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早早就起床了,妈妈将前一天泡了一夜的一碗豆子拿来给我磨,我左看右看,不知道豆浆怎么磨,只好请教妈妈。妈妈告诉我:先要把碗里装满水的`豆子拿过滤网把泡的水过滤掉,然后把豆浆机的量杯里面冲干净,将豆子放进去,按照刻度线再加入清水,盖好盖子、插好插头,另外豆浆机盖子上还有几个选择键,可以选……我摁下全豆豆浆摁钮,又摁下开始键,就要开始了。我兴致勃勃地等着。
咱家这豆浆机跟别的不一样,别的先磨后煮,而它是先煮后磨。煮的时候,它的加热管还会不停的冒泡泡呢!这泡泡像一只只小白蚁,它们不断地爆掉又不断地冒出来,有些在往上飞,有的在到处乱飞,让我眼花缭乱。过了好一会儿,它怎么还不磨呀!正在我不耐烦的时候,我听到“嘀嘀”两声,接着又听到“轰”一声响,我猜是豆浆机正在报到:“我要开始磨了,别被吓着。”接连着又间断听到三声“轰鸣”,豆浆好像磨好了,那白色的豆浆已经在“桶”里了,上面还盖了一层“泡泡被”。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它又在报到:“嘀……”。我的豆浆磨好了啦……。
我把豆浆过滤出来,一闻,真香!我抢先喝了一口,然后给爸爸妈妈各端了一杯,他们喝了后赞不绝口。
自己动手做东西真有趣啊!
要到磨山,必须围着东湖转半圈,磨山象一个受母亲关爱的孩子,一直享受在她温柔的怀抱里。东湖很有特色,象切成了块,湖面中间有一条路,车行驶在湖面的林荫道上,路旁种的全是水杉,我喜欢它们:挺拔的身躯,尖尖细细的叶子,新成长出来的带着嫩嫩的绿色,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
一路伴着徐徐的清风,树丛中透过来斑驳的阳光,来到磨山下,春就象一位温柔多情的姑娘,用和风、细雨、暖阳为他披上了绿色的盛装,真的是层林尽染啊!磨山没有那多山的怪石嶙峋、奇峰异出,也许温和圆润就是他的性格。
磨山里有座楚城,尽管不是古城遗址,但对于喜欢一点历史的我来说,也是欣喜的,仿佛进入时空隧道,把我带入两千多年前战火纷纭、金戈铁马的年代,感受了楚文化的风流神韵---宽大雅致的服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庄王、独一无二的离***碑、古朴的亭台楼榭、制作精美的编钟......这一切向我们展示着楚国的文化精髓,古人的勤劳和智慧。
可能是错过了杜鹃花盛开的季节吧,游人三三两两,可这里风和日丽、山清水秀、绿草如荫也不失为一片美景啊!夹竹桃正竞相开放,红色白色零乱的点缀在枝头,而三叶草呢?粉色的花朵朵含笑,铺成了花的柔毯,无数个小小的花儿,盈盈笑开,装饰着如梦的春天。是的啊!再平凡再普通但也一样有属于自己的春天!我俗人一个喜欢这些朴实无华的花儿,来和它们最亲密的接触吧!无法拥抱它们,就在花毯下留个纪念吧!“嘻嘻,你坐在花丛中,那些花就会迅速枯萎死去”,女儿又在损我。也许,我是现代版的‘羞花’,也许是花儿太美,不愿与我为伍...
