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家是世界上最温馨的地方,那学校就是第二个家了!
记得上学期期末的时候,第二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却病倒了。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在课桌前捂着头,有气无力地爬在桌子上,这时,老师关切地问我:“王家兴,你怎么了?”我无力地说:“老师,我难受的不行,头痛!”老师又问:“你能受得了吗?要不回宿舍去吧!”“老师明天就要考试了,我能挺的住。”到了下课,老师还是让徐福元同学送我回宿舍。
那天正是冬季,天气很冷,就连不怕冷的老师们也都披上了羽绒服。
在回宿舍的路上,徐福元硬是要把他的衣服给我穿上,我怎么也推辞不掉,最好还是给我披上了他的外套,他挠了挠头,用手揉了一下鼻子笑了。瞬间心头涌上了一股感激与辛酸……别看徐福元平日学习一般,但对别人非常友善,所以人缘一直不错。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非常难受,正在这时,又是徐福元,他拿着一版药片送到了我的受里,这时又一股感激涌上心头……他帮我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等我喝完了药,他就匆匆忙忙的回班里上自习了。我也随之睡着了。
等我晕晕沉沉的醒来,发现床头旁有一个饭盒,饭盒上有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饭,我帮你打回来了,小心点,别下床——徐福元。”顿时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看着这个饭盒,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徐福元,他的学习不怎么好,我曾经还看不起他,但是今天,他的举动,使我从新认识了他,他让我很感动,因为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是我学习的榜样,也是我终身难忘的好朋友。
每当清洁工人从我的身边走过我都会觉得他们都非常的高大,因为他们为了我们的城市辛苦劳作,不分日夜,就算是严寒酷暑都绝不退缩。他们默默无闻,甚至没有一个人能叫出他们的名字,有时还会误会他们,但他们并不后悔,因为这座城市是他们的家,他们要把这个大家庭打扫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记忆回到一年前的冬天,我独自一人走在打街上,寒风扰乱我的头发,我不断的搓着手希望这样尅暖和一点,咳嗽并没有和我意因为寒风越来越大,连枯叶都被它无情的刮落下来,堆积如山。这时我便在想:这么多的枯叶又有谁愿意来扫呢?这时我的前方出现了一位老人他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他走到那堆枯叶的旁边我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他的容貌,他满脸皱纹,手还时不时的打哆嗦。我想他应该很冷吧!我再往他身上看了看橙色的工作服里面,只剩下有见破旧的灰衬衣,脚上穿着有双破破烂烂的帆布鞋,那时我无比的心酸心里想:他这么穿的这么单薄难道他不冷吗?他的子女不管他的吗?难道他的家里很穷。这是他开口说话了:“小姑娘,脏,你走开些。”我往后退了一步。他对我笑了笑,便开始工作了,他麻利地把枯叶扫完了,可这时他也筋疲力尽竭了。他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手不停的扇着冷风,额头也不停的冒汗。我想他应该很累吧!
我缓缓得走了过去,递了一张餐巾纸他,他接过并用他那微弱的声音对我说了声:“谢谢。”他把纸巾分成了三份,有份拿出来擦汗,另外两份便放进了口袋。我非常疑惑的问他:“纸巾有这么的珍贵吗?还要分成三份。”他沉重的对我说:“,你是不知道我们的苦啊!。小姑娘说出来你还不信对于我们这些穷人来说这么一张小小的纸也是很珍贵的,你别看这小小的纸,一包才十片还要几块钱,你觉得我们舍得吗?你们这些小孩子也要学会珍惜啊!”我羞愧的点了点头。这时他拿起工具对我说:“小姑娘努力学习,读书可以改变命运啊!我就是没有读过书啊!”我狠狠的点了头。我看见他的背影是那么的高大又是那么的沧桑。
生活是一部剧本。从一开始,就不受控制地向前谱写着什么。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突然的出现在剧本当中,认识不认识,那都是缘分。
