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听母亲说,我的祖父在年轻的时候外出讨饭,饿死在了路上。我常常抑制不住揣想那悲惨的情形,恨不得穿越时光跑到年轻的祖父身边,递给他一个神圣的馒头。我的母亲也曾饱受饥饿之苦,她说:“有一回,我跟你二舅饿得快要晕过去了,就一人喝了一碗凉水吃了两瓣蒜。”
③我的母亲捍卫起过期食品来十分卖力。我要扔掉一袋过期的饼干,她连忙夺过去,打开袋子,三块三块地吃,边吃边说好吃。我再执意要扔掉某种过期的食品时,她就急了,说:“我也过期了!你把我也扔了算了!”挨过饿的人,对食物怀有一种近乎畸态的珍爱。
④电视上一个老红军回忆说,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他们吃皮带充饥。妹妹的孩子好奇地问:“皮带怎么可以吃呢?”妹妹说:“因为是牛皮的吧。”妹妹的孩子继续追问:“那他们为什么不吃牛肉呢?”――这个孩子一向视食物如寇仇,以她现有的理解力,断不会明白人何以可以饿到吃皮带的程度的。
⑤目下,“仇饭”的孩子可真多啊。蒋雯丽在一个广告中对她的“女儿”发飙,因为女儿把盛了白米饭的碗狠狠地推到了一边。还有一档电视节目,索性就叫“饭没了秀”,用这样一个名字鼓励想上电视或想看电视的小朋友好好吃饭。有个老教师向我诉苦:“早些年,我跟学生们说,今天你不努力学习,明天你就没有饭吃,他们就乖乖低头念书了;现在,我再这么说,他们居然鼓掌欢呼说,没饭吃才好呢,谁愿意吃饭!”
⑥在这些“仇饭”孩子的对面,站着一些同样令人担忧的孩子,我管他们叫“饕餮一族”。我有个朋友的孩子,酷爱吃肯德基的炸鸡腿,一顿可以消灭六个。他的父母向我们描述起可爱的`宝贝连吃六个炸鸡腿时的情形,仿佛在夸耀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崇敬之情溢于言表。可怜这个小胖墩才刚刚过了十三岁生日,却已是个资深脂肪肝患者了。
⑦仇饭与饕餮,都是对饭的不敬。
⑧有一次,我和一位姓刘的女士对坐用餐。我们吃的是份儿饭。面对一个馒头和一荤一素两个简单的菜,刘女士双手合十,闭目默祷。我拿起的筷子倏然停在了空中……她吃得那么香,我甚至怀疑是她的祷告词为那寡淡的菜蔬添加了别样的滋味。据说僧人用斋时要“心存五观”:“计功多少,量彼来处;忖己德行,全缺应供;防心离过,贪等为宗;正事良药,为疗形枯;为成道业,方受此食。”用斋亦如用功,不可出声,不可恣动。
⑨我常想,对寻常的一饭一蔬都怀有神圣感的人,一定不会漠视造物主的种种赐予吧。因为,幸福就是适度贫困。
(选自2013年第9期《祝你幸福?知心》,有改动
1.选文的中心论点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作者写母亲捍卫起过期食品,有什么用意?
3.选文 第⑤⑥段的顺序能否调换?为什么?
