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对于清明的印象是简单的,是清晰的。记忆中的清明是简单,图画上面有几缕香雾,有烧掉的纸钱,有些许贡品。
当时的我对于清明的理解很浅薄,毕竟是一年接触一次的,当时的我们也对此很新奇。有时候我们也会盼着清明快到来,小学时读到"清明时节雨纷纷"时的惊奇,毕竟在我印象里,清明节那天大多是晴天。
和着轻柔的春风,蝶在花间玩耍,蜜蜂陪着它,搂着一捆清明棍,偶尔冥花会被勾住,会引起我们的些许笑声,一点儿也没有"路上行人欲断魂"的味道,气喘吁吁地爬在厚厚的石阶上,俯瞰脚下那片沃土。
直至开始,乖乖听从大人的叮嘱,关心的也只有打鞭炮和烧纸钱,而墓的主人也不记得是否曾经见过,清明就这样过去了。
那时候的清明,只要一颗童心和准备拥抱大自然的心情就够了。
我渐渐长大,每次心情也更加沉重,因为我认识到,这是一个祭奠,缅怀先烈和亲人的日子,发觉物是人非,物人皆非的时候,内心变得空荡荡。
树木愈加变的更少,花和动物也少了,虽然石阶还是和以前的一样,错落有致,但在心中总觉得少了一份情趣。极目远眺,看到的也只是山外的"钢铁森林"。
但不变的是我们的那份心,对先祖的敬重的。不变的是我们的习俗,来到先祖的墓前,每一步都是安静的,敬重的。上贡品,打鞭炮,烧纸钱,上香,不等香烧完,便默默的离开。
绵绵的雨揉打着我的心扉,淡淡的`雾摇曳着我的怀念,泪眼朦胧,依稀望见灯火阑珊处,思想有些迷蒙,心有些颤动……
又是一年的清明过去了,但在我的心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年来了,那个一半是小学,一般是初中的就悄然离去了。我在想,,这个新的一年,我将怎么面对,怎么面对那一缕透窗而入的阳光,也不知怎么让自己阳光。
已经逝去,已来的我何去何从?是如之前浪费一年似的,还是好好的珍惜、好好地把握它?我想我能在越来越好。当然,是各方面越来越好。
我我将怀着一颗美好的心去度过。我想好好珍惜身边的人,我想用笑容对待他们,我想他们越来越好。我更想为爱我的家人做更多,现在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回报他们,我希望这一年里我身边的人都高高兴兴的。
如果年中,我所想的一切都能实现,那么,我在2017年回忆年中我做了什么,也都那么快乐,那么充实。我现在想实现我所想的一切,就在这个。人是要有梦想的,万一成真了呢?逝去的不能穿越回到过去改变一切,所以,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珍惜现在,要相信,明天会更好。
夏天的夜晚和白天一样闷热,坐在窗前仰望星空,也许是唯一可以解闷的方法了。现在的我正坐在窗台上,痴痴地仰视着夜晚的星空。
咦?月亮好像越来越大了……不对,是越来越近了!哇!要撞上了!“砰——!”好险,虽然擦破了点皮,不过,总算安全着陆了。
话说,这儿是哪儿呀?银灰色的土地,绿油油的森林,白哗哗的流水,金碧辉煌的……月宫?我这是来到月亮上了?那么,我就可以像后羿和嫦娥一样长生不老了?!呀吼!我兴奋的像孙大圣一样连翻几个跟斗,眼前晃过一连串好奇的兔脸。“哇,咋来这么多玉兔?”我奇怪的问。玉兔不屑的回答:“你新来的吧?我们玉兔族每月都来一次,把撒气的月亮重新吹起来!”“你就跟我们一起工作吧。”另一只玉兔说,“穿上这个玉兔服,你就会变得和我们一样了。”我吓坏了,头摇的像蒲扇似地连声说:“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地球,爸妈会担心的。”可是,我该怎么回去呢……?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见一阵雷霆般的“狮吼”:“起床了!快迟到了!”我猛地睁开眼睛,妈妈的大脸贴在我的脸上,炯炯的大眼严厉的瞪着我惺忪的睡眼……
哦!我为什么不接受那个玉兔服呢!月亮啊,你美丽的表面上真的有什么呢?
