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居家中,最为快乐的事,无非是出外走走,看山看水看风景,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过至今我还没读过万卷书,也不勉强自己要行万里路,行百里千里足也,不在于路途远近,只要能看到自己不曾看过的风景,就是很快乐的事。四月份刚去了牯牛降,上个周末女儿驾车又带我去了屯溪老街、西递宏村,有最疼爱的若桐小外孙相伴,此行更让我久久难忘,这个夏天都是满满的快乐。
车行在去黄山市的途中,只见沿途崇山峻岭,隧道一个接一个迎面而来,最长的一处隧道有三、四公路长,车行在幽深的隧道里,宛如奔驰在漆黑的夜幕下,依靠隧道里路灯的引领小车驶出隧道,一切又变得豁然开朗,放眼远望,只见云雾缭绕,群峦若隐若现,在这个梅雨的日子里,车窗外时而飘过星星点点的雨丝,闪过眼帘的是一处处田野村庄,一幢幢绿树掩映着的粉墙黛瓦的古民居,无处不显现着徽州厚重古朴的文化气息,古色古香韵味悠长,梅雨季节的沉闷也消逝在青山绿水间。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在纷纷的细雨中,我们来到屯溪老街,在街头一家”老街苑”宾馆订了住房,我们随即踏上幽幽石板路,走进熙熙攘攘的老街,这条老街它北依四季葱茏的华山,南伴终年碧绿的新安江,街貌古朴典雅。它起源于宋代,有”宋街”之称,距今有千余年历史。老街全长约一公里,两旁有大量保存完好的明、清时代的徽派雕花建筑。有古玩店、玉器店、字画斋、文房四宝铺、徽派餐厅、食品店,古意盎然,被人们誉为流动的“清明上河图”。是我国保存下来的最完好的一条徽州古街,仍然保持着明清年代的街市情趣:匾额旗招、朱阁重檐。马头墙鳞次栉比,石板路意境幽古,店铺楼参差错落,老字号流光溢彩,在漫漫岁月里仍然保持着她特有的活力。
行走在老街,宛然回到明清的朝代,我们匆匆的脚步叩响了麻石板铺砌街道,街两旁是鳞次栉比的百年老店,全为砖木结构,粉墙黛瓦,窗棂门楣有砖雕木刻,技艺精湛,整条街道,蜿蜒伸展,街深莫测,老街境内宽窄不一的巷弄,纵横交错狭窄幽深,六岁的小外孙看见他从未见过的街景,欢呼雀跃,奔走其间,此时,也让我想起故乡的老街和曾经居住过的幽深小巷里的老屋,记起童年曾在孝肃街里那些老店铺前玩耍的情景,今天在这里又让我重新目睹了这古色古香的老街,看见它依旧伫立在幽静的时光里,让人深有感悟,在家乡再也见不到这样的老街了,那些折迁重建的老街也永远失去悠久岁月赋予它的灵魂,默默地伴着我们怀旧的回忆。
我们是下午四点多钟来老街的,漫步在老街上,虽然天上飘着零星小雨,但街道上还是游人如织,在游人中还有不少外国游客,他们也是兴致勃勃地拍照留影,在老街里流连忘返,此时已是暮色笼罩,老街华灯初上,流光溢彩。来到“同聚楼酒店”吃饭,酒店里座无虚席,在大门外选一空桌,边吃饭边看夜的街市,尽管不时还有零星小雨落在头上,我感觉这是最好的选择,别有风味啊!点了几个菜:毛豆腐、小龙虾、狮子头…徽州风味的菜肴也是名不虚传,这里的菜还饱含着老街里特有的味道,让我大块朵颐欲罢不能。
夜的屯溪老街是静的,静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楼顶上那只大钟,准点有节奏地敲响。不想后半夜却风雨大作,雨点敲击着窗玻璃,打破了深夜老街里的宁静,难以入睡的我,心想明天要去西递宏村,天会好起来吗,明早一定要去吃“汪一挑”馄饨铺里的馄饨,因为我们今天在那里看见了一担我非常熟悉的馄饨挑子,和我们老街里几十年前看见的一模一样,要去尝尝那个味道,是否还有童年的味道,还有老街的味道。
雨声渐渐变小,夜又静了,屯溪老街进入了梦境。
参差不齐的青石板路,窄窄的小巷,低矮又古老的砖瓦房,歪歪斜斜长满藤蔓的墙壁,沿河边一个个石砌的河滩,还有那河滩上洗衣洗菜的人们……那是一条掩藏在繁华街道尽头的小巷——湘城老街,一个充满爸爸童年美好回忆的地方。
今年十一,我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上了这条老街。我们一边走,一边听着爸爸有关老街的童年回忆。小时候,爸爸最开心的事就是上老街了,因为那时爸爸住在乡下,每到丰收的季节,家家户户都会摇着满载粮食的船儿上老街河对岸的粮库卖粮。那时的热闹啊,河面上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船只,船上装满了堆得像小山似的粮食,大人们用力地摇着橹儿,还时不时欢快地吆喝几声。孩子们则坐在船头,或玩水嬉戏,或伸长脖子看看是不是要到镇上了。好不容易总算到达了目的地,粮库的河岸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足足有好几里。那时,我们可要眼明手快,见缝插针,赶紧把船往码头上靠。上了岸,可就更热闹了,码头上人山人海,有的运粮食,有的称粮,有的验粮,小朋友们也跑前跑后,或帮大人装粮食,或帮大人拿筹码……经过了一天的忙碌,总算换来的丰收的成果,那时爷爷奶奶会拿着卖粮换来的钱带着爸爸上老街了。