4.从语言运用的角度,赏析标题中“适度”一词。
参考答案:
1.幸福就是适度贫困
2.意在证明“挨过饿的人,对食物怀有一种近乎畸态的珍爱”。
3.不能。理由一:因为第④⑤段联系紧密,都在议论“仇饭”现象。理由二:第⑤段写“仇饭”,第⑥段议论饕餮,与第⑦段“仇饭与饕餮,都是对饭的不敬”一一对应。
4.“适度”指“程度适当”,在标题中指“程度适当的贫困”,语言准确、严密,体现出议论文语言的特点。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三天时间,读完了《娱乐至死》,说实话,里头有些话并不是很理解,但波兹曼传达的主要意思还是理出来了,那就是电视把我们带入了一个娱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娱乐不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一部分。我立刻想到了湖南卫视。“快乐中国,快乐湖南”,多么响亮的口号,娱乐堂而皇之成了主流,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
湖南卫视主打着娱乐牌,狠狠地彻底地娱乐了湖南人,甚至全国人。湖南卫视的新闻节目屈指可数,而娱乐节目却数不胜数,“超级女声”、“快乐男声”、“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为了看这些节目,小孩可以停止正在做的作业,尽管明天可能被老师罚;老人可以戴上老花镜,尽管戴上去感觉并不那么舒服;男生可以停止正在激烈进行的网络游戏,尽管可能会被同伴念叨;女人可以停止正在敷的面膜,尽管皮肤可能变得更差……在这些娱乐节目面前,生活似乎都变得如此不重要,说得严重点,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附属,先娱乐一把再说。于是,我们被逗得捧腹大笑,至于为什么要笑,我们来不及思考,也无须思考。渐渐的,我们开始丧失一种本能,一种叫做思考的本能,我们只会说,电视会告诉我们的。
多么可怕,电视主宰了我们!这让我想起了在看《娱乐至死》时的一件趣事,眼睛盯着书本,而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回去看《刑警20__》。当这个看电视的念头冒出来后,我已无法安心看书,多么讽刺,电视已经如此深刻地影响我了吗?包括我的心理和行为?我不想承认,可现实却是如此,我合上了书本,飞奔到宿舍看起了《刑警20__》。这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我们才应该是媒介的主宰,何时媒介主宰我们了?也许,我们现在应该为主宰媒介而努力了,不然,我们真的会如波兹曼所说,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20世纪80、90年代,艺术和文化领域开始产生一种新的,与“语言学的”转向对立的“视觉的”和“图像的”转向。针对这一变化,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尼尔·波兹曼将前后分为两个时代,分别表述为以印刷术、铅字为媒介的阐释时代和以电视等视觉媒介为主的娱乐业时代,并从公共话语转向的角度出发,对视觉文化和电视时代本身所固有的娱乐性进行了探究、阐释和批判。
波兹曼的理论依据来源于“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他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从而创造了现时文化,并带来了认识论的变革。在他的定义中,书本媒介是理性和逻辑,而电视媒介是视觉享受和娱乐性。而在两者的对立中,毫无疑问,波兹曼本人是站在文字文化或印刷机时代的阵营里一边的,正如他自己所坦承的“我是属于过去那一代文化的”。
看看反视觉中心主义者波兹曼笔下描绘的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铅字垄断着人们的注意力和智力,除了铅字以及口头表达的传统,人们没有其他了解公共信息的途径。这个时代的人们重视思维的内容和逻辑,依靠阅读来了解世界,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形成对世界的认识。“阅读的目的肯定是严肃、专注而明确的。……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
在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演讲盛行,人们采取书面语言的严谨来思索生活,这决定了公众话语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达形式是倾向理性的,具有意味深长的实质性内容的。譬如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人们在没有图像和文本的情况下倾听了长达7个小时的演讲辩论,其语句是复杂而严格的,其内容是深刻而逻辑的,这在电视机盛行的年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波兹曼行文中,无不是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阐释年代”的追怀和惦念。他热爱那种严肃的充满理性的生活和文化,阅读作为了解和共同世界的主要方式;人们以文字传递信息,构成理性而非娱乐的世界。
按照他的说法,印刷机时代的终结可以最早追溯到电报的发明,电报克服了空间的距离,使得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意义,而取决于其新奇与有趣。人们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信息,但却是一些毫无联系毫无意义的片段,无从分析和解释。它要求的是:知道,但不是理解。接下来有电视的发明和广泛使用,电视作为电讯和媒体发展转折点的媒介,大大改变了文化的内容,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电视机的时代,也就是波兹曼所说的“娱乐业时代”。
