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过家庭动物园吗?如果没见过那就我一起去看看吧!
在这个动物里最历害的就要数“翻脸鸡”啦!为什么叫他“翻脸鸡”呢因为他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记得有一次爸爸正在给成讲故事,我就是走了个神、开了个小差,爸爸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送走了晴天,迎来了阴天,老爸抄起
拖鞋,挥起手臂,啪的一声朝我打了下去,疼的我“嗷嗷”直叫。
为什么说他什么,什么鸡呢?因为他属鸡。每天早上都能听到他的叫声,他的叫声震耳欲聋:“8点了、8点了、起床了、起床了!”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床前站着一个“黑铁塔”。我完全坐起来之后才发现是一个人,黑短头发,白衣服,大长腿,再一看才看出来,前面站着的是爸爸。
不说这只“大公鸡”了,说说这只勤劳得“大黄牛”。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自己洗漱收拾完毕,就开始给我们做饭烧水。一去单位,又要和同时们一起只一张巨大的覆盖着郑州市的通信
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什么动物呢?我就是一只活泼可爱、无忧无虑“小猴子”。每次我爸上一秒刚说完我该怎么学,下一秒我就全忘了。上一秒我的心情还风雨交加,下一秒就万里无云了。
我生活在这个既开心快了又温磬温暖的家庭,我很幸福,因为我家是一个小小“动物园”。
记得有一个这样的故事深深触动了我的心灵:一个醉汉躺在街头,警察把他扶起来,认出他是当地的富豪,警察说:“我送你回家吧。”“家?我没有……家。”警察指着远处的一栋别墅说:“那不是你的家吗?”富豪说:“那是我的房子。”
是的,家与房子是不同的,有家人的房子,才算是真正的家。
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生病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这成了妈妈的烦恼,成为了她甜蜜的负担。冬天又来了,大雪纷飞,寒风凛冽,不可避免地,我“挑”了一个寒冷的雪夜,发烧了。起初只是额头微热,以为是衣服穿太多,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愈久愈热,我开始有些头痛了,妈妈用体温计一测,40度!怎么办?家里已经没有退烧药了,可/外面又下着那么大的雪,骑车子肯定是行不通的。妈妈的眉毛拧成了着急万分的模样,只好背我去诊所了。要知道,家里那时只有我、妹妹、妈妈三个人,爸爸在外地工作,是需要很久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的。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便是妈妈;要知道那晚有多冷,让母亲一个人在那白茫茫的大雪中步履蹒跚背着昏睡着的我;要知道那晚的她为了不让我冻着,把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却傻傻的冻着了自己。天灰蒙蒙的,雪一片片的,母亲在路上呵出的一团热气,彻底地温暖了我的心。
我懂,所谓的家人并不是那些看似华丽的锦上添花,不是“Yes”or“No”的问答对话,它是雪中送炭,一切一切所有所有,都会回归到那句最朴实的话——我们是一家人。
我的“懒货”哥哥
我的哥哥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懒货”,我总觉得,我是他的小仆人。我想,给哥哥封个“国际懒货”的称号,最合适不过了。如果你不信,就来看看我给你搜罗的“懒货”事迹吧。
事迹一:一天下午,哥哥和我想吃披萨。我对哥哥说:“哥哥呀,你要不要吃披萨,要吃的话我们一起走路去买。”哥哥听了,连忙摇头,像拨浪鼓一样。“那我自己去买,你吃不吃呢?”“当然,不吃白不吃!”哥哥笑着回答道。“算了,我才不会和你这懒货计较。”我小声嘀咕着。于是,我去买披萨,哥哥就在那偷笑,真是气死我了!唉,我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是我的哥哥呢?
事迹二:一天晚上,我住在哥哥家。哥哥想喝一杯牛奶,可又懒得去拿。于是,他灵机一动,指使我:“谢乐呀,你能帮我做一件小小的事情吗,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呢?”我疑惑地问:“什么事?”“先说答应不答应?”哥哥耍赖。“好吧,那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哥哥迅速说:“拿牛奶。”唉,哥哥连“帮我拿一杯”都懒的说,可真是懒货。
同学们,请你们看一看,评一评,哥哥是不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大懒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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