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冒着严寒,顶着漫天飞舞的大雪,踏着又湿又冻僵的路,去上英语补习班。
到了英语班很多同学都已经来了,大家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认真的朗读英语单词和短语,到了上课时间,老师来给我们上课,我们学习了新的单词和短语。
中午回到家,我复习了老师给我们教的知识,然后姐姐说:“刚才你们班贾凡打来电话,让你到金鼎地下厅她妈妈卖油画的哪,他们都在等你,我吃完饭后,姐姐带着我连忙赶去,原来是贾凡的妈妈新开业,她叫了许多人,有方李诺、苟凯悦、张晨雪等…很多,还有一些陌生人,我和姐姐站那看了一会,最后选了一个白菜石膏娃娃,它头上顶着个白菜,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可爱极了。
我们拿着笔,沾着颜料,给白菜娃娃上颜色,上好了我举得高高的'看,漂亮极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回家,放在我们家的酒柜上,爸爸妈妈回来了,看见我的白菜娃娃,翘起大拇指对我说:“你染得真好看。
花开花落,有多少温暖的故事在其中上演;细水长流,有多少温暖的故事随之遥远。在这充满活力的每一天,你又在被多少人所悄悄温暖?
在我眼里,父母所给予我的一切,我是一生都无法补偿的。特别是他们的关心、爱护以及重视,是不能用金钱支交换的。从小在温暖中长大的我深刻到这点。
记忆的门坎上有一次我刻骨铭心:暑假里的一天,我和母亲在整理房间时,由于我的一时疏忽,手没抓住椅子柄,使自己从高高的.柜子上摔了下来,下巴撞到了桌角的大理石。顿时鲜血溢了出来,染红了我衣服的领子。闻声从隔壁房间跑来的母亲见到我这样,脸霎得白了。可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从药柜里拿出大把棉花,堵住我的伤口,而后马上送我去了医院。这时父亲正在宁波开会,得知消息,赶快驾车飞驰开往医院。由于父亲不在身边,母亲一人的负担特重,我知道其实她比我更紧张、更心痛。
当时,我还以为涂上点药水、包扎一下就了事了。可谁知,医生却说必须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因为口子太大了,流血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用针缝,想想都很恐怖,不必说亲身体验了。看着护士拿来的缝伤口的针,我的心跳得疾速,空气仿佛也在此刻凝固了。在医生举起针朝我受伤的下巴开始缝的时候,母亲温暖的手紧紧抓住了我。此时,一股安定、平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心也慢慢舒畅了。我知道,在这里有母亲温馨的大手和我紧紧相牵,在那里有父亲安慰的话语与我紧紧相连,我很温暖,很幸福。那次,我没有流泪,因为在这谈不上生死边缘的危险时刻,我感受到了父母给予的温暖。
当父亲赶到医院时,我的伤口早已缝好了,扎上了纱布。见到父亲,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或许现在才发觉到刚刚医务室里的恐惧气氛,或许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我委屈了,在父亲怀里,我才流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父亲笑着看着我,粗糙却又带有温情的手拂过我的脸颊:“傻孩子,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但对于父母所给的一切,我愿它不要过去,永远保存。
之后,父亲每天为我涂药水、换纱布。夏天,天气热,父亲怕我伤口发炎,还为我每天清洗伤口,从不拖延一点时间。由于父亲的细心护理,拆线时,医生说伤口愈合了,而且长得很好。
温暖,不必用美丽的词藻去形容,无须用精妙的画笔去雕饰,却依然光亮耀眼。同学的一声共同进步,老师的一次真心问候,朋友的一回热情帮助,都让你感到温暖。而你是否依然铭记太多太多父母所付出的真诚的温暖呢?珍惜这其中温暖的一切,父母的温暖将伴你越过困难,冲破险阻。在危险与竞争面前,它们一定是你精神的支柱!父亲就是我的大白。
我的同桌没什么特长,但是他总是会用微笑面对所有事件。他体型胖胖的,他的脸就像一颗圆滚滚的鸡蛋。眼睛小得好像看不见,要没有眼镜的话——眼睛也没了。我的同桌叫白泽伟,多么普通的名字。
听起来就像一个“大胖子”,起码我和同学们都是这么觉得。同学们笑他,给他起了许多外号,但他一点也不生气,愉快地接受了。这其中,大家最喜欢叫的外号,是“大白”。为什么叫他大白?光是因为他姓白吗?不是的,因为他会在别人需要帮助时,可以和大白一样全心全意地帮助同学。
他也会教同学“自救”,比如说:摔伤了怎么处理伤口;如果擦伤,怎么治伤口流出的血;门夹住手,立刻肿了起来,该不该用水敷等。其次他也和大白的体形一样,所以他就有了这个好听的外号“全能大白”。有一次,我上课流了鼻血,他告诉我应该头往上扬,暂时用纸止血,然后去卫生间清洗就可以了。
我照做,果然止住了血,他还告诉我:“这是上火的一种表现,应该多喝水。”我的同桌证明,胖并不代表笨重,而是有一颗乐观的心才重要,不要过多看重别人的眼光。说不定自己比别人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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