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望着窗外残缺不整的.月亮,我想起了故乡如玉盘般无暇的月亮。故乡的明月有着无言的静美。
故乡月是那么的圆润、硕大,如泉水洗过般的明净、澄澈。故乡的月,风情万种,适于饮茶,与君子谈天论地,也适于饮酒;和池塘中圣洁的荷花共醉。适于吟歌,与鸟儿轻快的歌声共鸣。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那时我总是好奇的想着:天上那个像大玉盘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水面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后来奶奶告诉我,那个是月亮,水中的月亮其实是天上月亮的投影,人间只要有水的地方它都会出现。我很爱水中的月亮,常常在有月亮的水边嬉戏,用小石子去朝月亮丢去。你看,月亮被我的小石子击中了。原本水平如镜的水面荡漾起了水波,月亮碎成了金,碎成了满天星。而顷刻间又复还。就像我时常恶作剧,奶奶那张永远不会生气的脸,正微笑地望着我。
小时候,乡村的明月是一缕炊烟拽起来升高的,是一管竹笛声悠悠吹圆的,是在满天星光下揉揉挂亮的。傍晚时分,西边的夕阳刚落下,东边的山坡上一轮明月便爬了上来。晚饭后,奶奶坐在凉椅上,我坐在奶奶的双腿上,奶奶搂着我,用她那因为辛苦操劳而全是皱纹、粗糙的手拿着故事书,映着月光给我讲故事。在月光下奶奶的脸显得那么慈祥和蔼,又是那么的饱经风霜,那么多的皱纹仿佛是他为家人而操劳付出的痕迹。一阵微风吹过,困意被微风吹来,我便在奶奶淡淡的讲故事声中睡着了。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曾生活在故乡的土地上,我永远怀着一份深情与感恩,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永远的记住我曾在那成长的故乡;记住爱我像蜡烛般照亮我童年的奶奶;记住那一轮亦静亦美的明月。
月升起来了,一切归于宁静。似乎曾经的曾经,这里存在的就是和谐。这夜是甜美的宁静的。如水的月光一层层地在水面上晕染开来,泛着轻轻的美的微笑,传递着和谐的气息。一串串音符蕴含着柔柔的亲情的`关爱,轻轻地在天地间徘徊。虽然这里不是美丽的地方,但却是我生命的天堂。
夜已经深了,远处只有几盏不知疲倦的街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绵绵的细雨像西施的眼泪般动情地飘洒在寂静的小区。平日里熟悉的一切此刻在雨中竟有了江南水乡的诗韵。我打着伞,漫步在柳树阴翳的湖边,雨点轻打在湖面上,泛起了圈圈涟漪,一如我的思绪。
故乡是一只扯不断的风筝,飞翔在脑海,勾起了我的记忆。“月是故乡明。”故乡的月牵动着多少让人为之心动的情思。每当我抬头望见那一轮明月,不觉中已被它的柔和静美所吸引,不管有多少烦恼,都似乎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漫步于乡间小路,清风载着故乡熟悉的气息,轻轻滑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沁入我的心里,像母亲的手那么轻柔。有人说,月是故乡的灵魂,无论在哪里都能照亮游子的回家路,温暖漂泊的心。
如果说故乡的月让我感动,那么故乡的云更是让我震撼。故乡天如碧海,云像海上的轻舟,静静地、轻轻地漂泊,生怕惊醒大海的酣梦。大的、小的,白色的、紫色的云块,看上去如掉了色的蓝布嵌了几枚图案。那图案一会儿像金鱼,一会儿像白鲸,一会儿又互相碰撞,互相招手,不愿亲近,但又不忍分离。秋天的傍晚,云被太阳照得更加绚烂,更加有魅力了。云朵轻轻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驰的骏马,好似要奔赴疆场;一会儿像殿宇宫阙,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了它的轮廓。
太阳继续下落,天边的云时而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腼腆地站在面前,穿着彩色的衣裙,翩翩起舞;时而又像彩色的绢绸和松软的棉絮制成的巨大雕塑,壮观而庄严地矗立在那里。“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故乡的风。那风有时像一首舒缓的催眠曲,让我疲惫的心得以休憩;有时像润物无声的涓涓细流,洗去尘世的铅华,还心灵以本真;有时像母亲轻柔的手,无论多么躁动的心,在她的轻抚下都会变得平和、安适。我静静地聆听和感受着故乡的风,在它的怀抱里安然入眠。
我爱故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更爱那纯朴善良的父老乡亲,是他们哺养我长大,教育我成人;是他们把我送出村庄,又把我迎回家乡。我该怎样报答你们,我的父老乡亲?我会用我的智慧和汗水,甚至是生命,使故乡的月更明,云更炫,风更柔,使你们的笑容更美。
那是一个凄凉的夜晚。正值白露季节,清辉洒满大地。夜晚的风有些凉,月光如水,牵起了无限的美丽。诗人杜甫不知不觉心里想起了家乡,想起了远方的兄弟。故乡的月亮此刻应该比这里月亮的更圆,更亮吧?
