,“叮铃铃”单位打来电话,又给爸爸“扯”到医院去了,过了几个小时爸爸才回来。爸爸在家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可能是在医院工作太累,回家才能好好的休息。不过爸爸在家里休息的时间不长,在家时间最长也只是一夜,有时爸爸还要在晚上给我检查作业,给我留言告诉我那些错误需要订正,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上班了。
我们家还有麻雀似得妹妹,百灵鸟似得姥姥,我们家是个十足的“小小动物园”,欢迎你来参观!
婆母不识字,却能准确地记得阴历的时日流转。一到腊月,她就开始提醒着我们,要准备年货了。我和先生不以为然,觉得如今什么东西都丰足,实在犯不上早早地备下许多。可家里的冰箱,却一日充实一日。年的气息,就在婆母的唠叨声里,一点点地渗透于我们的生活。年,一天天地近了。
大年三十,早床是不可再赖了,婆母早早地把我们叫醒。她俨然是家里的总指挥,我和先生是随时听候调遣的士兵。剁骨头,摆桌椅,准备餐具这些杂活,自然是属于先生的。而我,则近距离地忙活于厨房之中,婆母左右。偶尔也摆点小架子,指使先生做这做那的。
很快,一个个色香俱全的菜肴摆上了桌子,谗死人了!十岁的小女郝韫说完就去叫姥爷姥姥吃饭了。
在一家大小坐下之前,先生在每个饭碗里盛了少许饭,杯子里倒了少许酒,叫着一些逝去亲人的名字,说着请他们吃好喝好的话。这是我们家乡吃团圆饭的一个程序,称为“叫祖先”,意为祭祀逝去的亲人。看着公公的遗像,婆母说,如果郝韫爷爷不去的话,我们应该在老家过年的,那多热闹。公公去世后,婆母就跟我们住了,老家一直是她最惦记的地方。先生怕婆母说出更多伤感的话,端起杯子开始给大家敬酒。团圆饭吃得比平日里慢,老人们说着他们过去的那些年,我和先生则说着我们小时候的年,女儿听故事一样,觉得那很遥远,很不真实。我笑着告诉女儿,在那个物资贫乏的年月,过年,依然是孩子们最向往的,而且,记忆里,我们依然是那样的快乐。
三十晚上,少不了的包饺子,看春晚。婆母说,最好看的春节晚会要数八五年的。我欲反驳,婆母接着说,那年,我们刚买了黑白电视机,第一次看春节晚会,觉得就是一个好看嘛。大家都笑了。
从大年初一开始,我们就是到处走亲戚,拜朋友了。见面依然说那句年年要说的俗话,新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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