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思考:距离是什么?有时候,两个人相离并不远,但有人会说:他们相距很远;有时候,两个人相隔千山万水,但却有人说:他们之间没有距离。我搞不懂,我弄不清楚,到底什么是距离?或许距离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吧。
我和爸爸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不可逾越的距离(也许只是我认为)。
应对爸爸,我总是没有应对妈妈时的那种简单自如,那种能够展现真实的自我的感觉。在妈妈面前,我能够尽情地撒骄,能够不断地提要求甚至能够和妈妈吵嘴,而在爸爸面前,心的深处好嫌有一种东西拘束着我,让我变得不自然,变得个性的留意,不敢撒骄不敢提要求,更不用说是吵嘴了。我说不清楚它是什么,或许它就是所谓的距离感。
如果我和爸爸之间真的存在着距离,那么这种距离为什么会产生呢?是因为爸爸很凶?是因为爸爸和我是异性?还是因为爸爸不够爱我?不,都不是。我想也许是因为他――是“爸爸”。是啊,在多数家庭中爸爸总是在扮演着黑脸的主角,总是给予我们严厉的爱,而妈妈,也许是爱得不够理智,轻易就能变成溺爱。这时候总需要爸爸那严厉的爱把我们从溺爱中拉出来。
爸爸妈妈的爱的表达方式总是截然不一样。爸爸的爱是深沉的,是埋藏在心底的,是不易被发现的,而妈妈的爱总是来得太直接,一点也不遮掩。这两种爱构成了鲜明的比较,总让我们觉得和妈妈是最紧密的,和爸爸却是有距离的。
和爸爸之间的距离的构成也许是有意的,也许是需要的,那就让这样的距离持续下去吧!对爸爸只要理解足以!
距离,是跨越千古世纪而无法磨泯的记忆,可时代的漫长,却无法淡逝那熟烂在鼻间的墨水味;距离是闭眼用心品味却无法渗透的神秘,可笔尖的流速,却无法释透那堆积在时光里的内涵……
一页页翻阅,我静默而无绪地看着书本上一行一行的“裸字”─没有图片,这让我心神有些不定了。不明白为何上古世纪,那些尽为陈迹的文人墨士的过时作品,要放在这完全现代化的世界让人头痛。
难道不是吗?时代的更迁,世界的先进发展,早就将古人的愚昧无知剔除在了现代化之外。“之”、“乎”、“者”、“也”这些老掉牙的烂调儿,还得让现代人明明哭丧着脸,却仍要装作淡定地“吟唱”在嘴边,甚是为难!
无聊中的一睹,那飘走的,目光又忽地集中回来。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隐约中,我似乎看到一抹孤寂的身影,在残月的映照下透出落寞的.气息,在深院里,忧郁地眺望着远方,庭院中的梧桐,无助地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一股萧条之感涌上心来,我顿了顿,有些诧异。
心宁神定地读完这首诗,脑海中演绎的画面也淡乎下去了。
现在充在内心的情绪,该是哪一位呢?该是诧异吧!映入眼帘的文字,在脑海中编出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竟是这般真实的写照!亦或是许是疑惑吧!漫长的时代,阻隔着我的视线,我只能依稀看到某些还没法泯去的画面。为何他如此落寞?那堆积在时光里的内容,不断传送到的面前,不知所措中,我忽然觉悟了。
纵使时间的距离再长,也不能磨灭、消逝掉那些滞留在时光里的文化。纵使横跨在古今文化之间的河流流水湍急,那相互抵触的文化仍会悄悄融合。然而无法解决的,却是现代青少年的心态问题。
“久远的历史只是过去,该多学习现代文化”的观念扎根于青少年的心里,“我学不通读不透”成为青少年拒绝古文化的一种借口。于是,那些注解详细的作品在他们面前,以最遥远的距离望着他们。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这让外来人士观之即叹的魅力,难道从此以后,都会成为青少年拒之于外的“最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吗?
最遥远的距离是一叶障目后的天空——触目可及。
有一个字,内心严肃的人最不容易说出口,有时因为它太假,有时是因为它太真。
真正的爱情是灵魂与灵魂的相遇。
家是一个活的有生命的东西。所以,我们要把它作为活的有生命的东西那样,怀着疼爱之心去珍惜它。
古犹太法典告诉我们,当一个人和他的结发妻子离婚时,甚至圣坛也会为他们哭泣。
真实的感情往往找不到语言,真正的两心契合也不需要语言,谓之默契。
人生最美好的时刻都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不独爱情如此。
四、关于艺术
一个艺术家无论在阅历和技巧方面如何成熟,在心灵上却永远是孩子,不会失去童年的清新直觉和少年微妙心态。
美如此令人心醉,人类的语言又如此贫乏无力……除了艺术,没有什么能把美留住。除了作品,没有什么能把灵感留住。
一
鲁迅曾经谈到一种情况:呼唤革命的作家在革命到来时反而沉寂了。我们可以补充一种类似的情况:呼唤自由的作家在自由到来时也可能会沉寂。仅仅在政治层面上思考和写作的作家,其作品的动机和效果均系于那个高度政治化的环境,一旦政治淡化(自由正意味着政治淡化),他们的写作生命就结束了。他们的优势在于敢写不允许写的东西,既然什么都允许写,他们还有什么可写的呢?