磨山不高,至高点就的“楚天台”了,踏着一步步的台阶,来到顶点,往下眺望,郁郁葱葱的树林、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尽在眼底收,真有种“极目楚天舒”的感觉。
在山林中游走着,清幽宁静,不觉中到了山的后门,于是乘船沿水路返回,这样快捷轻松。临水而行,风显得分外清新凉爽,似乎不沾世俗的尘埃,富氧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远望对岸,天地一片苍茫,真的是“天水一色”;又似乎烟雾袅绕一般,难怪古人云“烟波江上使人愁”,愁我是没有的,只是小船飘荡着无垠的湖面让我感到自身的'渺小,东湖用宽阔的胸膛,造就了这里的碧水青山 ,养育了荆楚的儿女们, 滋润了万物生灵。
到了前门,依然恋恋不舍地登上楚城门,看看这里的春江碧水,伟岸的水杉,抚摸着城墙的石块,石块上有一道道凿痕,犹如一位老人用满脸的皱纹述说着历经的沧桑和苦难。
东湖磨山让我欣赏的不仅仅是秀美如画的风景,也让我领略楚文化的风韵,这些都会深入我的心灵,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柴米油盐”这四大项,曾经是普通人家日常生活的代名词。民以食为天,“吃”永远是天下百姓的头等大事。古语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明显地强调了“米”在生活中的重要作用。试想,如果缺少了“柴”,在那个长期以来“谁家烟囱不冒烟”的岁月里,又该如何去“炊”呢?至于“盐”的重要,更不必说,它自古就是国家控制的专卖品。西汉时期的政论家桓宽就著有《盐铁论》,具体论述了盐铁专卖在稳定国家政局中不可小觑的作用。
这样一来,普通人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就只有“油”了。常言道:“油水油水,油离不开水。”是的,油离不开水,但水也离不开油。据说,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水,那么“油”对于人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没有了油,饭菜就没有味道,生活就缺少滋味。可是在那个极端贫穷的年月里,乡亲们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割块猪腰身,抽取肋骨,除了大块款待客人之外,剩下的连汤带水熬得半盆猪油来,一年四季,一家人就全凭这个了。
实在是馋得忍不住了,才用锅铲轻轻地撆上薄薄的一层,或用筷子戳上一点。记得当时我们都把这种冬天粘成块的猪油称作“大油”,它属于动物油,吃起来虽香,但总感觉到它没有植物油来得正统,从心理上感到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香油”。要说称得上“香油”的,在那时的乡村,只能是小磨芝麻油了。现在想起来,当年的小磨芝麻香油,那才叫做真正的“香油”。不说别的.,就是生调个萝卜,哪怕像点眼药似的点上一点,香味顿时就会弥漫整个饭场。
记得小时候,油梆子“梆梆梆......”一响,整条街都动起来了,也不用谁说,大家都知道是换香油的来了。无论换与不换,无论大人小孩,都慌慌张张地从自家院里跑了出来。不待你走向近前,那略带焦糊芝麻味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有的清清口腔,干咳一声;有的伸伸懒腰,做做深呼吸;还有的“阿嚏”一声,精神为之一振。不管这顿饭吃什么,相信你准会胃口大开,吃得又多又香甜。
想当年,我清楚地记得,左邻右舍,无论哪家,厨房里都会有一个香油瓶。瓶子极为普通,常常是人们头痛发热时输液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洗洗刷刷也就用上了。不过,这种瓶子确实有个好处,瓶塞儿是一个类似于奶嘴样的,肉黄色的皮囊,质地柔软,具有松紧性。塞在上面,能反卷过来,把整个瓶口封得严严实实,连一点气也跑不掉。
当然,人的性格习惯不一样,经营家庭的方式也有一定的差别。像那种使用软瓶塞瓶子盛油的,一般是传统的比较讲究会过日子的人家。不过,在当时也有随性的,自由灵活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临时随便找个酒瓶或酱醋瓶,瓶口塞个木塞或纸塞什么的。但无论是那种,大家好像商量过一样,香油瓶一律放在灶台靠里面的一角。
我想这样,一方面是保证了做饭时不容易碰倒,另一方面也避免了小孩子忍不住时随意乱倒,但最重要的还应该是,离灶台近,对一家人来讲,来回盛饭闻香的机会就多一点。有些时候,香油瓶子明明是早已空荡荡的,但人们依旧不愿收起,还毕恭毕敬地放在那里,虽然看来只是个摆设而已,但过过眼瘾,心里就好像舒服很多。
要说那时的乡村,绿树清水环绕,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而又自然,真的如东晋大诗人陶渊明诗中所描写的那样:“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不要说是夜晚,漆黑一片,即便是白天,大人们都下地干活了,孩子们也上学去了,村里村外一片寂静。只有到了中午饭时,各种各样的小买卖和玩意儿才会陆续出现。
