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是一只黑色的蚂蚁,虽然它的个子小,力量却很大。点点很勤劳,当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它还在来来回回搬运粮食。点点的饭量也很大,别的小蚂蚁一次只吃一粒米,它却要吃三粒。
一天,大象老师宣布下个月要举行森林运动会。点点听到后,第一个跑去报名,它报的是举重。这个月点点日日夜夜的练习。运动会开始了,第一个上去的是老虎,它举起一块大石头,台下一阵欢呼,它回头对着点点嘲笑的说:你还是下去吧!别东西没举起来,却把自己给压扁了,台下传来一阵哄笑。点点不但不害怕,还鼓足了勇气,用尽吃奶之力把一个大馒头慢慢的举起来,可是动物们都不在乎点点。
比赛结束了,公布成绩的时候到了,大家紧张极了,大象老师大声宣布点点蚂蚁第一名。大家惊讶极了,大象老师解释说:本来蚂蚁只能举起面包屑,可点点却举起了一个大馒头,动物们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比赛规则很简单,选手们只要扛着木头第一个走到终点,就会获得力士勋章。小熊第一个走到木头前,木头一上身,想:这么小的木头简直太轻松了,我一定是第一!便大步流星的向终点走去。小猪想:啊!这可是比赛呀,不能让小熊得逞,可我要怎么推动木头呢?小猪一扇耳朵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于是挑一块木头,低着头向终点用力拱,不一会儿便于小熊齐头并进。
看到两位选手走远了,观众们又嘲笑小猴:这瘦小的家伙,不敢了吧?哈哈!小猴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条绳子,一头捆在木头上,一头拿在手里,小猴似乎对赛道了如指掌,早知道有条小河从起点流至终点,它把木头扔进河里,借助水的浮力牵着木头飞一般的跑了。
小熊走到半路就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小猪累的躺在地上撒娇,不肯起来。这时小猴赶上来了,边跑边对他们说:拜拜喽!先走一步。最后小猴获得了力士勋章,成为了森林里的大力士。
那—天,有一个旅行团来到森林旅馆。
河马经理和浣熊小姐忙着接待客人们,大伙儿坐在旅馆的大厅里,等候着浣熊小姐给他们安排房间。
旅途太劳累了,没过一会儿,大伙儿开始打起瞌睡来。
漂亮的松鼠小姐,头朝前一冲一颠的;
犀牛太太倚着墙,睡得很沉;
两只小白兔头碰到一起也睡着了;
獾先生和獾太太,背靠着背睡得很舒服。
最有趣的是猫女士,她一合眼就打起呼噜来了——
“呼—一噜!”
“呼一—噜!”
那声音把大伙儿都惊醒了。
松鼠小姐吃了一惊,她说:“只有老爷爷才打呼噜,怎么女士也会打起呼噜来呢?”
獾太太也奇怪地说:“女士的呼噜打得这么响,我也是头一回听到!”
浣熊小姐开始分房间了。
松鼠小姐第一个喊叫起来:“我不愿意和猫女士一起住,她的呼噜会闹得我整夜睡不着的。”
两只小白兔也摇头说:“我们不想和猫女士在一起,听见她的呼噜,我们还以为是老虎来了呢!”
獾先生和獾太太也说:“我们喜欢安静,不喜欢别人来打扰。”
只有犀牛太太说:“猫打呼噜,挺平常的事儿,就让我和猫女士一起住吧。”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旅馆的大厅里突然热闹起来。
松鼠小姐哭哭啼啼的,她的小脚趾头上,包着纱布。原来,松鼠小姐爱漂亮,她的小脚趾上,都涂着香喷喷的红色指甲油。有一只老鼠以为那是一块糖,就使劲地咬了一口,咬掉了松鼠小姐的小半截脚趾头。
小白兔俩呢,无精打采地说,他们一晚上都没睡着,老鼠们在他们的房间里开联欢会。
獾太太皱着眉头说:“我们带来的干粮,全让老鼠给掏光了,獾先生的西服上,也被老鼠咬了一个洞。
只有犀牛太太精神最好,她说:“哎呀,我睡得好极了。我这才知道,猫女士白天睡觉打呼噜,晚上她一晚都没睡,忙着捉老鼠呢。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睡得可香甜了。
大伙问:“猫女士呢,现在在哪里?”
犀牛太太说:“这不,我起来了,她开始睡着打呼噜了,这对我一点儿都没有影响。”
大伙儿非常羡慕犀牛太太。
第二天晚上,猫女士成了贵客。
她上半夜,在松鼠小姐和小白兔俩的房里。
下半夜呢——
她守候在獾先生和獾太太的房间里。
这一夜,她一共逮住了二十八只老鼠。
整个旅馆里的客人们,都睡得那么香甜。由于昨天晚上大家都没睡好,这一夜,连河马经理和浣熊小姐一起,大家都打起了呼噜。
“呼—一噜!”
“呼——噜!”
那声音真好听。
猫女士捉完了老鼠,在旅馆的尖房顶上休息,她侧着耳朵细听,周围静极了。
而整座旅馆,却像一头蹲伏在黑夜里的巨兽,在一下一下地打着呼噜—一
“呼一一噜!”
“呼——噜!”
整座旅馆仿佛睡得熟极了,舒服极了……
第二天,当大伙在吃早饭、在森林里散步时,猫女士呢?
