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的社交信中,信内收信人的地址通常省略,但是在公务信函中不能。将收信人的姓名、地址等写在信头日期下方的左角上,要求与对信头的'要求一样,不必再写日期。例如:
在正文下面的一、二行处,从信纸的中间偏右处开始,第一个词开头要大写,句末用逗号。不同的对象,结束语的写法也不同。
(1)写给家人、亲戚,用your loving grandfather,lovingly yours,lovingly等;
(2)写给熟人、朋友,用yours cordially,yours affectionately等;
(3)写业务信函用truely yours(yours truely),faithfully yours(yours faithfully)等;
(4)对上级、长辈用yours obediently(obediently yours),yours respectfully(respectfully yours)等。
指发信人的姓名(单位名称)、地址和日期,一般写在信纸的右上角。一般公函或商业信函的信纸上都印有单位或公司的名称、地址、电话号码等,因此就只需在信头下面的右边写上写信日期就可以了。
英文地址的写法与中文完全不同,地址的名称按从小到大的顺序:第一行写门牌号码和街名;第二行写县、市、盛州、邮编、国名;然后再写日期。标点符号一般在每一行的末尾都不用,但在每一行的之间,该用的还要用,例如在写日期的时候。
日期的写法,如1997年7月30日,英文为:july 30,1997(最为普遍);july 30th,1997;30th july,1997等。1997不可写成97。
从小到大,与家人一起在餐桌前吃饭的情景,我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比起美食,这幅情景中更美好的亲人之间的嘘寒问暖,闲话家常,但近年来,我发现同样是在餐桌前,谈话却越来越少了。
就拿今年的团年饭来说吧。一开始,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互相寒暄。爸爸关切地问爷爷奶奶:“爸,妈,您们最近身体好吗?”“挺好的,不用担心。”然后爷爷奶奶就询问爸爸工作上的情况、我的学习等等。接着外公又嘱咐我说初三学习固然很紧要,但也一定要注意休息。总之,无非叙些家长里短不久,外婆和妈妈陆陆续续端来几道美味的菜,大家就又连连称赞。本来,我以为难得过节能这样一家人齐聚一堂,应该彼此有很多话想说,但谁知菜一上齐,大家就渐渐沉默了。有的开始只顾着看电视上的春晚,有的开始一心看手机新闻,最过分的是,连“吃”这一基本环节都被影响了,姑妈说:“各位稍等,请先别起筷,待我拍个照片发朋友圈。”她非但要将整桌子的菜摆成好看的形状,拍个“全家福”。还要给每一道菜都拍个特写。别人还可,两个年幼的表弟表妹可饿得等不及了,表妹撅起小嘴,抗议道:“这样光拍照,不吃,有什么意思呢?”惹得大家都乐了。
终于大家起筷,餐桌周围陷入了与春节的热闹气氛好不相衬的沉默之中。除了电视的声音,和手机的按键声,没有什么声音,偶尔有人在手机上看到有意思的新闻,说出来分享一下,也不过大家略议论几句就又安静下来了。别人没话说,表弟表妹可是非常想和大家聊天。他们不停的呼唤,餐桌旁的每一个人都喊了个遍,可是没有得到丝毫关注。最后,表弟无奈地说:“他们怎么都不理我们呢?不如我们两个一块儿玩算了。”于是两个小朋友就闷闷不乐地离开餐桌,一起到客厅玩玩具去了。
饭后,姑妈让我们上微信给她发的照片点赞。于是爸爸就找到她发的照片,给她点了赞。我看到照片旁还配了文字:“团年饭,一家人欢聚一堂,真是其乐融融!”可是,今晚大家都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餐桌旁缺少了应有的欢声笑语,只有尴尬的沉默,这样也能叫其乐融融吗?