新年,掌握在我们手上。因为,我们亲手翻开第一页台历,把美好的祝福注进厚厚的新年,用一年的力量修饰崭新的起点。新年,掌握在我们手上。因为,我们掌握着新年的动词:憧憬、眺望、计划、倾听、等待和变化。我们倾听过去的风雨,倾听新年的歌声,倾听自己的心跳,倾听和谐社会的步伐,倾听汗水汹涌的浪潮,倾听捷报飞翔的声音。我们与这些动词相伴。我们憧憬十一五规划。在第一年的门槛前,我们高高地昂起头来,一同昂起的还有坚定的信心和不平凡的毅力。
我们眺望一年的美景,放牧一片又一片阳光。在第一时间,用心喊出春天的问候,然后,拿起如椽之笔描绘心中的蓝图。捷报在等我们。我们和新年一起变化,迎接一年的捷报新年,我是你时光里的开拓者。一秒,也是我的跨越。祖国,我是你血液里的跋涉者。一滴,也是我的超越。
其实像我们这些人,也无所谓过节不过节的。平常是这样过,节日也是这样过。去年春节我们只买了一只鸡和一块火腿,烧了一大砂锅的汤,其余搭配着弄了两样小菜,年夜饭算是对付了过去。主要是因为家里人少,经常吃饭只有我和老妻两人,便买点面条来一人煮一碗鸡汤面,吃得也蛮满足的,还省事,吃完了,只要洗两只碗,一点也不累。
也许我们现在又都源于这样的理念:真正的不愁吃了,甚至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了,反而对吃不是那么热衷了。
不禁又想起在那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人怎么就变得那么馋,整天转的念头多半是吃。朋友或同事间闲聊,总是一聊就聊到了吃上,以前在什么地方吃过什么,那些东西怎么烧就更加好吃,而现在……记得1959年夏初我们下乡落户劳动,负责带领我们的小队长为表示他的善意,头一次同我们谈话,正文过后,闲话家常,一下子也谈到了吃。他晓得我们这些人原本都是好“食”之徒,吃过一点珍馐美味,不甘示弱,也夸耀一番。他是四川人,说他在老家吃过一味“鱼钻豆腐”,就是先把嫩豆腐加佐料放在锅里烧,烧热了,再把洗净了的活鲫鱼放进去,鱼受了热,在锅里到处乱钻,口水吐了出来。等一会,豆腐烧好上桌时,吃的不是鱼,而是渗透了鲫鱼口水鲜味的豆腐。
他说得高兴,我们自然也含笑如仪。其实这味菜也是古已有之。看清人笔记,说起河工的奢侈享受,是先把鲫鱼头朝下尾朝上地吊起来,下面放豆腐,盛鲫鱼的口水,等口水吐光了,鲫鱼死了,再拿豆腐去烧,其味如何,我们只能于想象中得之。
想象归想象,人还是生活在现实里,每天两稀一干,中午下饭的菜经常是莴苣叶放点油炒一炒,在当时已经很不错了。
不要说我们这些卑微之人,就是有些大人物,那时也不得不为吃犯愁。近来因为电影《梅兰芳》上映,掀起了一阵梅兰芳热,有关写梅先生的书出了好几本,想必都各有独得之秘。我就听朋友讲过一个梅先生的小故事。是在那饥馑的三年内,像梅先生这样的艺术大师能得到的食品供应也是有限的。全聚德烤鸭店的老板心有不忍,出于敬爱,对梅先生说,只要您肯来,一只鸭子总是能保证的,天天来,天天有。梅先生也许不一定每天都去吃鸭子,但估计也吃了不少。到1961年,情况略有好转,梅先生却突患心脏病去世了,才68岁,早了一些。又听说梅太太后来懊悔道,假使没有吃那么多的`鸭子,不会吸入那么多的高蛋白胆固醇,可能也不会死,天也命也。
这是传闻,可能事实有出入,但我认为这丝毫无损于梅先生的美好形象。我举这个例子,只是用来证明一下那个年代人们的无奈。
那个年代终于去远了,肯定一去不复返了,说与现在的年轻人听,他们也许不相信。有时候走过水果店,看见堆得满满的橘子、苹果、生梨之类,常常要自问一句,这么多的东西哪儿来的?同时头脑中顿时又闪出一种影象,水果店的货架上稀稀落落,摆的只是陈年的果汁,听头,真正的水果却一只也看不到。
新春寂寞,遐想联翩,虽然想的都是陈年旧事,但我的心情是愉悦的,属于改革开放年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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