我有一个阳光般的童年,小学时人很多,互不相识却又在一班里很正常。只是一个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欢闹的操场上,只有她一人靠在墙上望着远方。恬淡的表情,却不时流露出缕缕忧伤。
我鼓起勇气,问:“可以交个朋友么?”她转过身,用手拉起我的手,“可以。”只是这样,从此我们俩再也不形单影只了。
慢慢地,我理解了她许多的秘密。她的爸爸妈妈离了婚,去了远方,她跟着奶奶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早早了解了世态百般悲凉的她变得坚毅而又脆弱。她把我当成知己,缓缓地倾诉着远方的事情。
当小学五年级毕业的那一天,闪亮的金色丝绸铺盖上大地时,她的背影突然转过来,抱住了我:“如果努力,我希望我们能够上一所初中。”我愣住了。这句话飘忽着,在年末的九月却实现了。
大家都去军训的时候,我和她因没有军训服而留到了教室里。她变得既熟悉又陌生;剪了一个“小子头”,却依然笑着对我说,“你的画风变好看了。”至此,我的记忆便一片模糊了。她最终还是转学到外省了,只留下一条告别短信,一条极短的告别短信:“希望在某一天,还能遇见。”
也许没有人会记得“她”,一个坚强的孩子。她就如深秋的落叶一瞬间便落到地上,却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擦痕。由那条短信留下的联系方式,我一直没有勇气去拨通。我想在许多年后,省去中间繁杂的蜕变过程,直接见到长大后的你,就是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一下认出双方。
期待与你相见的那一天,我的朋友。
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干涩的时间狠狠的挤进皮肤,勾勒出衰老的皱纹,比古铜更沉重的颜色上狰狞的盘虬着的血管,粗大的指节,粗糙的茧子。面对这样的一双手,我却不敢伸出我的手。
现实的距离和长久的时间似乎真的可以使亲缘谈薄,犹记幼时爷爷奶奶的宠溺,但仍是无法深切的感受到了,就如旁观他人一般,记得那份滋味,却无法去体会,顿时一种无力感升上心头。
我站在父亲的身旁,束手敛袖,低着头,是乖巧,亦是疏离。耳边响起的是姑姑婶婶们的夸赞,家乡的口音,在我听来,却是生涩而怪异的。爷爷站在一旁,浑浊的双眼中藏了些什么,很深,很沉,让我有点透不过气,这是第一次会面,我甚至没有开口聊一句家常,伸出手,来一个拥抱。
再一次会面,不知是哪个节日。父亲摁住我的双肩,我向爷爷恭恭敬敬道了声好,老人的身子有些颤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短发,我没敢抬起头,支支吾吾嘟喃了几句,转身便跑出去玩了。在离别的时候,我顿了一下,伸出手,向车窗外挥舞了几下,看见守在门口的爷爷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我有些哽噎,淡淡的苦涩在胸廓中蔓延开来。
又是端午,我跟随者父母回到乡下。堂屋中坐满了亲友。我背着包走了进去,父亲将买好的礼品放在一旁,我挥了挥手向爷爷打了声招呼,老人跛着脚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焦,我赶忙迎上去,伸出手打算扶一扶老人,但他却很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粗糙的大手磨砺着我的手。那双手缺乏热度,缺乏力量。却是很细致的仿佛是想摸清我手上每一道纹路一般。
老人腾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掏出一个红包,往我怀中塞,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抬起头,望着眼前弓着身子,佝偻着背的老人,心中泛起酸涩,没有错过那双浊黄的眸子中闪过的欣喜。
总是有分离,我坐在车上,半开着车门,老人站在身旁,半晌无言。老人摸我的头道:“要好好学习。”又顿住了,不知再要开口说什么了。我大声应了声知道,又想起什么,在老人耳边道声节日快乐。伸出手抱住了老人。
车子在向前行驶,越过松林,但隐约可以看见那昏黄的灯光,那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及的温馨。
一月二十三日,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妈妈把一个全新的小生命带到了人间,我们家也增添了一名新成员。
要知道,妈妈怀着我小妹的生活是多么艰辛,弯不下腰,抻不开腿,每天还要挺着个大肚子去上班。但现在好了,十个月换来一个小生命也值呀!
