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之盐》收藏了两个多月,终于在今天,一个睡饱了的周日下午,默默的欣赏完毕。
开篇的黑白照片瞬间冲击视觉,密密麻麻的人在贫瘠的山丘上上下下,衣衫褴褛,无法遮体,扛着巨大的麻袋步履蹒跚,或是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镜头,毛骨悚然。巴西巨坑五万掏金者的集体面相。旁白维姆?文德斯(Wim Wenders),也是导演,平静沉稳地讲述着每一张照片背后的故事,“在哪里?”、“什么人?”、“做什么”、“为什么?”。往后黑白转为彩色,纪录片的主人公出现,塞巴斯蒂昂?萨尔加多(Sebasti?o Salgado)——巴西摄影师。
以摄影作品为时间轴,从行走苦难拉丁美洲、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并点燃的油田大火、卢旺达大屠***,再到埃塞俄比亚难民、波黑内战……塞巴斯蒂昂用镜头记录下他和他人在此间所经历的种种,黑白照片展现着一幅幅人间炼狱,世界暗黑角落,这些作品在为他获得巨大的国际声誉之时,却也给他带来了失望、创伤与怀疑。“世间有一种野兽恐怖至极,那就是我们:人类。” 尽管有文明,暴力却仍然存在。摄影师归乡休整之后,再重返给予他心灵创伤之地,试图帮助那些难民回到自己的家园,世事不尽人意,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摄影计划,以及质疑自己在这场人类的浩劫之中所扮演的角色。“在卢旺达事件之后,自己究竟还能做什么?”
由人类纪实转向风光、动物摄影。大地治愈了塞巴斯蒂昂的心灵,丛林渐渐重生所带来的喜悦,重新点燃了他创作的热情。他决定拍摄一个新的主题:“关注生态环境”——向居住的星球致意,创世纪,Genesis。写给地球的情书。世界很大,自然很美,它不像人类想象的那么脆弱,它不需要人类的拯救,自然会重生会自愈会再次生机盎然。需要拯救的,是我们人类自己。
过与众不同的生活,才会有不同的视角,也才会有与众不同的作品。摄影师年轻时主攻专业是经济学,想了解人类世界运转的规则,知天命后研习生物,由人类到自然万物,进阶的生活。前几天,看知乎,有个话题,大意是问:什么是人的格局?怎样才是大格局?看到《地球之盐》里的摄影师,我想,他的人生也算是大格局的一种。
世界很大,你应该看看,可光看不行,没有相应的思考与经历,你最多也就是从郑州走到了成都,感叹一下岁月静好,停下脚步,走不远了。曾经我也追随“穷游”的潮流,一个人旅游了一把,住不好的旅舍,吃难吃的泡面。啊,是的,我是看到了好多想看到的景色和人,但仔细想想,并没有得到太多的东西,最多就是和人侃大山时多一些吹嘘的资本,唯一印象比较深的是:名为穷游,实际上还是花掉了不少钱,心痛。一年后,在大三下期,看书时猛然想到,很多自己所“认为”的,所持有的“想法”,不过是被“教育”,被“灌输”的。我只是看了大众平常所看的风景所看的书籍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追求与众不同,其实就是一种“相同”。Sad and ashamed。一直看着主流之内的世界,被媒体主导着视角与方向,就算再博识,也难有大师之作吧。
读万卷书,不局限涉猎的范围;行万里路,不仅在你想看到的风景。能看到世界的黑白,但也要寻找其他的色彩。
给商人运货物的是驴。
商人有一个驴队,一旦有货物要运了,商人就骑在一头大驴上,走在驴队的最前头。他用绳子将驴一头头地串起来,只要他骑的那头大驴一走,其他的驴也就得紧紧跟上。
商人的驴队什么都运,粮食啦、烟草啦、白糖啦、棉花啦!