这时,这是爸爸,也是爷爷奶奶们最开心的时候了。老街上可热闹了,还有许多好吃的和好玩的,爸爸可以好好地解解馋,大饼、油条、麻饼、绕绕糖……奶奶也可以剪上一块布,买上一些家里用的东西。爷爷呢,可以去点心店吃上一碗阳春面……我正奇怪着,这儿哪有什么店,什么超市呢?爸爸告诉我,那时可没有超市,沿街的一间间木板门房子就是那时的小店,这一家是点心店,这一家杂货店,这一家是豆腐店……在老街上我还 发现了一家古老得不能再古老的理发店。据爸爸说,那理发店里的椅子跟我爷爷的年龄差不多呢,可真古老!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出了这条与世隔绝的老街,在老街的尽头,树着一块“文保界碑”,人们已将这条古老的街道保护了起来。虽然,老街已不再像昔日那般繁华,但那古老的街道,弯弯的石拱桥,一排排的木板门似乎还在显现着她曾经的繁华。
又是一个年头过去了,转眼间我已从一个调皮的小顽童转变成一个快要步入初中的'女生。
那时,与母亲去买了水果回来的路上,走过一条接近于古老的巷子,那边摆着一些摊子,补鞋的,补衣服的,修家电的,都忙忙碌碌,看着他们手上的工具,布满了历史的痕迹。
我不禁陷入了无限的沉思。
小时候,家里做一些炖煮的食物时便会用上煤饼炉,所以煤饼也是我们家的生活必须品之一。“卖煤饼喽!卖煤饼喽!”听到这声音,我便知道卖煤饼的人来了,妈妈必然会去收购一些煤饼。“煤饼佬,等一等,这里要买!”妈妈吆喝住煤饼老人。“吱扭”一声,煤饼车便停了下来,妈妈赶紧下楼,我也一蹦一跳的跟着下去。老人穿着一件灰不溜丢袍子,戴着袖套,估计是不让煤饼沾上衣裳吧。老人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看他的手,脏兮兮的全是灰,手指甲里还有黑乎乎的泥,我不禁有些厌恶。“老板,这煤饼怎么卖?”妈妈询问着,老人回答:“三角钱一个。”妈妈说:“那给我70个吧”。“好嘞。”话音刚落,老人便从车上把煤饼搬下车,放进妈妈的框子里。夏日炎炎,穿着长袍的老人,早就汗水滴答,拿手一抹,满脸都是煤灰。“好了,总共是21块钱,我就收你20吧,省得找。”煤饼老人说着。妈妈说:“算了还是给你21吧,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氡氡快去拿一块钱下来。”老人说:“不用了,反正也是一块钱,做生意嘛,就要大方一些才有客人的。”妈妈说:“那就谢谢了。”这时我已经拿着钱下了楼,只见煤饼老人说:“这框煤饼这么重,我帮你抬进车库吧。”妈妈说:“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好了。”老人说:“没事,小意思,不费力的。”说着搬起煤框向我们家的车库走去。老人离开了,可是一元钱还在我的手里,妈妈便让我拿这这一元钱去买冰棍吃。
随着生活的改善,煤饼炉也是很少有人用,煤饼老人也是许久未见,也许他已经转行了,但是煤饼老人的吆喝声却烙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我忘不了老街上的煤饼老人,也忘不了那沁人心脾的冰棍。
我回过神来,看看这些老街上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我的亲人,但是却见证着我的成长。
古镇的老街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现在可能谁也记不清了。听爷爷说,有好几家店铺,在他小的时候,就早已有了。
老街傍河而建,两岸多是面河而设的酒馆、饭铺、茶肆。3米多宽的街面,全用青石铺成。铺面大多有翻檐,这里,自然就成了过往的行人遮风避雨的地方。
打我记事时起,爷爷三天两头地总要带我到街上逛逛,或给我买些泥人、玩具,或到饭铺中吃碗馄饨。所以,老街是我从小就喜爱的地方。
我渐渐地长大了,对老街的感情也随着岁月而加深了。要是逢上个休息天,我总爱一个人到老街上去走走。
早上的老街可真热闹,那些来自四邻八乡的水乡人,使本来就显得狭窄的街道更拥挤了。这时候,就连老街前面的一条河道,也变成了一条“街”。大小船只,犹如车水马龙,往来穿梭。勤劳的水乡人,用船载着刚刚捕来的鲜鱼活虾,或者自种的蔬菜瓜果,靠河设摊,沿岸排开,用甜甜的乡音叫卖起来。这些来自农家的土产,带着露珠,带着水花,带着泥土的芬芳,带着河草的清香,莫不让人赏心悦目。这时,漫步街头,在嘈杂的叫卖声里,你一定会领略到水乡集镇那特有的一片温馨。难怪有人说:“古镇是河在街中,街在河里。”
到了下午,集市散了,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街面才略显清静。这时,老街成了外乡人的游廊,他们或手挎相机,或肩背画夹,转来转去地搜寻着创作灵感。你就算有事无事地在那里散散步,或观雨景,或赏夕阳,也颇具情趣。
晚上,老街成了人们汇集信息的地方。大伙儿三五成群,或坐在茶馆里,或坐在石桥的栏杆上,说东道西,蛮有劲儿。这时的老街总要到深夜才会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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