说来还真有意思,乡下自有乡下的路道和讲究。无论干啥,都很少吆喝,家伙一敲,各行其道,然而没有人不知道,这是多少年流传下来的老规矩。拨浪鼓是收破烂换针线的,敲锣的是玩把戏或耍猴的,拉弦子敲鼓的是说书唱唱的,油梆子一响,准是换小磨香油的。无论看的玩的用的都有,但要说最具诱惑力的,还应该首推与吃紧密相关、能让生活更有滋味的油梆子。
油梆子,一般是上面由一截上好的木头镂空而成,下面装有一个一握多长的光滑的木把,敲槌则是一节一头稍粗一头稍细的结实木棍。在我老家那里,油梆子大多是用枣木或榆木等硬料做成,雕凿起来相当讲究,通常需要特别的工艺。否则,就很难敲出浑厚而响亮的声音来。若真要追溯起来,这油梆子,还应该属于我国早期响器一类的广告。据说在北宋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里,就可以找到敲油梆子的场景。可见其历史悠久,流传甚广。
那时候,经常游乡到我们村里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姓孙的老头。他常常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后座上,一边挎着个黑黑的渍泥的油桶,油桶里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油葫芦;另一边挎着一个带绳结的竹篾细筛子和一个喇叭筒状的油制子,前边车把上挂着一杆不长的称,油梆子就插在车把靠外事先用铁条固定好的把手上。
一进村,老孙头先将车子靠在墙上或一棵大树上,停好,拍打拍打衣服;然后取下油梆子,“梆”“梆”“梆”的敲起来。他的敲打,很有特点,不急不缓,节奏分明。一般是三下一轮,敲三下,停一会。见有人出来,才扯着长音,“换——香油——来了——”。那声调,总是让人感到意味丰厚,情趣绵长。他敲梆子是三下,吆喝起来,节奏也是分成三个音部。于是,不远处就会听到小孩的学舌。
时间长了,听听梆音,大家都知道是他。人们说着笑着走来,大声地问道:“您这老头,是卖家来了,买家来了,还是香油来了?”老孙头也报以微笑。咕哝着说:“不是都来了吗?”这时,有饭早的已经端上了碗,走上前来说:“老头,你这油,香不香啊?”老孙头嗫嚅着:“香不香,你还没吃过?”“吃过,但那是上回的;不尝,谁知道这回的!”“你说的好像还真有理,要不尝尝?”“尝尝就尝尝,都是老客户了,谁还客气啥?”接着便拿筷子往油桶里插。
老孙头忙说:“筷子不是膏油的家伙,靠前点,看我的!”说着操起油葫芦,往那人碗里轻轻一抖,几个油嘟噜,顿时在碗里炸开了花,香味浓郁。那人急忙笑着说:“好,好,好了,真香,真香!”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还差点闪了腰。也就在这时,有人送上了芝麻,老孙头麻利地伸过筛子。只见他熟练地晃了几下,拣去几颗细小的碎片,拿来称一吊,斤两油数便清楚了。
对于乡亲们来讲,那时的芝麻,多是自己路边坑沿开点荒或自留地种的,尽把力,收获不大,相当珍贵,但人们似乎并不怎么特别在意。按老孙头的话说,他卖的是门头,卖的是信誉,人老几辈子打下的地盘,他可不想在他手里有个闪失,对不起自己的祖宗,打死他也不敢瞎胡来。他还常说,做买卖论的是公平,讲究的人心。以心换心,都是血汗,谁也不容易。称芝麻是,他总是把称放平;灌油时,他总是把油葫芦盛得满满,让大家都清楚明白,各自满意。
该往瓶里注油了。只见老孙头左手接过瓶子,插入油制子,将胳膊伸出老远;马步蹲裆,姿正气圆,如练功一般,右手则根据斤两多少,事先已选好定好操油葫芦的次序。一旦开始,抡起右臂,如画弧一般,油一条线注入瓶口,丁点不洒。动作简洁明快,美观大方,堪称一绝。而且每完成一次连带动作,其间还都作一下短暂地停留,似乎专意让人看到起落有致,满无分明。尤其是最后的收束,敛气缩身,缓缓而至,绝无拖泥带水之嫌。
老孙头卖油,一向坚守本道,从不变通。芝麻换油,油换芝麻,似乎是不变的通例。谁也从来没见过他收别人的其他东西,也没有见过别人拿其他来换油的。当然,那时的乡亲们都缺钱,很少有人拿钱灌油的。但有时遇到哪家有事急用香油,暂时手头没有芝麻,老孙头却很仗义,也有主动赊账的。不过,那时不像现在,欠账的是爷。记得当时欠账似乎是不光彩的,事过之后,不要说赖账不还,就是还的晚了点,就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社会变化真快,现在人们都吃桶装油了,很少享用纯粹的、真正的小磨香油了。油梆子也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那“梆梆梆”清脆悦耳的声音,再也很难听到了。没有了油梆子,油没有原来的香了,人没有原来的实诚了,很多东西变得似是而非,有时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想想当年,那香油梆子,真纯啊!那香油梆子,真亮啊!我怀念那清亮淳厚的香油梆子声,我怀念那欢乐温馨的团聚场面!