我去过山东省的泰山,在泰山之巅看过日出。可是泰山再雄伟,在我心里他远不如我家乡的平顶山。站在泰山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似曾相识的脸,然而却让我心底掀起无限的波澜。
在家乡,我可以每天早早的起床。跑到小山坡上去看日出。去欣赏蓝天白云,在草原上尽情的奔跑。还可以用沙子堆积成小山,软软的沙子,就像棉花一样。享受着这一切我内心非常坦然,并心存感激。即使是将来我走远了,在异国他乡我也能怀念我自己的家乡,因为那里有我永远抹不掉的情愫。
现在我忽然想起了一首小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相信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份深深的浓浓的扯不断,割不断的情感牵挂。
因为这种情愫,含着笑含着泪,我可以纵容自己那份偏执的认知:月是故乡明。这份偏执,只因为热爱,只因为那是我自己的家。
记得那年奶奶过生日,我们在外地,所有人都没有回去给奶奶过生日,我非常难过。奶奶给我们打电话,说自己在家乡挺好的,没事儿,不用我们惦记。然而,电话这头的我们,仿佛听见了奶奶孤寂的泪水滴落的声音。其实我也非常想去奶奶身边,回到奶奶身边为她过生日,因为那是我的家乡,家乡里有奶奶。
每每想起这件事情,我内心都非常的难过。
月是故乡明。因为热爱自己的家,所以天下最美的风景,在我的内心深处。因为深爱,所以月是故乡明!
曾记得,有人说,家乡的水是仙水,家乡的土是金子。那么,家乡的月又如何呢?是否更悠,更美?
但是,如果偌大的天空只有一轮明月,未免显得孤单。因此,在中国古代的诗文中,月亮总会有什么东西作陪衬,最多的景物便是山水,例如“山高月斜、“三潭映月”,真是数不胜数。
我的故乡是在江南丘陵上,水多,山也多,像苏东坡说的“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的景色,我是常常可以撞见的。
古往今来,月是美的,不过八月十五的月更美,牵动着无数人的心。对于我这个深处异地的人儿,中秋节时总是望月思乡。上回的中秋夜,我没能回乡。记得,那晚的月儿姗姗来迟,也不如往常那么圆,那么亮,不知是没有化壮,还是为我们那些游子孤身一人而伤心落泪掉了妆。那时,我想:月,家乡的月是否也如此的“缺”呢?不,不会的。家乡的月儿一定特别得圆,特别得亮,一定正撒下一缕缕淡光,给人们送去一片片情思。那会儿,我才真正懂得“不到异乡看看,不知道故乡的美丽”。
的确,在那风光旖旎的瑞士莱茫湖上,在那平沙无垠的非洲大沙漠中,在那碧波万顷的`漓江,巍峨雄奇的庐山上,这些月亮可以说是美妙绝伦。但是,有人说,这些广阔世界的大月亮远远不及他心中的那个小月亮。你能说他不懂欣赏么?不,这只是因为“月是故乡明”。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的朦胧美;“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惆怅美;“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孤独美……月往往是诗人情感的寄托处,这也是因为思乡,思亲的情感,因为天下共一月。
都说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都叫做故乡。许是回乡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身边哪怕一件小小的事情,旁人一句不经意的话语,都会将我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悠悠的思乡情就如连日的绵绵细雨,挥之不去,避之不及。曾经,故乡在我心里是渐行渐远,今天,故乡就在我的眼里,清晰如昨。
时间能使绿叶变落红,能使沧海变桑田,能催容颜变衰老,却不能风干我对故乡的缠绵。依然记得儿时的村庄,那是梵高的浓墨重彩画不出的风景,也不是齐白石的水墨丹青。它一面依山,三面环水。故乡的山,很高很陡,山上流下来的水,清澈无形,水里游动着的鱼,煮熟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鲜嫩和清甜。而在那小河边的青草地里,曾记载着我稚嫩的给小朋友们讲故事的场景;面对静静的江水,我当时又是多么地毫无顾忌地放声歌唱。想我今天甜美的嗓音,应该是我那可爱的故乡灵动的山水赐予我的礼物吧!
