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精读《给老师的建议》一书中“没有也不可能有抽象的学生”一篇。我想用一个词语概括心中的感受,怎奈翻遍脑中所有的词汇,竟找不出哪一个词可以淋漓尽致的表达我的敬佩之情。语言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整篇文章使我最难忘的是这样一句话:“如果学生没有在掌握知识的道路上前进哪怕是很小的一步,那么这堂课对他来说就是白费了。无效劳动——这大概是学生和老师可能遇到的莫大的严重危险。”是啊,想想自己平时的课堂,照顾到每一个学生的发展了吗?自己总是在用一个标准来要求无论从认知还是心理上都不一样的孩子。更另人无法容忍的是,当一个认知能力稍差的孩子没有达到自己所谓的标准的时候,自己更是像民工工头一样,以冷冰冰的白眼相加。自己虽然从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发泄,可是,可是,我可怜的孩子呢?那时候你们是什么感受?老师对不起你们啊!
我又想到了平时的公开课,为了课堂结构的紧凑和学习的深度,在制定学习目标的时候眼里总是那一部分好学生,对于学困生来说,这不是一架可望而不可及的天梯吗?那些被我遗忘的孩子们啊,你们站在底下是怎样无奈的抬头望啊。
美国的教育家杜威,他在《民主主义与教育》中强调:“我们学校老师规定给学生的学习任务,应该是他们易于达到的,不应该是高不可攀的,是呈阶梯状的。要让儿童一步一步去实现,并能从中得到收获与乐趣。做到“教育随时都是自己的报酬。”
是的,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不再指定统一的目标让不同的孩子去达到。我将动脑思考,怎样设法让每一个学生在课堂上都在进行脑力劳动!让孩子切身感受到进步的乐趣,感受到学习的乐趣,哪怕他们的进步是微小的。
在我家的窗台旁便有一棵大树,树上就粘着几只蝉。每当太阳刚升起时,这几只蝉就好似定时的闹钟,“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把仍在睡梦中的我给吵醒了,让我不得不仇恨这些小东西。
一天中午,我顶着烈日来到那棵树下,准备进行“复仇”计划。我看见一只蝉趴在树干上正在吮吸着树汁,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飞快地抓住了它,然后把它扔进了准备好了的瓶子里。
总算是安静了许多,可是没过两天,那“知了”声又传进了我的耳朵里,看来捉蝉只是治标不治本啊!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查有关蝉的资料。每年七月,雌蝉将卵排入地里,蝉卵要经过很长时间才会孵出来,即使孵化出的蝉在地下也需要经过五次蜕变……看到这里,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但是,接下来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蝉在地下竟要等待十多年,最长等十七年,才会出土飞上树,可是每当秋风一吹,蝉就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回归黄土了。
蝉等待那么长的时间,只为活一个夏天,这让我顿时对蝉产生了一丝敬意,当下决定放弃捕蝉计划。
蝉的'一生漫长而又短暂,它们在夏日的每一天都拼命地叫着,或许它们也成了夏天的一种象征,因夏的到来而生,又因夏的离去而死。可它们活着的每一天都在尽情地歌颂生命。
突然,我的耳边又响起了“知了,知了”的叫声,简直就是一曲生命的欢乐颂,动听极了……
随着教学改革的不断深化,教学思想的进一步端正和教学观念的不断更新,学校艺术教育逐步确立了面向全体学生,着重提高学生的审美素养、开发学生的创造力的想像力,培养学生爱国主义精神,促进学生全面、和谐发展的教育目标。美术课加大了工艺设计教学课的比例,加强了美术欣赏课的教学;普通高等院校的艺术课程注重提高大学生的审美情趣、文化品位和人文素养。这些课程在教学过程中注重对学生人文精神的陶冶和艺术兴趣的培养,淡化了单纯知识传播和技能训练,充实了艺术文化教育的内容,强调学生主动参与体验。通过这些改革,使艺术课教学质量明显提高。与此同时,艺术教育科研有了一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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