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孟老夫子这句精辟的论述告诉我们,真“不能”与假“不能”全决定于一个人的态度。
态度往往直接决定了一件事的后果。大学里的一堂数学课上,教授在临下课时将一道数学题抄在了黑板上。这是一道他多年解不出的难题。他告诉学生,做不出就不要勉强。恰巧有一个学生迟到了,没听见他的话。只以为黑板上的题目是作业,就抄了下来。出乎大家的意料,这位成绩并不是很优异的学生第二天竟是全班唯一做出这道题的学生。是态度创造出了这位学生和其他同学的差异,这件事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
正确的态度与坚强,自信,智慧一样,是一个人心中贮存的一种品质。“为长者折枝”时,“不为”与“不能”之间看出一个人敬老的态度,“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可以看出孟老夫子做人处世的态度,齐宣王虚心向孟老夫子求教治国方略,可以看出他治国的态度。
正确的态度既然是一种品质,它就不能靠一时兴起的冲动,更不能急于求成。它应渗透在我们生活的每一点一滴当中,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正确的态度是一个人成功所必备的一种品质。成功的人大多经历过一段“瓶颈期”,所谓“瓶颈期”就是一段看似无所作为,实际上却是准备就绪,等待时机的非常关键的过程。“瓶颈期”最要命的地方就是它不知何时是头。其实许多人都经历过这种时期,可只有那些成功的人在这种时期中总保持着勤奋向上的态度,酝酿着自己的实力,也酝酿着未来。而相反有些人在这段时期中,习惯了安逸的生活,追求与进取的精神被逐渐磨去,过去所掌握的技巧与学识也慢慢退化待一直寻觅的机会从天而降时,他已无力去迎接他,把握他了。
态度决定命运。如果我们苦苦追寻的目标是一座导航灯,那么态度就是我们的交通工具。只有靠他,我们才能冲破重重困难,抵达我们心中的伊甸园。
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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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颗种子了,好渺小,而那生命的绿色也越发黯淡;生命的呼唤,渐渐薄弱;生命的一切,消耗殆尽……我的心情,跌入谷底。
“它不会死的,它会生长的。”心里的这个声音,顿时叫出,很微弱,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相信,谁说它就是死了呢?至少,它还没枯萎,会长的。
于是,这样的浇了几天水,但是,种子毫无反应。
我彻底放弃了,知道它不会长了,但,我仍然给它浇着水,因为,它不长是它自己的事,而我,天天给它浇水,已经不算虐待它了,至少,它枯萎时我问心无愧。
于是,我就这样开心地浇着,并且把它放在享受阳光,最好的地方,足以展望未来。而我,每晚给它浇水,亦是一种自欺欺人,以为它还没死,使那已属于冷色系的暖色系了,不映入我眼帘。
一天作业写得很晚,于是写好后,就伴着夜光睡了,忘了浇水。
第二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我便懒洋洋地走去浇水。
但,我看见了,那在阳光映照下,充满活力的生命之绿,是那样惹眼,种子,原来没死,并且长大了!
它,在我对它失望之时,自己,并没有对自己失望,而我对它放弃之时,自己却没有放弃,在我对它怨恨之时,自己,却心平静气,努力生长,并且,在我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实力,磨练了自己的能力,挑战了自己的极限。
悲伤,是快乐的前奏;黑暗,是光明的前奏;暴雨,是阳光的前奏;失败,是成功的前奏……它似乎,在这样对我说着,震撼着我的内心。
因为流年,给万物追梦的机会,在遇到负面情绪时,换一种心境,乐观地面对,你便能走到最后,只因,消极是积极的前奏,它的变,完全取决于你自身。
在抑郁症患者当中,女性占了六成以上,与性激素有关。女性经期前后,***,产后,直至绝经这个生理周期,跟性激素有关,尤其是绝经的时候,低雌激素的状态特别容易引起抑郁。人们往往对肉体的疾病容易接受,但是对精神疾病就充满了一些底层的偏见,会觉得这些人是娇气,没事找事,矫情,甚至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有精神上的疾病,觉得他人会觉得自己是另类。所以他们有病以后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样去求助,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去帮助。还有些人,甚至会逃避去求助。
蔓玫患上抑郁症已经十几年了,她的病因是因为理想中的自己和现实中需要表现的自己有差距,所以很痛苦。抑郁有时候并不是有强烈的一种忧伤,而是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慢慢的吞没你。当然也有人会形容那是一条你怎么都甩不掉的黑狗。蔓玫生病的时候会失去语言的沟通能力,这个时候,只能用绘画的形式表达出来,她发现这也是觉察情绪的一种出口。后来,蔓玫在网上开设了一个公众号,把自己和抑郁相处的经过画下来,再配上文字,放到网上,让广大读者了解抑郁并且一起互动交流治疗疾病的心得体会。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会想到在一念花开心理工作室和李老师学习曼陀罗绘画的那些时光,读书群里的朋友经常会在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去画上一幅画,然后听李老师慢慢讲解,真的会有自我疗愈的神奇功能。
或许抑郁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你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方法,并且一直去实践它。
文学编辑周墨西在产后三个月得了抑郁症,总是莫名想哭,感到生活无望,在网上看到了蔓玫的.图文后,墨西觉得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一下子遇到了同行者,就邀请蔓玫一起把平台上的所有文章进行编辑修改,然后出书。
这里面的一些与抑郁相爱相***进行搏奕的女性,通过各种形式的展现自己治疗疾病的过程,让更多人了解抑郁,明白对自我的宽容和关怀是治疗抑郁很重要的因素,以此来帮助在病痛中挣扎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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