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往事随风飞扬,提起故乡,我又想起了儿时村头的电影。那时候,但凡哪家办喜事,必请全村村民看时下最热门的电影。一块大坪或一亩已经收割完毕的农田就是大家的聚集之地。凳子有高有矮,有长有短却也排得整整齐齐。孩子们三五成群,结伴游戏;青年男女趁此机会,互相偷窥。那时的我们,很是不齿这种行为。流年飞逝,当初这些被我们嘲笑过的哥姐,如今都是常在水上捞鱼撒网的劳力,机灵能干却依然那么淳朴善良。
为什么要回家?因为那里有妈妈,有妈妈的地方才是家。常年在外,我总算理解了那些在火车站排成长队的游子,焦急万分却并不气馁萎靡,我于是理解了他们的一票难求,却又义无反顾的执着。故乡是一个无论你走得多远走得多久都还会让你魂牵梦绕的地方,因为儿时的老家才是心灵深处的港湾;故乡是一个让你变成飞得再快飞得再高也还会飞回来的风筝,因为它的丝线已经牢牢系在了村前的大树,那是你梦想起航的地方。
流淌的记忆似野外的芳草,我贪婪地用力一吸,那是满鼻子的清香:故乡的玉米地,故乡的剁辣椒,故乡的淇江鱼,故乡的放牛娃,还有把我蛰得满脸肿得睁不开眼睛的马蜂窝,更有我深爱着的和深爱着我的父母亲……
曾经,我像一个叛徒,总是向往着远方,背叛了家乡。多亏了时间,终将我改变。那些爱的、不爱的,随时间流转,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今天的我已然明白:没有亲人没有血浓于水的情感,城市再大,人再多,于你终究是生命的残缺。
故乡是什么?是思念的亲人,是熟悉的乡音,是纯真的情感,是永久的记忆。
故乡是什么?是白墙青瓦的村庄,是村旁伫立的古树,是潺潺流动的小河,是百年不动的石桥。
故乡是什么?是对小山的依恋,是对流水的深情,是远处牧笛的悠扬,是妈妈召儿回家的呼唤。
明天,我将回故乡。
今年中秋节,我搭上了最后一班回家的车。
时间过得真快,快乐的童年转瞬即逝。二十年一下子过去了。我已经是一名发明家了。每当夜明人静的时候,我总爱仰望星空,仰望那悬挂在天空的明月。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我美丽的故乡。今年中秋节,我搭上最后一班回家的车。
我下了车,走在回家的那条窄窄马路,路上还坑坑洼洼的。两边的田野上还是黄澄澄的花生、玉米、稻谷和油菜花,狗尾草摇着头跟我打招呼。前面的一片片竹林还是那么粗,那么绿,那么茂盛。真好啊,我想,一切都没有变。
再往前走是街坊们和我家的房子。房子上涂得还是那层老漆,还是些老墙。家乡的小店也还开着,卖的还是以前的商品。去老房子的还是那条石子路。真好啊,我想,什么都没变。
我的老家已经好久没人住了。门口站着我表弟,我们约好在这里见面。“二十年前,我们还在这里住着呢。”他说:“一切都好象是在昨天的事。”我笑了笑,说:“我也在怀念那段时光呢。一切都没变,真好。”
我们走过通往田野的那条狭窄的小路。二十年前,我们还在瞒着外婆偷偷下去冒险呢,我想。现在不用偷偷摸摸,竟然有点儿失落。
田野上还是一片翠绿,蚱蜢在草丛间跳跃,蚂蟥、蝌蚪、水蜘蛛在水中游动。河还是那么清,水依然像二十年前一样流着。水牛在河里悠闲的洗澡。我拾起一块扁扁的石头向水里打去,石头“噗”的一声射进了水里。我笑对表弟说:“二十年过去了,一切都没变,连我打水漂的技术也没变。”“是啊!”他也笑了:“还是不会打水漂。”
夜幕降临了,天上的星星眨着眼,摇头一轮圆盘似的明月。我们找了一处河比较窄的地方,跨过去。时间过得真快,二十年前的我们连跳都不敢跳,现在却能一脚跨过去。变化真大啊!
躺在带着淡淡幽芳的野花野草从中,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我们仰望着明月,似看见了一幕幕童年趣事。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我想回去写篇文章。”
“哦?”