时近初夏,气候宜人,于是有了去东湖磨山游玩的计划,星期天,我们一家三口出发了。
要到磨山,必须围着东湖转半圈,磨山象一个受母亲关爱的孩子,一直享受在她温柔的怀抱里。东湖很有特色,象切成了块,湖面中间有一条路,车行驶在湖面的林荫道上,路旁种的全是水杉,我喜欢它们:挺拔的身躯,尖尖细细的叶子,新成长出来的带着嫩嫩的绿色,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
一路伴着徐徐的清风,树丛中透过来斑驳的阳光,来到磨山下,春就象一位温柔多情的姑娘,用和风、细雨、暖阳为他披上了绿色的盛装,真的是层林尽染啊!磨山没有那多山的怪石嶙峋、奇峰异出,也许温和圆润就是他的性格。
磨山里有座楚城,尽管不是古城遗址,但对于喜欢一点历史的我来说,也是欣喜的,仿佛进入时空隧道,把我带入两千多年前战火纷纭、金戈铁马的年代,感受了楚文化的风流神韵---宽大雅致的服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庄王、独一无二的离***碑、古朴的亭台楼榭、制作精美的编钟......这一切向我们展示着楚国的文化精髓,古人的勤劳和智慧。
可能是错过了杜鹃花盛开的季节吧,游人三三两两,可这里风和日丽、山清水秀、绿草如荫也不失为一片美景啊!夹竹桃正竞相开放,红色白色零乱的`点缀在枝头,而三叶草呢?粉色的花朵朵含笑,铺成了花的柔毯,无数个小小的花儿,盈盈笑开,装饰着如梦的春天。是的啊!再平凡再普通但也一样有属于自己的春天!我俗人一个喜欢这些朴实无华的花儿,来和它们最亲密的接触吧!无法拥抱它们,就在花毯下留个纪念吧!“嘻嘻,你坐在花丛中,那些花就会迅速枯萎死去”,女儿又在损我。也许,我是现代版的羞花,也许是花儿太美,不愿与我为伍...
磨山不高,至高点就的“楚天台”了,踏着一步步的台阶,来到顶点,往下眺望,郁郁葱葱的树林、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尽在眼底收,真有种“极目楚天舒”的感觉。
在山林中游走着,清幽宁静,不觉中到了山的后门,于是乘船沿水路返回,这样快捷轻松。临水而行,风显得分外清新凉爽,似乎不沾世俗的尘埃,富氧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远望对岸,天地一片苍茫,真的是“天水一色”;又似乎烟雾袅绕一般,难怪古人云“烟波江上使人愁”,愁我是没有的,只是小船飘荡着无垠的湖面让我感到自身的渺小,东湖用宽阔的胸膛,造就了这里的碧水青山 ,养育了荆楚的儿女们, 滋润了万物生灵。
到了前门,依然恋恋不舍地登上楚城门,看看这里的春江碧水,伟岸的水杉,抚摸着城墙的石块,石块上有一道道凿痕,犹如一位老人用满脸的皱纹述说着历经的沧桑和苦难。
东湖磨山让我欣赏的不仅仅是秀美如画的风景,也让我领略楚文化的风韵,这些都会深入我的心灵,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半路上,他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坐在小河边,用劲磨一根碗口粗细的`铁棒。他很奇怪,就走上去问:"老婆婆,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老婆婆把脸上的汗水擦了擦,说:"我想把它磨成一根绣花针。"
李白感到很好笑,说:"这么粗一根铁棒,你哪年哪月才能把它磨成一枚针呢?"
老婆婆信心十足地说:"只要功夫到家了,自然就可以成功了。"
李白听后,非常感动。于是,他马上回去继续学习,终于完成了学业,成了有名的大诗人。
虞 韶《故事》
寓意:要干成一件事,必须要有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持之以恒的决心。
原文:李白,少读书,未成,弃去。道逢一老妪磨杵,白问"将欲何用??"曰:"欲作针"。白笑其拙,老妇曰:"功到自成耳。"白感其言,遂还读卒业,卒成名士。
虞 韶,生卒年不祥,元代人,编有童话读物《日记故事》。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