她正在房间里睡觉,该轮到她打呼噜了。
河马经理和浣熊小姐,非常感谢猫女士,帮他们除了一直令他们头痛的鼠害。
他们俩非常欢迎猫女士常来这里住,他们愿意为猫女士提供最好的房间和最周到的服务。
河马经理征得猫女士的同意,他把旅馆的名字改成:“猫打呼噜”旅馆。
远近的客人们,都喜欢来住这家有名的旅馆。
至于老鼠呢,躲得远远的,因为他们知道,这座旅馆名叫:
“猫打呼噜”旅馆。
这故事是这样的。在收获季节的一个星期天早上,荞麦花开得正盛,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地吹拂着田间的`草梗,云雀在空中欢唱,蜜蜂在荞麦间嗡嗡地飞来飞去,人们正穿着盛装去教堂做礼拜。万物欢喜,刺猬也不例外。
刺猬正双手叉腰,靠门站着,享受这清晨的和风,悠闲地哼着小曲,这首歌和他平时星期天早上唱的歌没有什么两样。他悠闲地半哼半唱着,突然想起了要趁自己的女人正给孩子们洗澡的当儿,去看看他的萝卜长势如何。这些萝卜其实并不是他的,只是离他家很近,他和他的家人就习以为常地靠吃这些萝卜度日,他也理所当然地把它当成是他自己的了。说干就干,只见他关上身后的门,随即就踏上了去萝卜地的路。他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绕过了地边仅有的一丛灌木,正准备到地里去时,他看到了为同样目的出门的野兔,他也想去看看自己的白菜长得怎样了。
刺猬看到野兔时友好地和他道了声早安,但野兔自以为是位不同寻常的绅士,表现得非常傲慢无礼,连刺猬的问候也不搭理,只是以一种很轻蔑的态度对刺猬说:“你怎么这么一大清早就在地边跑?”
“我在散步。”刺猬说。
“散步?”野兔微微一笑,“我想你可以用你的腿干点更好的事吧。”刺猬听到这回答非常气愤,他一切都可忍受,只有自己的腿不能提,因为大自然给了他一双短短的弯腿。
于是他对野兔说:“你以为你的腿能比我的腿派上更大的用场?”
“我正是这样认为的。”野兔说。“这个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我打赌如果我们赛跑,我一定会胜过你。”
刺猬说道。“真是滑稽,瞧你那对短短的腿。不过我倒很乐意,既然你有这种荒诞的想法,我们来赌点什么呢?”
野兔说道。“一个金路易和一瓶白兰地。”
刺猬说道。“一言为定。”
野兔说。“来,击掌为证,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不,”刺猬说,“没必要这么急嘛,我还没吃过早饭呢!我得先回家,吃完饭。半小时后我就会回来。”
于是刺猬离开了,野兔对这一切也很满意。在回家的路上刺猬想:“野兔仗着他的腿长,很得意,但我会设法胜过他的。他或许是个人物,但他却是个愚蠢透顶的家伙,他会为他所说的话招报应的。”
当他回到家时,他对自己的女人说:“老婆,快点穿好衣服,跟我到地里走一趟。”
“出了什么事?”他女人问道。
“我和野兔打了个赌,赌一个金路易和一瓶白兰地。我要和他赛跑,你也得到场。”
“天哪,老公,”他女人叫道,“你没有毛病吧,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会想到要和野兔赛跑呢?”
“住嘴,你这女人,”刺猬叫道,“这是我的事,男人的事你最好少插嘴。快去穿上衣服跟我走。”刺猬的老婆拿他没办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得听他的。
于是他们一起上路了。刺猬告诉她的女人说:“现在听好我的话,你瞧,我会把这块地作为我们的赛跑路线,他跑一畦,我跑一畦。我们会从那头上跑下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呆在这畦的底下,当他到达你身旁那畦的终点线时,你就对他叫:我早就在这里了。”
他们到地里后,刺猬告诉他的女人该呆的地方,然后他就往头上走去。他到头上的时候,野兔已经在那儿了。“可以开始了吗?”野兔问道。
“当然,”刺猬说,“咱们一起跑。”说着,他们就各自在自己的菜畦上准备好了。
野兔数:“一、二、三,跑。”然后就像一阵风似地冲下了这块地。但那只刺猬只跑了两三步远就蹲在了菜畦沟里,并安安静静地呆在了那儿。
当野兔全速冲到那头时,刺猬的女人迎了上去,叫道:“我早就在这里了。”野兔大吃一惊,十分奇怪。由于刺猬的女人长得和刺猬一样,他认为除了刺猬外没人会叫他。然而,野兔想:“这不公平。”于是叫道,“再跑一次,咱们得重新来一次。”
他又一次像风一样往前跑了,他看起来像是在飞。但刺猬的女人仍安安静静地呆在那儿。当野兔跑到菜地的顶端时,刺猬就在那儿对他叫道:“我早就在这里了。”
这下野兔可气坏了,叫道:“重跑一次,我们再来一次。”“没问题,”刺猬答道,“对我来说,你愿意跑多少次都行。”于是野兔又跑了七十三次,刺猬总是奉陪着。每次野兔跑到底端或顶端时,刺猬和他的女人总叫:“我早就在这里了。”
到了第七十四次时,野兔再也跑不动了,跑到一半就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躺在地上死了。刺猬拿走了他赢的白兰地和金路易,把他的女人从菜畦里叫了出来,欢天喜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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