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谈这么敏感的一个话题。
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死,或是一种解脱,亦或是一种逃避……有很多人惧怕死亡,其根本原因就是现实的生活太美好,放不下手中的物质、精神财富,才对死亡产生恐惧。
死,不趋附,也不媚俗,其实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人,认认真真地做事,其死也可谓重于泰山。
有时候,我也想过死,一死了之。不用再去考虑世道的公平与否,世事的残忍与否;不用再去为学习的负担发愁,为别人眼中的我发愁。但我又迟疑了,因为我放不下,丢不下,舍不去那人间可贵的真情、友情、亲情和遥远的爱情。我死了之后,也许自己的“灵魂”会感到孤独,游荡的“生活”会失去了味道和刺激。于是我常辗反思,人的生死究竟如此?生有意义吗?死又有何用?生和死这两个字眼常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终于,我明白了,生原本是没有意义的,死也是于事无补的。所以,只有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因为死没有用,只有让生变的有意义。
你们是怎样看待生与死的呢?发纸条或留言给我吧!
苏轼有“生死祸福久不择,更论甘苦争媸妍!”邓中夏更有“人生只有一生一死,要生的有意义,死的有价值”。
自古以来,生和死就是大家共同谈论的话题。
司马迁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当初他惨遭宫刑,如果说,他为了自尊选择死,那么就只能拥抱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然而,他选择了生!史学巨作《史记》千古流芳。世人永远记住了司马迁这座泰山!
还有我国著名残疾人作家——张海迪女士。五岁时因患脊髓血管瘤,高位截瘫。十五岁时随父母下放聊城莘县一个贫穷的小村子,为了学习医学知识,克服了残疾带来的种种困难。如果无法克服困难,那么只有失败,只有死亡了。终克困难成为了一位大作家。
更有作家史铁生,他一生的许多光阴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若再往旁道再走一步,就只有死。可是最终他向前走了,并逐渐走向了成功。
许多的人遇到了一点点挫折,就要死不活。可他知道吗?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或者或快乐,或痛苦,或悲伤,但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生命与道义是可以兼得的。
中国历史上有一个听来豪迈雄壮的成语对后世的影响颇深——舍生取义。可在我看来,活着与坚守道义之间并不存在所谓的拮抗关系。相反的,正是因为我们热爱生命、珍爱生命、拥抱生命,才能创造出如此宏伟并源远流长的人类文明。事实上,生命本身就是一种辉煌博大的道义,生命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才存在价值。
生命的道义可融汇世间所有人文道义。试想一下,假如孟子在提出“生与义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这一自负之论前就已经为世间各种乱七八糟良莠不齐的道义燃尽生命之火,或者仅是为著出这一宏篇巨论、旷世绝文就献上生命的权杖,最终也只能成一个被世人取笑为只管讲义不顾死活的愣头小子。中国古代的'传教者们,大多有一个弊病。他们自负地以为自己早已参透万物之道,整日狂妄地试图将自己的一切思想架凌于生命之上。他们喜欢对社会指指点点,喜欢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出发、行动。他们将自己这些繁琐忸怩的思想称为道义,认为它们已经超然物外,却从未想过,道义之传,必需生命之存。
有这么一个传说,世间有一种鸟,一生只歌唱一次,就是当它将自己的身体用最长最尖锐的荆棘刺穿之时。那歌声能穿破苍穹让上帝微笑,因为付出了撕开生命的代价。无数人为这一傻鸟传说动容、泪落,认为那濒死前的一声悲鸣即是鸟生命价值的体现。然而,鸟的存在仅仅就只是为了那微弱的几声啼鸣么?不会啼鸣或是啼叫声不能令人赏心悦耳的鸟就是毫无意义的么?鸟就真的不能有除被人类重视以外的理想了么?生命赋予了万事万物生机与力量,再由这些力量衍生出分枝,形成系统与文明。不为何而生,生就是生,生即价值,不需要人类再绞尽脑汁地为它寻求所谓的存在意义,大自然宽宏博爱,你真的不必再去斤斤计较。
道义是因生命的蓬勃而显得光彩斑斓,你若是还想在生命与道义之间画上小于符号,牺牲这世间唯一属于你的力量去满足你泛滥成灾的***,甚至贪婪到妄图让神与你说话,嗨,脑子坏掉了吧!
生是一个崭新的生命的降临,是人生与希望的一个起点;死是人的一种解脱。眼睛一闭,忘记自己于这世间的恩恩怨怨,洗去自己一生的所有痛苦与错误,未尝不是一种非比寻常的自由!
每当我路经医院时,感触着医院所笼罩的生与死的气息,心里阵阵同情与怜悯。在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有一个新生命降生,都会有一个人终结。如果在生与死之间加上一个“惜”字,那生与死便会在你的一念间消之殆尽。
生与死不是你自己的决择,而是命中注定的一刧。有的人为生而有意义地活于世间;有的人为死而辜负了人生对他的厚望,让他死得毫无价值。有人曾说:“人啊,生也不好,因为生来只会遭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死也不好,因为死只能让你痛失生活中美好的一切,永远都见不到这大千世界的瞬息万变。”是啊,生也不好,死也不好,又有什么比生与死更好的呢?
人生来就是要努力与付出的,死后才会死得更加光彩,更加有价值。一个人,如果生前为人们努力付出了,死后,他(她)的肉体虽已腐烂,但是他(她)的精神不会死,不会腐烂,它将永远存活于世间,永驻于人间。这才是真正的生与死。
“生与死同是全生命的一部,生死相间,才成无死无终的大生命,死同生一样是大自然中的自然现象。”这是李大钊曾在一篇散文中写下自己的生死观。死并不可怕,生却没那么容易。
司马迁在生与死的抉择中,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生。尽管忍受着世人的嘲讽,得不到亲人的理解,他仍然选择了活着,我想他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正因为他的这种坚持与决心,才有“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千古绝唱——《史记》。然而项羽却在生与死的抉择中选择了死,依旧名垂青史。四面皆楚歌,在被汉军重重包围后,欲东渡乌江,却又在即将被擒之际选择了自刎。一句“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道尽了一位豪杰的辛酸与痛楚。也许那是他最后保留的尊严与傲气。在他看来,生死相较,没有多大的区别。
绝美的风景,多在奇险的山川。绝壮的音乐,多是悲凉的韵调。高尚的生活,常在壮烈的牺牲中。生与死的抉择,看似沉重,但那是一种内心的解脱和一场自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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