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在仓库的最里边,用鸡毛掸子拂去一个破旧小木箱上厚厚的灰尘,轻轻掀开木板后,发现这个木箱里满满当当装的全是我小时候的玩意儿。
怀旧的心绪一小子就被它触发了。我不时翻动着这个箱子里美好的回忆。看到泛黄纸页的日记本时,我会笑那时的天真;看到过家家的玩具时,我也会笑那时的幼稚。不过,在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里,我发现了一个很小的不倒翁,她诱发了我不一样的情弦。
它也同其他玩具一样,面目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了。唯一能一眼辨出来的,只是它脸上咧开嘴大笑的模样罢了。
我小心翼翼得将它取出,重温着小时候玩它的快乐。我用手指轻轻拨动它,它如往常一样,只是在原地微微地打转,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脸上荡漾的,还是那永久的微笑。
这么好玩的玩具,我到底是在哪儿买的呢?我努力回忆着,记起了这个不倒翁的由来……
小的时候,我特爱哭。无论遇到什么不顺意的事,我就会哭得像泪人一样,就连一次小小的跌倒,我硬是要闹得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于是,妈妈就给我买下了这么一个不倒翁。只可惜那时我并不懂得这其中的含义,只知这个玩意儿在地上滚几圈都会自己站起来,也太神奇了。可如今我却懂得了妈妈的良苦用心,她不就是希望我如那个小小的不倒翁一样,不管摔多少回,都能坚强地站起来吗?不管经历多少挫折,都能像不倒翁那样咧嘴大笑吗?
我不由得笑了,重新把它轻轻放进那个小盒子里,带到了我的房间,因为我也想让它见证我的成长。
春天,是桔树姑娘最美丽的一面。
树枝上,大大小小的绿芽儿如出世的婴儿,好奇地望着神秘的世界,桔树伴风歌唱,那星星般的小芽儿如桔树身上镶嵌的珍珠,亮晶晶的。
夏天,是桔树姑娘最热情的一面。
在桔树幽深的绿叶中,一颗颗小小的蕾儿如珍珠、似玉豆,挂在树叶丛中,显得分外好看。待花开之际,呀,这才美哩!一朵朵淡雅、玲珑的小白花挤在一块儿,似乎在说着有趣的故事,逗得我驻足痴望。风儿拂过,浓郁的芳香似青烟飘散,让人陶醉。不久,花儿谢了,待之而来的是绿宝石般的桔子,可惜不能吃,那是酸的,但这绿色的小生灵却给了桔树姑娘几分生机与活力。
而秋,是桔树姑娘最灿烂的一面。
桔树姑娘把自己打扮得十分漂亮,她挂上了金黄的果子——桔子。远远看去,像一个个小灯笼照耀人们前进的路,如一颗颗星星在装扮秋天。闭上眼,我仿佛看到了人们一张张幸福的笑脸,是呀,收获的季节到了,人们能不高兴吗?剥了桔皮露出了汁水饱满的果肉,掰一瓣,迫不及待地放入口中,嘴里立刻充溢着桔子的香味,桔汁的味儿在口中久久不能散去。告诉你吧,桔肉可供人品尝,桔丝可助人消化,桔皮可调味,还能入药,人们不得不说桔子全身是宝。
冬,是桔树姑娘最孤寂的一面。
冬季,桔树已两手空空,但她仍站得笔直,目送孩子们上学,迎着风雪,把枝条送给人们生火取暖,多么无私奉献的桔树呀!
我欣赏桔树,我欣赏拥有桔树品质的人。她生在我的故乡,扎根新邵,教给了我们做人的道理,朋友们,听了我的介绍,你认为呢?