驴子们整天和这些货物打交道,虽然苦些累些,但它们也有对付劳累的办法:去偷些好吃的东西。比如,每当运粮食时,后面的驴子就会将前一头驴驮着的口袋用牙咬破,让粮食掉在地上,驴就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了。
商人看到,每当运粮食时他都要损失一些,便改变了做法,不再用绳将驴们串在一起了,而是让它们分头走,他骑在大驴上在后面看着。
在这一群驴中,有一头驴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平时它总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不大与其他驴合群。
有一天,商人购买了一批盐,要运到另外一个城市里去。商人将装盐的口袋两头拴在一起,搭在驴背上,在后面赶着驴队上路了。
刚走出不远,前边就是一条小河,商人赶着驴队来到了河里。那头自以为聪明的\'驴不慎脚下一滑,一下跌倒在河里。
河水哗哗地流着,驴背上口袋里的盐很快就溶化了。
当那头驴挣扎着从河里站起来的时候,顿时觉得身上轻了许多。心里很高兴。
有了这次,那头驴总是在心里想着,随时寻找机会,好让自己再轻松轻松。
商人在另一个城市将运去的盐卖掉,在那里又购买了许多海绵,商人要把海绵驮回。那头驴想,这次的东西一点也不重,如果过河时,自己再假装跌倒一次,那身上就一点重量也没有了。
那头驴想着想着,真为自己有如此头脑而感到自豪。
终于来到那条小河边了,那头驴迫不及待地朝河里奔过去,刚到河的中间,它立即倒了下去,心里想,等自己再起来时就会一身轻松了。
没过多久,驴想身上肯定没有有什么重量,便想站起身来,但这次它怎么站也站不起来了,因为海绵吸饱了水,重量一下子增加了许多倍,驴被活活地淹死在河里。
一个天气晴朗的星期天,我的作业很快就做好了,该干些什么呢?我在家中的厨房里找到了一包粗盐,是用一个陶罐子装着的,好奇的我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新奇的\'想法:我要做一个有趣的实验。
我把装着粗盐的罐子里装了一点水,然后用筷子在里面搅来搅去,很快罐子里的粗盐变成了白乎乎的盐水,我顿时慌了手脚,我想:这一定是水太多了,我还以为会变成很细粉的盐呢,这可怎么办呢?突然,我发现桌上摆着好几个鸡蛋,我想,如果用鸡蛋填上,也许会把水吸掉一点。说干就干,我伸手拿起了那几个鸡蛋,先把一个放入了盐水中,鸡蛋慢慢的沉了下去,我搅了搅盐水,没想到鸡蛋竟出乎意料的浮了上来,我更加好奇了。拿出那个鸡蛋,左摸摸右摸摸,也没发现和 别的鸡蛋有什么不同。于是,我又在盐水里放了另一个鸡蛋,情况还是和上一个一样,这时我有点必愣了,这大概晃不是鸡蛋出了问题,而是 盐的关系。我把另一个一样的罐子里也簇了盐,不过和上次不同,我这放的是精盐,放入一定的水量后,我做起原来的实验,我拿起刚才的那些鸡蛋放入一个搅了搅 ,鸡蛋 还是浮了上来。这一实验成果使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为什么 ,盐水可以使蛋浮起来呢?难道是盐水有魔力?经过了多次实验,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原来,盐不仅是烧菜、调味的佐料,而且它有一种强大的张力,一量盐水变得十分浓密,便可以使部分物体漂浮起来。这一发现也使我明白了“百慕大三角”中的“人在水面漂”的现象也是由于水中含盐较多的原因。想到这儿,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情不自禁地嚷道:“啊!我发现的盐的秘密。”
日常生活中充斥着图像,但碎片化的印象晃眼而过,摄影对永恒瞬间的保存似乎日益丧失其许诺。或者说,当下人们对摄影的狂热爱好来自于对时间和周遭经历的一切的快速逝带来的恐惧。人越是想要留下生命中事无巨细的瞬间,越是只能以此种形式占有它。然而,对于摄影师塞巴斯蒂安.萨尔加多而言,正是由于经历,才有情感的生发,才有了他镜头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我们共同生存的自然环境。
《地球之盐》这部纪录片所回顾的就是萨尔加多在摄影之路上的故事。出生和成长于巴西的他因政治动乱而前往法国。在法国从事经济研究之际,因一次偶然的工作机会前往非洲的经历,使他放弃了曾经稳定的工作,并将自己的精力都倾注于摄影中。
