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我们一家在吃中饭,桌上有美味的小黄鱼、鲜嫩的青菜,还有一碗清爽可口的丝瓜汤。我喝着丝瓜汤,想到了我们家院子里那已经开花了的丝瓜,“我们家结出来的的丝瓜会不会比这个更好吃呢?”我问。“当然!”妈妈说,“自家种的嘛!当然比买来的还好吃。”弟弟想了想,又问:“如果太多了吃不了怎么办?”“送人呗!”妈妈很高兴地说。“送给谁啊?”弟弟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当然要送给奶奶喽!”我抢着说,“因为是奶奶把丝瓜苗培育好,然后带给我们,如果奶奶不给我们丝瓜苗,我们哪来的丝瓜?”
“还要送给那个种花的人。”妈妈说。“为什么?”我和弟弟很好奇,异口同声地问。“因为妈妈答应那个卖花的人,我们的丝瓜成熟了,就送他几条。”事情是这样的,一天妈妈去买菜,路过一个花店,妈妈进去,看见里面的泥土很好,很肥沃,就问店主:“这土卖不卖?”店主说:“不卖。”妈妈说:“卖给我吧,今年我们家院子里种了一些丝瓜,可是院子里的土太贫瘠了,可能结不出丝瓜了,你那肥沃的土卖给我一些,丝瓜结出来就送给你几条!”店主笑了,说:“卖是不卖的,我送给你一些吧!”妈妈就从店里拿了一些土。
妈妈说:“做人一定要守信用。言必行,行必果。你说出去了,就要做到,你做不到,就不要说。不管丝瓜结了几条,或者很小,都要送给那个种花的人,如果没结出来,也要向他说明一下。”“对,对!”我和弟弟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我边喝着丝瓜汤边想像着,我们家的丝瓜大丰收,我和弟弟抱着一大堆丝瓜送给爷爷奶奶,种花的人也笑呵呵地接过妈妈送给他的丝瓜……
昨天,我们一大家子终于聚了一聚。咦?怎么厨房还有一段对话?
“哎呀,你干吗买这么多蔬菜啊!人们聚一聚要吃鸡鸭鱼肉!”爷爷嗔怪道。“爸!您这思想可落伍了,”妈妈反驳道,“现在人们以健康为主!”“行啦行啦!到不如你们俩来一次pk赛好了!”我提议道,“爷爷是荤菜队,妈妈是素菜队,哪个队剩的菜最少,哪个队就嬴了!”结果双方双手赞成。
比赛开始了,“上菜喽!”我学着店小二的样子,接二连三地端上了爷爷的菜肴:鸡、鸭、鱼和羊肉。大家拿起筷子吃了几块,就早早地停下了筷子。“油焖干笋来喽!”我刚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们就立即“跑”了过来。我连忙跑进了厨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妈。听完消息,妈妈炒菜的劲儿就更足了。等我将酱炒茄子走到饭桌前,发现刚上的油焖干笋早就已经盘底朝天了。
爷爷见势不妙,急忙端出自己的拿手好菜——红烧猪蹄。可大家只看了几眼,没人动筷子。爷爷急了,夹起猪蹄想送到阿姨碗里,谁知她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太油腻了,我在减肥!!”爷爷马上转向叔叔,急得叔叔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碗,爷爷只好让猪蹄回归原位。妈妈抓住时机:“来来来!吃点咸萝卜丝,开开胃口!”大家附和道:“对呀!对呀!对呀!”见此情景,妈妈得意地瞥了爷爷几眼。
不用说,结果素菜队大胜,荤菜队惨败。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吃饭啦!快来”。今天我在陈禾佳家写作业,还没写几分钟,她们家就开饭了,还留我在这儿吃呢,看着这么丰盛的饭菜我可真是迈不动步了。
“这鱼你吃正面,我吃反面”,佳佳叮嘱我,“可不要搞错呀!”
“知道了,我先夹了一口吃!”看着黄鱼我已经迫不及待,忙拿起筷子,夹向鱼儿,一大块鱼肉落入我的碗中。佳佳则象一名警察,眼睛紧紧盯着鱼肉,生怕我多夹一点点。可是我的胃口来了,不管那么多了,我狼吞虎咽起来。
“别吃太快,小心消化不良,容易生胃病。”佳佳真是位小医生,连这也知道,可真不简单。于是我放下筷子,和她谈起了话。
我说:“佳佳,最近我拿笔的姿势改过来了,你呢?”
佳佳将信将疑:“你真的改了,那你看我呢?”
