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穿越”才真正有意义,看到伏生问撒老师:“后人可还读《书》”的时候,内心真的一动。我想如果有一天先贤真的有机会问起我们“文脉安在?”我们要做到问心无愧,踏踏实实地回答一句:“斯文在兹!”传承的故事,经久不衰。
太感动了,之前不懂《尚书》,看到倪大红老师演绎的尚书的话剧,发现中国这个词就是从尚书中来,大禹的功劳不仅是治水,更有定九州;伏生一辈子护书传书,不愧对先人。薪火相传,今日到我,向古人致敬!
问:华夏何为一体?答曰:华夏自古一体!
真的喜欢这样的节目,深厚的文化底蕴加上戏剧冲突,并非大而化之,而是以点代面,细腻又宏大,让人热血沸腾又泪流满面,值得一看!
古往今来,多少学者为我国传世的典籍皓首穷经,如今《典籍里的中国》让经典走进寻常百姓家,它们不再是阳春白雪无人懂赏,而是可以被我们所有人理解、为之自豪的文化火炬。强烈推荐!
节目不仅仅是叙事,更着力于展现《尚书》中华夏九州的家国概念、“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民本”思想。跨越千年时空的“古今对话”更是富有创新性和吸引力,震撼而精彩。
追本溯源,继往开来,每一本典籍都是中华文明传承之路。上一盏不灭的明灯。鉴古知今,学史明智,这些丰富而又珍贵的典籍,值得每个中国人去品读,也该与世界分享。
中华先贤,筚路蓝缕,以启山林。中华文化,永续不绝。优秀的典籍使我们明过往、知兴替;优秀的演员以入木三分的演绎带我们迈入千年历史长河,感知先贤气节、启明吾辈之志。希望大家也能更多地关注央视大型文化类节目,传承国学国粹,华夏弦歌不辍,你我当仁不让。
我记得电影《致青春》有这样一句经典语录:“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这种题材的电影又进一步的深化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人们内心的程度。而外国又是什么样的教育方式呢?很显然,中国与外国的教育方式截然不同。中国在教育上强调的是做人,而外国是做事。所以外国的孩子们比中国孩子的独立能力强,而中国孩子学习的文化知识,文化素养要比外国孩子多的多。大家有可能会有这样的疑问——怎样改变这种教育偏激的现象?其实目前想要改变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我来给大家总结一下原因。第一,贫富差距太大。就像那些有钱人的孩子,他们每天都生活在温暖中,如果没有合适的教育,他们大多会一直生活在安逸中,他们更不会明白独立的意义。穷困人家的孩子则背负着巨大的责任,他们只能通过学习来“逆天改命”。这样,他们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就业,所以他们对所要学习的科学文化知识摆着应付的态度。我们国家的教育是为了什么,实行科教兴国的战略又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选拔有用的人才,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做贡献。但只注重理论知识,不注重实践,所以应试教育被恶化了,人们也违背了中国教育的初心。第二,普遍的攀比心理。我们经常能够听到这样的对话——孩子的妈妈说:“怎么考试考了这么点分,你看看人家XXX”。孩子的压力太大,只能硬着头皮去学习。
我认为这种教育方式不能大力支持也不能抵制。政府和相关教育部门应该加大课外辅导的调查力度,有效的抑制教育过激的现象。相关媒体也应该大力宣传提高学生综合能力的重要性。国家也应继续实行精准扶贫政策,解决贫富差距的现象。
读《天工开物》有感偶然的在购物中,选中一本历史课中背过书名的书,《天工开物》。本是随意的买来翻翻,但开卷之后,赞叹不已。实在没有想到,我国在明代,就有这样的科技著作。
《天工开物》,明朝科学家宋应星所著。是世界上第一部关于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的综合性著作,是我国古代一部综合性的科学技术著作。在理学占据文化领域的统治地位的当时,《天工开物》既是对古代科学传统的有效继承,也与当时兴起的各种具有启蒙意义的反权威意识,实学意识和民生意识息息相关。