第一次回到美洲拍摄,古老的民族有着与现代社会完全不同的生活节奏,时间的缓慢,生活安逸,人们有着不同的习俗。有些部落的人将酗酒作为爱好,有些对乐器情有独钟,有些则酷爱跑步。这些肖像照使人了解照片中人的生活,表现了他们的情感与思想。而真正再次返回巴西,是他关注焦点开始真正转变的时期。童年时期家乡的面貌已不复存在,当年父亲经营的供他和六个姐姐念书的农场也因侵蚀和风化而荒芜贫瘠,周围因疾病而死的孩子每天都有。
随后的一些拍摄项目中所目睹的苦难,使他对摄影师这个职业有了更深的理解。埃塞俄比亚的饥荒、传染病,就连夜晚对难民也是一种折磨,因为很多人挨不过长夜的寒冷。瘦骨如柴的孩子、面容苍老倦怠的年轻人,他们对于命运似乎不存在任何反抗的可能,只剩下信仰才得以给人安慰。而与其说这种苦难的制造者是自然,不如说他们是政治相争的牺牲者。他拍摄在科威特石油大火中的场景,在因大火而一直处于黑暗中的天空下,只剩下世界各地过来的消防队员的战斗,逃不掉的家畜和无法飞动的鸟。在《出埃及记》摄影集中,1994年的卢旺达,曾经美丽的热带草原,如今却在发生惨不忍睹的屠***和逃难。萨尔加多说:“从卢旺达回来,我的灵魂生病了”。创造了文明历史和奇迹的人类,变成了世界上真正的野兽。
萨尔加多和妻子蒂莉安回到巴西,开始了一项计划——使荒芜的山丘再次恢复生机。种植的过程并非顺利,但最终起了成效。大地治愈了塞巴斯蒂安一度绝望的心。四五百年之后,也许植树之人已经不在,种下的小树苗将成为参天大树和生态系统中的重要部分。无论是在战争和灾害中消失的种族,资本控制下的人和权力斗争的集团,都是脆弱的易逝者,而承载了人类真正所有历史的自然,才是永恒的。
因而,他开启了另一个摄影计划——《创世纪》。这些作品不久前曾在上海自然博物馆展出。他用八年的时间,探寻了许多世界上仍处于原初状态之地,他以一个单纯观察者的身份记录下南极冰山、非洲草原、撒哈拉沙漠、亚马逊流域,海狮、鲸鱼、企鹅、海鸥、大象,西伯利亚游牧民族、穆尔斯人和苏尔玛人部族……这些作品非仅是风光摄影,而是萨尔加多在半生经历后,回望这个星球在创世纪之初的状态。他观察它们,也身处它们之中,因为他本也是自然中的一者。与曾经的纪实摄影相比,创世纪之所以成为萨尔加多最受瞩目的作品,因为这些“照片要展现淳朴的自然,展现我们必须保留和守护的自然,而非那些已经遭受破坏的。”这里的自然非仅是动植物,也包括了平衡的小生态系统中生存的族群。大地之盐即意味着高尚的人,现代意义的文明概念也许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作为摄影师的萨尔加多,是用他的镜头来实现他的一种救赎与自我救赎。影片像是一个流动的照片集,黑白照片虽然褪了色彩,却因光影的捕捉和分明的层次感,更具视觉的冲击性。因为每一张照片所拍摄过程都是等待捕捉最具表现性的时刻,所以瞬间性的画面中蕴含着生命的充沛的流动性。有人批评萨尔加多对处于痛苦中的自然和人的捕捉过于“唯美”。然而正如影片导演文德斯所言:“需要给被拍摄者一种尊严……对他们的处境感同身受,他拍照片是为了帮他们发声。”他展现它们而不是为了占有它们,描述它们而不是破坏它们,以此表达对我们所生活的星球的致敬,和对人类自然性和社会性的生存状态的反思。
他曾拍摄一组巴西金矿的矿工的图片,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矿脉淘金。他们并非是诺瓦利斯笔下发现自然感受自然的矿工,而是一些“奴隶”。他们都对这项工作充满执着的热情,他们的奴役来自对财富的渴望本身。每个工作的人都能拿一袋沙土回家,如果其中有幸蕴藏着黄金,他们将吃穿不愁。这是在一个偏远之地的现代社会的缩影。人们备受奴役,只因怀着未来将有一天获得自由的希冀。人们遗忘了,自然本身才是人真正的`归处。没有了自然,或者当剩下被破坏了的自然,人类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对萨尔加多而言,生命的含义在于,那片重新栽种的土地上的森林,在他死后将恢复出生时的旺盛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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