“你把筷子当铅笔,我看看。”
“你看,彤彤。”
“不错呀!”我知道,佳佳是装成这样的,因为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自信。不过我这么说可以给她一点鼓励。
“知道吗?我们班好多人握笔姿势都不对头。”
“嗯!如果笔向前倒,会影响字的美观。”
“我们以后要多多注意!”
这时我们的肚子都叫了。我们又开始吃饭了。
在餐桌上我们往往会聊天,这样不仅心情愉快还学了很多课本不学到的东西。
开饭了,开饭了!三口子在餐桌前边吃边谈着话。
妈妈往嘴里夹了一块鸡蛋,问:“今天你数学测试测得怎么样?”我调皮地说:“您不说我还真忘了,您来猜猜我今天的成绩吧。”妈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又没考好啊?”
“没有!”
“那你考多少分?”爸爸猴急猴急地问。
“当然考100分喽!”
“真的?”妈妈爸爸异口同声地问:“你没骗我们吧?”
“当然没有!”我得意地晃着头说。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的女儿又得100分啦!”
这时,爸爸偷偷地跑到厨房,把一个浅黄色的东西藏在背后。我好奇地问:“爸爸,您把什么好吃的藏在后面了?”
“你看这是什么?”
“呀!这不是我最爱吃的鸡肉吗!”
说着,爸爸高兴地把一个又大又嫩的鸡腿递给了我,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说:“爸爸,谢谢您!”爸爸妈妈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每天吃晚饭的时候,是我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候。爸爸妈妈议论着今日在工作上发生的事情,如:困难、开心、烦恼……时而也会问问我的学习情况如何。
今天,妈妈炒了一盘香喷喷的菜——清炒花蟹,我夹起一只蟹脚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突然,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问题——为什么蟹是横着走呢?“爸爸,为什么蟹是横着走呢?”我笑着问爸爸。爸爸看了看妈妈说:“因为……因为……,这个问题还是问妈妈吧!”妈妈的眼睛瞪了瞪爸爸又笑眯眯地说:“可不可以看一看参考书再说呢?”我笑嘻嘻地说:“不用看参考书了,我就是‘参考书’,我来告诉你们吧!蟹的胸部左右比前后宽,八只脚是伸展在身体两侧,每只步足是由七个关节组成的,这些关节只能左右移动,无法向后弯曲,因此它只能横着走了。”“哦!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的知识比我们还丰富嘛!”爸爸说。我想:原来也有爸爸妈妈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们要多看课外书,丰富知识。
每逢开饭,走到桌前,心里总会有压抑不住的悲伤。这是从他来到我们中间那一刻开始的。
他是我的弟弟。他是爸妈眼中的小皇帝。的确,他是一小皇帝,至少在我面前他是一个小皇帝。
每逢快要开饭之时,弟弟便坐在餐桌前,享受着“饭来伸手”的生活,此时,我正在厨房的烟雾缭绕中帮着妈妈打下手。
等到全家坐在餐桌前,弟弟已把菜吃下一半,爸爸妈妈还在一旁陪着笑脸说“宝贝,再吃一点吧!”他们从来没有问过我这样的话,至少是弟弟到来之后。听到这时,心里总是有一阵隐隐约约痛:“弟弟是宝贝,那我是什么?”我总是小声嘟囔。作文
在餐桌前,弟弟也总是气我,吃鸡时,弟弟总是有爸妈给他夹鸡腿,此时我,只是无可奈何的笑一笑。弟弟看到这一幕,总是给我夹一块鸡肉,陪着笑脸说:“老姐,对不起了,这块鸡屁股肉就给你吃了,”弟弟丢到我碗里之后,总是在一旁偷偷的笑。此时的我早已哭笑不得。
在餐桌前,爸爸妈妈经常问我和弟弟成绩。“宝贝,你这一次考了你们班多少名?”“妈,我考了我们班第9名。”“好,不错,这次爸妈领着你去逛商场。”“谢谢妈妈”弟弟在一旁眉开眼笑。作文
“女儿,你考了多少名啊?”“爸,我考了我们班第六名,全校第82名。”我低着头等待着暴雨来临。“你怎么回事,总是进不了前三名”这一刻,我的心在滴血。
每当走到餐桌前,心里总会有压抑不住的忧郁。我害怕一家人的谈话,害怕爸妈拿我和弟弟作比较。
时代早已变了,男女都一样,为什么爸妈的步伐如此缓慢?我在餐桌前,心里满是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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