二
我终归相信,探究存在之谜还是可以用多种方式的,不必是小说;用小说探究存在之谜还是可以有多种写法的,不必如昆德拉。但是,我同时也相信昆德拉的话:"没有发现过去始终未知的一部分存在的小说是不道德的。"不但小说,而且一切精神创作,唯有对人生基本境况作出了新的揭示,才称得上伟大。
三
昆德拉之所以要重提小说的使命问题,是因为他看到了现代人的深刻的精神危机,这个危机可以用海德格尔的一句名言来概括,就是“存在的被遗忘”。
存在是如何被遗忘的昆德拉说:“处在一个真正的缩减的旋涡中,胡塞尔所讲的‘生活世界’在旋涡中宿命般地黯淡,存在坠入遗忘。”
缩减仿佛是一种宿命。我们刚刚告别生活中一切领域缩减为政治的时代,一个新的缩减旋涡又更加有力地罩住了我们。在这个旋涡中,爱情缩减为性,友谊缩减为交际和公共关系,读书和思考缩减为看电视,大自然缩减为豪华宾馆里的室内风景,对土地的依恋缩减为旅游业,真正的精神冒险缩减为假冒险的游乐设施。要之,一切精神价值都缩减成了实用价值,永恒的怀念和追求缩减成了当下的官能享受。当我看到孩子们不再玩沙和泥土,而是玩电子游戏机,不再知道白雪公主,而是津津乐道卡通片里的机器人的时候,我心中明白一个真正可怕的过程正在地球上悄悄进行。我也懂得了昆德拉说这话的沉痛:“明天当自然从地球上消失的时候,谁会发现呢?……末日并不是世界末日的爆炸,也许没有什么比末日更为平静的了。”我知道他绝非危言耸听,因为和自然一起消失的'还有我们的灵魂,我们的整个心灵生活。上帝之死不足以造成末日,真正的世界末日是在人不图自救、不复寻求生命意义的那一天到来的。
可悲的是,包括小说在内的现代文化也卷入了这个缩减的旋涡,甚至为之推波助澜。文化缩减成了大众传播媒介,人们不复孕育和创造,只求在公众面前频繁亮相。小说家不甘心于默默无闻地在存在的某个未知领域里勘探,而是把眼睛盯着市场,揣摩和迎合大众心理,用广告手段提高知名度,热衷于挤进影星、歌星、体育明星的行列,和他们一起成为电视和小报上的新闻人物。如同昆德拉所说,小说不再是作品,而成了一种动作,一个没有未来的当下事件。他建议比自己的作品聪明的小说家改行,事实上他们已经改行了——他们如今是电视制片人,文化经纪人,大腕,款爷。
正是面对他称之为"媚俗"的时代精神,昆德拉举起了他的堂吉诃德之剑,要用小说来对抗世界性的平庸化潮流,唤回对被遗忘的存在的记忆。12下一页
古人云,“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因为分别意味着要相隔遥远的距离。随着科技的日益发展,人与人之间的空间距离越来越近了。然而,人们发现身边的烦恼也越来越多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相信大家都很熟悉“触龙说赵太后”的故事。从史书记载来看,这位赵太后在国家危难时临危不惧,主持朝政,接见外来使臣时应对自如,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目光短浅的老太太。但在让长安君去别国做人质这件事上,她为什么会说出“再有议此事,老妇必唾其面”的话呢?究其原因,由于关系到自己的小儿子,她没能保持适当的距离从大局上看待此事。这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所在。
画家作画时,常常画几笔便退后几步瞧瞧再画。有人觉得奇怪,站得近不是看得更清吗?为什么要退后呢?其实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退后是为了更好地观察画的整体布局和整体色调。同样道理,对于涉及自己或亲近的人的事情,人们往往容易失去分寸,乱了阵脚。此时如果后退几步,保持距离再作思考,不失为一种必要的理智行为。
如果没有忧伤,快乐便显得单调惨白。情感的宝贵之处在于丰富多样,因距离产生的伤感便是其中最动人的一种。在中国诗歌史上,思念家乡、怀念故人的诗显得最为缠绵婉转。如范仲淹的“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王维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李清照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等诗句,使人心弦颤动,情难自已。这些作品都是诗人与亲人久别时衷情难诉而写下的佳作,可见距离也是一种酿造情感美酒的发酵物!保持距离不失为一种调节情感的好方法。
人生难免会遇到困境,与其苦苦挣扎,不如退后几步,保持适当的距离,便会觉得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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