餐桌前的谈话,不仅仅只是亲人之间的闲谈,更是寄托着亲人之间的爱与关怀。现在,交通条件比从前发得多,团圆已经并非难事。可是人们普遍变得更加浮躁,整天忙于做自己的事情,不懂得珍惜与家人团聚的时光,所以即使是在本该身心放松,与家人谈笑的聚餐时光,都只顾着看电视、玩手机等等,餐桌前的谈话就越来越少了。团圆的意味渐渐失去了。
一家人在餐桌前一齐吃饭,这是一幅美好的画面,而其中最美好的,便是餐桌前的谈话。我衷心希望有一天,餐桌前又总能听见温馨的谈话声。
今天中午,我像往常一走在放学的路上,我一直想着中午吃什么饭,突然爸爸和妈妈开车将我接走了,开车去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方向,我奇怪的问:“芭比咱们去哪啊?”爸爸说:“咱们去函谷关的农家乐,和另一家我的老同学一起聚一聚。”我想“我能做点什么呢?”突然我想到我们学校每天中午播放的餐桌上的礼仪,我恍然大悟。
走进农家乐我们就看见爸爸的同学正在向我们招手,我们迎面走去,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一个房间,里面有四个人,因为板凳不够所以必须有一个人站起来,我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并说:“小孩子腿软,应给多站站。”大家哄堂而笑,我也跟着笑起来。等菜、主食全部上齐后,我们开始吃饭,我发现妈妈并没有动筷子,我想“妈妈为什么不吃呢?哦------对,在餐桌上要等比自己年龄大的人先夹一口,自己才能吃。”我想到这里拿起筷子的手又放了回去,为了不使场面尴尬我捧起茶杯津津有味的喝着,大家都吃过后,我才开始吃,在我旁边坐的是一个阿姨,为了表示礼貌,我每次吃菜之前都给他或其他人家过一次后再给自己夹;每次喝茶我都会看看别人的杯子里面有没有水,如果没了我会先给他倒然后再给自己倒······这一切我并没有在意,可是对面的叔叔却看得一清二楚,说:“这个孩子真懂事,有一种绅士风度。”我笑着说:“没什么,这是每一个小孩子都会做的。”说实话,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妈妈也好像被夸了一样,因为我是她培养出来的,所以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这顿饭不仅让我吃出了味道,更让我吃出了一个做人的基本道理。
礼仪没有大小,尽管是问一声好,但是没有礼仪可是很可怕的,所以我希望人人都要有礼仪,这样我们的社会才能变得更加和平,更加和谐。
餐桌是极旧的,老式的四角长桌,颇为笨重的木板,棕黄的漆印,衬着家里的布置,倒也算得上是协调。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便从这里开始。
母亲常上日班,所以会通知我在学校吃饭,但有一日我因有事,便与母亲说好在家里解决。照常地回家,钥匙却转了三圈,了然清楚家中无人,暗黄的门带着点点的黯然徐徐地开,却惊讶地发现桌子上竟已放好了饭菜,许是冬日的缘故,正热腾腾地冒着暖气,白雾如柔白的云烟,淡淡晕晕地上扬。我心中不禁一热,快步走到桌前,却见棕黄的桌上放着半片白纸,上面写着母亲清秀的字迹——汤在微波炉里,用抹布拿,当心烫。餐桌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晕出柔柔和和的光华来,有如母亲的眼,温馨而安宁。不知是因为暖阳照射还是其他原因,一时间心里仿佛汇了浓浓的温汤,也不知是甜是咸,总之,它是暖的。母亲的心是暖的,她通过这一桌子的温情,将这股暖意传给了我,直达心里。家里不常聚餐,因为父亲终日繁忙,早上走得最早,晚上回得最晚。于是在记忆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颇为精贵。我少时亦常向母亲抱怨父亲的忙碌,母亲却不说什么,只是敲敲我的碗,示意里面还有颇多的剩饭,“吃饭。”
日子如斯过,我有一天却惊讶地发现父亲在家里做饭,母亲在一旁打打下手,神态如常。“爸,在家吃饭?”母亲在一旁笑笑,道:“是做饭,也是吃饭。”说着将切好的青菜递给父亲,眼边的`纹温和地泛起来。我于是等到了我最为期待的一顿饭,碗筷摆在木制的棕黄的桌面上,似是在翘盼热菜上桌。父亲的菜味道颇重,在口舌间停留了许久时间,才咽下肚去,然看到父亲坐在左侧,母亲坐在右侧时,忽觉得浓烈的亲情扑面而来,这是我的爸,这是我的妈,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他们生我育我,伴我爱我,已是走过了十余载的风雨。如今,一家人聚在这餐桌边,在心的律动下,一点一滴,我敛起记忆的碎片,卷起过往的画卷。我的心,父亲母亲的心,都是暖的,温热了这张桌子,温热了整个家。后来因为搬家,这张桌子被长久闲置在了旧房子里。忽有一日,我回到旧家,看到那张桌子依稀留有的因高温而烫出的圆印时,不禁有些淡淡怅惘,便轻问父亲能否将桌子一起搬走。父亲轻轻道:“搬什么,三个人都在,便可以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永恒的暖意与亲情不是来自这张熟识的桌子,而是来自我们这个家。不是桌在家在,而是家在,桌便在。每一张桌子都有我的回忆,而回忆,填充在我浓浓的亲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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