由空谈走向实践,是当时有识之士的反思,这种思潮在思维方式上开始散发出近代的'气息。 《天工开物》经翻译,走向世界之后,获得极高赞誉,并且影响深远。《天工开物》被欧洲学者称为“17世纪的工艺百科全书”。法兰西学院汉学家儒莲将此书称为“技术百科全书”,将“天工开物”理解为“对自然界奇妙作用和人的技艺的阐明”。
英国科学史家李约瑟博士把《天工开物》称为“中国的阿格里科拉”和“中国的狄德罗”,称《天工开物》是“十七世纪早期的重要工业技术著作”。日本学者评议道:“作为展望在悠久历史过程中发展起来的中国技术全貌的书籍,没有比它更合适的了。”
日本现代科学史学家薮内清也认为宋应星的书足可与十八世纪法国启蒙学者狄德罗主编的《百科全书》匹敌。十八世纪,在欧洲工业革命已经拉开序幕,但农业生产依然十分落后,播种还在使用人工播种。这种播种方式,在种子的密度和覆
土深度上都十分随意,直接影响出苗率。而此时中国,已经在使用播种机。欧洲的犁设计也比较简单、原始,操作十分费力,而中国的犁则效率更高也更省力。
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1809―1882)在读了儒莲翻译的《天工开物》中论桑蚕部分的译本后,把它称之为“权威著作”。达尔文在他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1868)卷一谈到养蚕时写道:“关于中国古代养蚕的情况,见于儒莲的权威著作”。他把中国古代养蚕技术措施作为论证人工选择和人工变异。
《尚书》被称“政书之祖,史书之源”,诵其以知先贤治政之本,以知朝代兴废之由,以知个人修身之要。当戏幕拉开,伏生带着她向我们走来。
汉文帝听闻山东的伏生可讲学《尚书》,派晁错前去受教。
来
年已九旬的伏生缓缓抬起头。
他已老了,忆起往事仍泪水纵横,然典籍可传的喜悦与欣慰又使他止哀,说起大禹定九州和牧野誓师的周武王。他眼早已有些花了,可他分明看见甬道前处是有人挥臂高呼的。
“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这景象他梦里应是见过,这话他也不知传授讲学过多少次了。他记得大禹定九州,哪九州也清楚得很。他是山东人,是九州人,是华夏人。华夏,自古就为一体。他听到来自两千多年后的声音这样说,默默点了点头。
“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他险些被声势浩大的军队唬了一跳。周武王挟着天意,在电闪雷鸣中浩荡前进。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民意不即天意吗?此乃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他还见到了两千多年后的“藏书秘府”,那的小孩和自己幼时衣服不同,话却是一样。
年已九旬的伏生缓缓抬起头,掺杂纠纷浑浊的眼中光明明灭灭。一生的颠沛、一生的苦难、一生的尊崇、一生的护佑在干涩的眼眶里凝化成了苦之又苦的泪,泪中包裹着楚人一炬留下的焦土,包裹着故宅的残垣,包裹着荒野的遗骸,包裹着先贤字句与华夏人的根与魂,浸润了历史的扉页,经由千朝万代的笔墨重了又重,晕染到了现在,延展到了未来。
去
事实上的伏生并没有见到20xx多年后的今天,也不知道后来的《书》经历了什么,他以一生所护的《书》是否能一直执在后人手里心里。那时的他似乎没想那么多,又或许早已决定义无反顾。这个决心沉重,沉重到他的妻与子都被埋葬在重重荒野之下。当他几经辗转流离剖开宅中壁的时候,破碎的是墙壁,是他的家人故宅,袒露的是二十八篇典籍,是经历史淘洗、时代冶炼仍旧熠熠生辉绵绵不断的华夏文化。
王鼎钧在《碎琉璃》中有言:“时代像筛子,筛得每一个人流离失所,筛得少数人出类拔萃。”伏生在被历史洪流冲走时,把《书》还给了天下,他没有被冲走,他的名字与《尚书》与世长存。
五千年文化,三千年诗韵,我们的文化从未断流。伏生来去间,《尚书》也在当今时代破壁而出。
当晁错离开,戏幕落下—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以蹒跚的步伐走回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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