“名字就叫《月是故乡明》。”
外婆的家是在一个简朴的小村子里。村子依山傍水,山明小秀,一点儿也没有城市里汽车的喧闹。
在故乡的这幅漂亮的山水画里头,最为吸引人的首推外婆家。对面那一望无际的荷塘,白的、粉的、怒放的、含苞的荷花,亭亭玉立于那绿油油的田田荷叶之中,昂然飘摇于夏的柔柔微风里面,娇美可爱,出尘脱俗,就好像那些天真的小女孩一样。夏天的阳光宛如一袭金纱,轻轻地披在它们身上,映着圆滚滚的水珠,越发熠熠生辉。
因为我是一个荷花迷,所以每天都往这里跑,一看总是好几个小时。我爱躺在荷塘边的青草上,回味熟读的《爱莲说》,欣赏藕梗间鱼儿潜游,看蜻霆,看蜻蜓在莲花上飞停寻觅,听鸟儿在绿荫里吱呀歌唱。 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并没有随着我的飘流在外而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消失;反而,异域的寂寞让我更怀念它的柔,它的亲切和它的美。
上中学以来的感受 我们小学教室的后面有个不大的园。只要拧开用铁丝挂着的篱笆门,就可以进到园里。几排粗壮高大的水杉把教室严严地挡在了外面。杉树林的前面,有一口清澈的水塘,水塘边长满各色野花。
每天放学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天堂。我们头上、脖子上套着野花编成的花环,钓鱼、捉泥鳅、捞虾,这是海战;逮蟋蟀、扑蚂蚱、抓螳螂,这是陆战;套小鸟、粘蝴蝶、捉蜻蜓,这是空战;有时还会有陆海空混合编队的游击战。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让我们流连忘返??
八月,我们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欢歌笑语的童年,雄纠纠地踏入了心驰神往的中学大门,失落了满脸童真的稚气,拾起几分生硬的成熟后,才真正感到长大的不容易,那充满着童趣的天堂早已成为昨天。我们再也没有能够去那个园,那些无忧的昨天已经幻化成许多破碎的梦。沉甸甸的书包每天压得我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了。
有人说小学老师是扶着学生走;中学老师是放手领着学生走;大学老师是指明方向让学生自己走;我觉得,小学老师就像“纤夫的爱“,只要我们坐在船头,他就会拉着你往前走,而中学的老师只管掌舵,船要想往前走,奋力划桨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而我们还不太熟悉水性,所以也格外累。
现在,入学后我赶忙往家跑,先做作业,完不成作业老师那甭想过关,“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接下来便是复习,语文、英语要背,政治、历史、历史、地理、植物要背,数学里的概念、公式也要背,背得昏天黑地。明天上的新课还要预习,电视的节目一阵一阵地吸引我,稳住神,定下心也不是一件易事。总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就快10点了,眼皮也木了,脑子也昏了,赶快上床,明天更紧张,有测验,得起早背呢!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去那个园,去了那个园后还会不会有从前那种欢乐,但我还是怀念那个园,那个到处都写满了我童年欢乐园。
空旷的山谷里,有一个小小的村子;小小的村子里,有一座历史悠久的老屋。泛黄的墙壁,腐朽的木桩,陈旧的先人遗物,都提醒着我岁月在它身上刻下的沧桑,只有大门上方的牌匾——“淳华第”三字依旧那样鲜亮、雄浑。
又是一年丰收季,我回来了,故乡。望着果实累累的柿子树,金黄广阔的稻浪,笔力坚挺的“淳华第”三字,我的回忆如古朴的书页般掀起……
三岁时,我常常跑到太婆的屋子里,吵着要糖吃,太婆总是蹒跚着起身,给我端来一碟子糖,然后静静地泡茶。看我心满意足地吃完糖,就给我倒上一杯茶,慈祥地说:“囡囡,喝些茶,不然会蛀牙,囡囡有了蛀牙就不那么可爱了……”我总是心满意足地靠在太婆身旁,听着她的絮叨。
四岁的夏天,我又一次回到了淳华第。山里的蚊子总是肆无忌惮地叮咬着我幼嫩的皮肤。外婆看到我身上一个个肿起的包,心疼极了。于是,她每天都到山上去采摘金银花,然后熬成药汁,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金银花汁效果很好,我被蚊子咬过的地方很快就好了。
七岁时,我们全家人回家乡过年。每天外公都领着我参观“淳华第”中那些先人的遗物,给我讲它们见证过的历史,外公教导我一定要勤奋攻读,不要辜负先人们在天之灵的殷殷期望。夜晚,望着满天繁星,外公与我笑谈三国,那如雨的战鼓声声敲在我稚嫩的心中,而那如雷的马蹄声“嗒嗒”就永久地烙在了我的记忆里。金戈铁马的豪情里,连明月也似多了几分热度,闪耀出一片灼灼的光华,洒在青山绿水间。
九岁时,太婆去世了,我终究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每次站在淳华第前,我的耳边总会依稀响起太婆温柔地唤我“囡囡”的声音,想起她给我讲过的故事,想起她慈爱的笑容,想起她苍老的面容,想起她的糖,她泡的茶,还有对我无比深沉的爱……
无论走过多少路,无论看过多少山,无论望过多少月,“淳华第”上的那轮明月,会永久地闪耀在我的记忆里,永不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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