小妹刚出生时,小脸胖嘟嘟的,有着一张樱桃小嘴,不哭也不闹。我们一家人更是其乐融融,每天放学,我都欢天喜地的跑回家里,心里想着快一点见到小妹妹。
小妹妹现在已经二个月大了,一想到我就要能听到小妹“哥哥!哥哥!”的亲切呼唤,我的心里就激动万分。
小妹妹十分调皮。那一次,小妹妹得了黄疸,使她的脸色不再向之前那样红润了,而是腊黄的。妈妈喂小妹吃药,在这之前,我也尝了一口,好苦呀!小妹妹能咽下去吗?妈妈是怎么喂小妹妹吃的?小妹妹吃药时会哭吗?一群问号在我的脑中闪过,妈妈喂小妹妹吃药了,我赶忙凑到旁边,看妈妈是怎样喂药的。只见妈妈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饭勺,将药瓶里的药倒进饭勺里,放到小妹妹嘴边,趁小妹妹张开嘴巴时,妈妈把药倒进妹妹嘴里,妹妹的五官一下子就挤到了一起,好像要说太苦了,刚要张嘴哭,妈妈又喂了第二口药,就这样,一次,二次,三次,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小妹妹一下子把前几口吃的药全吐了出来,由于妈妈再也抽不出第三只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便交到了我的身上。我手忙脚乱的把手绢放到小妹的嘴边,擦了又擦,终于干净了,我以后一定要多加练习。可是喂药还没有结束呢,我便闪到一边,继续让妈妈别喂药,小妹妹又故计重施,把最后一口药也吐了出来,小妹妹可真调皮呀!
我的小妹妹还很有趣。那一次,小妹妹已经睡了,妈妈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忽然,小妹妹很大声的哭了起来,像是被谁欺付了一样,妈妈被她的哭声吵醒后,安抚了她一阵,小妹妹不哭了,妈妈正准备再次回到梦乡时,小妹妹又笑出了声,这喜怒无常的表现令妈妈和我哈哈大笑。
有了小妹妹,我的家里最大的改变就是静,因为小妹妹的耳朵特别尖,一有响动,她就会像受到惊吓一样,举起两只小手在空中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比比划划,在小妹妹睡觉时,我们都要像小花猫一样,轻声慢步,如果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声音,妈妈立刻会用眼神警示他。
我现在是大哥哥了,我一定要为妹妹树立起一个好榜样,努力做最好的自己,我要保护我的小妹妹。
深秋,傍晚,月色朦胧,天气微凉。那条刚发来的彩信还静静地躺在手机里。照片像素不高,但依旧可以看见爸爸粗糙松懈的皮肤拧成一团,他努力绽放笑容想要告诉我他还年轻,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角泛起的皱纹和在岁月侵蚀下已逐渐苍老的面容。
这一刻的我,迟迟无法入睡。落在记忆上的尘埃,挣开流年的缠绕,或许孤独的岑寂会摆脱岁月的斑驳,或许穷途末路的心酸会冲出光阴的束缚,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回忆飘飞的花瓣,沾着泪珠与笑容,飘过脑海,飘至眼前……
三年前,爸爸要把我送来这里。从松滋到武汉的大巴上,是五个小时的煎熬,但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挤满了人的大巴车上只留了一个座位,售票员对我指了指车门口那个小板凳,爸爸却抢先坐了上去,他说他懒得拿行李,我愣愣的抱着包坐在舒服的软椅上。车厢里回荡着熟睡的气息,车门口处座的那个醉汉脱了鞋,将脚搭在车杠上,侧着看去就像搭在爸爸的身上,矮凳上坐着的爸爸佝偻着腰,原来宽阔的背不知何时已在岁月的'风沙中弯折。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离登机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和爸爸在等候区聊起了天。二十一点时,我拎着皮箱过了安检,向登机口走去,爸爸还在外面看着,我决绝的没有回头,而他的话却像一阵风似的在耳边吹响:以后不跟着爸妈,没有人会花太多的心思来教导你,凡事自己要努力,自立自强。到达乌市已是凌晨两点了,姐姐接到我后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爸爸是在机场度过的,我努力抑制住情绪,又想说些什么,也咽了下去。
舍友均匀的呼吸声钻入耳旁,风寻着半开的窗户擦过我的脸庞,悄悄钻入我的被窝,我紧了紧被子,回过神来。儿时的我总是觉得在昏昏欲睡的课堂上站起来听课需要莫大的勇气,却总是不明白爸爸站着挣钱艰难,而我站着听课却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三年了,我做到了上课从不睡觉,努力去走好生活的每一步,而在岁月的累积下,心里也沉淀了太多想对爸爸说的话。
按了手机关机键,我合上眼眸:爸爸,今夜,让我携着一身思念,走进你的梦乡,浅述那些在岁月的沉淀下还来不及说出口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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