我喜欢春天的妩媚,我更喜欢春雨带给人的惬意。
这天上午,天气晴朗,太阳发出柔和的光芒,好像在对我们微笑。树木沐浴着阳光,伸了伸懒腰,笔直地挺起了身子。到了下午,天气骤变,天空出现了几块铅色的云。瞬时,天矮了,光暗了,风像先行官一样来了。
这时,一道疾闪电划破东南天边的宁静,第一声春雷也由远而近“隆隆”响起。一些小雨点伴着阵阵春风,淅淅沥沥,如缕如丝般飘落大地。渐渐地,整个天空雨雾弥漫,雨珠儿串成一个大珠帘,如烟如云地笼罩了一切。雨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着往下落,天地之间瞬时形成了雨帘。
雨点飘在花瓣上,晶莹透明,在花瓣上滚动着,聚集着,好像许多闪烁着光彩的珍珠。片片花瓣轻盈地在雨中摆动,像美丽的少女在雨中起舞。雨点洒在树叶上,像是给树叶抹上了一层油,树叶更绿、更亮了。雨点撞击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像是春蚕在吞食桑叶。雨点落在屋檐上,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响声,犹如用筷子敲击碗片,悦耳动听。雨点击在窗户上,噼噼啪啪,在玻璃上画下了一幅幅优美的春雨图。透过玻璃,你看到的是另一番朦胧而迷人的景色。
嘀嗒,嘀嗒,雨珠儿拍打着麦苗儿,麦苗儿伸展着嫩叶,顶着亮晶晶的雨珠,像翡翠般绿得发亮。嘀嗒,嘀嗒,雨珠儿跳到河面上,平静的水面泛起粼粼的涟漪。小鱼儿跃出水面,与雨珠儿玩着游戏。嘀嗒,嘀嗒,雨珠儿落向大地,亲吻着大地,滋润着大地,大地生机勃勃,万物复苏。
啊!春雨,你是大自然轻快的节奏,你是春天美丽的使者。你给人类送来温馨,有你陪伴,这是何等的惬意啊!
我赞美春雨,我更愿化作雨滴,滋润我们美丽的祖国!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在我那个可爱的家乡:湖南,房子前种着一棵参天枣树,他足够三层楼高。每每怀念起,我都会欣然一笑。那一年的暑假,我同姐姐弟弟一块儿回那我盼望已久的家乡,走过一条条泥泞的小土路,穿过一座座房屋,走上那个不平整的水泥楼梯,就到了那个令我难忘的家乡,就到了那个令我难以忘怀的老朋友——枣树前。
啊!我一抬头,树上小颗而又圆的枣子挨挨挤挤,青得发亮!这是已经是夏天的5月,挣眼望去,树上的小“葫芦”多的不计其数!挨挨挤挤的无法挪动“身体”,树干底下却很少,多的是在枝头尖上,似乎都在争先恐后地向天边奔跑着。在我家前面,不只是一颗孤独地枣树,还有一颗小橘树,一棵桃树,葡萄藤,一颗颗西红柿腾……可尽管他们再可爱、再营养、再鲜美!都抵挡不住我对这棵独一无二的枣树的喜爱之情。
枣树,在我们这个村子每家每户都会种上一两棵,一到旺季,他们争分夺秒地抢着露脸呢!可尽管这样,在我心里,我家乡的那棵枣树依然是最美的!
一到夏天的最热期,枣树上的枣子会由青变红(青红),每每这时我都会迫不及待的拿着盆子飞奔上楼,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踮起脚尖,将手伸的老高哩!诶,一个,一个,又一个……我根本不舍得将他们与“骨肉”(枝头)脱臼。我将摘下来的几颗“小不点”慢悠悠的放入口中,边坐在坐在竹凳上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暖和不时吹来的“无名风”,享受这枣子带来的清甜。那感觉!定是“倍儿爽”是任何物品无法取代的!
然而那次暑假正是奶奶六十大寿,大舅爷爷奶奶、三舅爷爷奶奶……远亲近邻都来给奶奶祝寿,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那“老朋友”却被人给横刀夺爱了!大舅爷爷和三舅爷爷不知哪儿来一人一个大的装米袋把我的枣枣给摘了,我可心疼急了!我不满的眉毛两皱、撅起小嘴抱怨道:“哼!爷爷奶奶真大方!”我当然只希望是自己一个人无忧无虑地坐在竹凳上端着一盆枣子慢慢享用,枣树专为我一人享用!
牡丹虽好空入目,枣花虽小结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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