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子、勺子和桌子它们经常一起合作,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它们把小主人养得白白胖胖,都非常得意。
筷子是双胞胎,它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我们两个人的作用最大,小主人没有了我,怎么能吃上好饭好菜呢?”它们边说边晃着脑袋。
碗听后,火冒三丈,嘴张得老大,像个扩音器一样,大着嗓门儿说:“你们兄弟俩别把牛皮吹破了,我的作用才大呢!小主人盛饭盛汤都用我来装,你看,谁的作用大呀!”碗边说边翘着嘴。
一向稳重的勺子也捺不住气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你们别看我个子小,我的作用可不小,小主人都用我来喝汤、吃肉馄饨,人家说要养胖,多喝汤。小主人是我养胖的。”
大家争论不休,小小的桌子上变成了餐具们的“战场”,大家争得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一言不发的桌子开口说话了:“在我们餐具王国里,你们的作用不一样,但都非常重要。你们是密不可分的,谁也离不开谁,你们要团结一致,这样的话,小主人会更加健康。”
它们听了以后,惭愧地低下了头。
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文具盒发出了一场争论。
铅笔傲慢地对擦子和刨笔刀说:你瞧瞧你们自己,你们有写字的功能吗?如果没有我的话,小主人就做不完作业!所以我的功劳最大!
铅笔话音刚落,擦子就不服气的说:铅笔大哥,就算有写字的功能,那也会犯错误的。没有我,小主人的作业写错的话,没法改正。久而久之,就会成为一个小马虎的!
刨笔刀抢着说:你们两个有什么用?铅笔要用我刨才能写字。切,铅笔有什么用?铅笔气得牙痒痒,刨笔刀又开始夸耀自己了。铅笔恨不得痛打刨笔刀一顿。
小主人过来了,对它们说:你们要团结才能写好字、改错。有句话叫:人多力量大呀!
它们听了小主人的话,都感到恨惭愧,再也不夸耀自己了。
某一天的早晨,小鸟和鱼在一根柱子旁边见面了。
原来他们都在看那根柱子。结果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小鸟看到的柱子是直的,而小鱼看到的是弯曲的。小鱼看到这个场面自作聪明的对小鸟说:“这个柱子是弯曲的。曲折的绳子似的”听到这话的小鸟赶紧说:“不对,不对。它是个直的。像个直线一样。”由于他们的意见不同。于是他们便不停的争吵他们谁对谁错。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妈妈看到自己的孩子还没有回家,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找孩子。他们的妈妈终于找到孩子了。一看,原来还在那里争论谁对谁错。他们可能是因为争论的太入迷了。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边还没有察觉。于是妈妈上前叫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他们看到自己的妈妈来了。赶紧对自己的妈妈说了整件事的经过。他们原想妈妈一定会赞成自己。结果出自己所料。两位妈妈不约而同的笑了,笑吧。便一起讲起来其中的缘由。原来这是由于光的折射,这个光的折射就是光从一种介质斜射入另一种介质时,传播方向发生偏折,这种现象叫做光的折射。介质的判断标准是物体的密度,因为筷子在水里,光从空气中射入水中,光和水的密度不同,所以会发生光的折射。也正是因为这样,你们才会看到两个不同答案。
明白了中间的原因,争吵也停了。
小主人睡着了,在他书包里的文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论赛。哇,那场面热闹的。
这场争论的发起者是自以为是的铅笔盒,“哈哈!主人最喜欢我了。你们瞧瞧,看我长得多漂亮呐!在瞧瞧你们这副邋遢样,难怪小主人不喜欢你们呢。”其他文具们听了,很不服气。立刻就展开了‘口舌大战’。
彩色笔姐妹们说:“喂,铅笔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呐?自己长得那么难看,还好意思说我们?”连平时一贯胆小的橡皮在一旁应与“是啊是啊!”
铅笔盒听了,忙为自己辩护道:“我,我的用处可多可多了呢!”
铅笔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问:“你有什么用处啊?”
铅笔盒理直气壮地插着腰,“我可以装的下你们所有人呢。哈,是不是我最大了啊?你们不服气也不行了!”
尺子听了这话,直起身子,“我可是小主人上数学课时用到的好帮手。我不仅可以画出平整的直线,还能准确地量出你们多高呢。”“小主人写字还不是要用到我铅笔吗?”“那小主人写错字还要用到我橡皮呢。”“我还能帮主人画各种形状呢!”“我……”“我还能……”
小主人似乎听到了文具们的争吵,睡眼朦胧地喃喃自语“我……喜欢你们……所有的文具。你们各有各的用处。你们不要在吵……”接着,小主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文具们听了小主人的话,各自都羞愧不已。“我想,我们不应该争吵。小主人说得对……”
月亮高高挂在乌黑一片的空中,照射出微弱的光线。屋子里传出了几阵鼾声……
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庄子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庄子和惠施——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庄子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庄子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庄子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