电视何以产生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影响了所有人的生活乃至造成一个时代和时代文化呢?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倾向即是提供视觉和情感的满足,因此它不具有连贯性、逻辑性、思想性,而只具有娱乐性。
如果电视仅是具有娱乐性,那还不能构成问题,重要的在于电视把一切都赋予了娱乐性。由于电视能在家收看并用于各种目的,它包含了公共生活的几乎全部内容,任何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政治、新闻、教育、宗教、科学和体育——都能在电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电视控制了所有严肃的公共话语的形式,提供色彩斑斓的图画,配合到位的音效,无尽的奇思妙想,瞬间可以转换的各种主题,大量无意义的、追求视觉愉悦的信息,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观众“看”。看,而不是想。电视没有思想深度,波兹曼甚至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思想的路线借助电视机这种媒介无法表现,它能给予的只是形象的印象,所提供的一切都是为了提供娱乐。甚至严肃的新闻节目、访谈讲话,也是对于感官的满足,是在于“表现”而不是“体现”。无论电视如何试图去深刻和理性,最终它带来的仍只能是娱乐性,电视很难用来表现清晰的语言和思考过程。
《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当时美国社会的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娱乐业时代”已经蓬勃发展起来。而相对与美国而言,中国起步较晚,直到90年代中期大众文化才得以发展。这段时期中,还出现了波兹曼当初所没有预设到的一种新型媒介——网络。正如《图像时代》中所说,我们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即超越了视觉阶段而日益成为多种媒体和多种感觉的时期。
电视重新定义了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那么网络呢?它究竟是电视这种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还是对它的一种攻击?在它们的语言中,没有关联,没有语境,没有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拥有的是用趣味代替复杂而连贯的思想。它们的语言是图像和瞬息时刻的二重奏。这是波兹曼对于“娱乐业时代”媒介的批评。说起这一特点,网络时代的媒介更胜一筹。很多人把网络年代称为信息时代,无数的信息在瞬间之内得到传递、阅读和复制。政治、经济、新闻、科学、体育……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超越时空界限获得信息。譬如发生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事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譬如刚刚在美国电视台新播出的电视剧很快能看到制作好中文字幕的版本;再譬如门户网站上增长的各种奇怪的新闻。只要想,阅读和知道并不是问题。互联网的流行造成了信息的全面泛滥,快速膨胀的信息来源让我们来不及消化来不及过滤。Ctrl+c和Ctrl+v能得到任何的文字,但只是在电脑屏幕上由文字转向文字。然而在这些信息和文字中,像阐述时代那样具有实质性内容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网络相较于电视,变得更能由受众自主,不像电视那样完全由播放者主导。网络文化所带有的这种自身的虚拟性和随意化、大众参与、广泛交流和个性自由、娱乐和消遣性相较电视来说,是否是一种对文字文化更具有冲击性和对立性的新型文化呢?它终究又能够带来多少价值意义而不是快乐和感官享受呢?
在印刷时代我们的思想是系统思辨的,语境是完整连续的,认识是理性严肃的;在电视主导的'时代中我们的认识是片段的,浮躁的,感性的。那么在网络主导的时代呢?
我们虽然没有被禁止传阅的书,却已经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着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了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成为了充满感官刺激、***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渐渐爱上并开始崇拜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娱乐世界。这是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状况,也是波兹曼在书中时时担心会成真的预言。我始终认为波兹曼存在盲点,即他认为文字能带来思考逻辑,而图像只能带来娱乐和无思维,所以书中他的论证思路还是值得推敲。但是这段被他反复引用的话,以及他在书中描绘的那些情况,仍能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警钟。
俗话说:“不登天游,武夷白游。”禁不住它的诱惑,我终于说服爸爸,让他带我去登天游。
站在天游峰脚下,“壁立万仞”四个摩崖石刻让我胆怯:这么高,我爬得上去吗?但看到游客已像一条彩带挂在岩石上,我信心倍增了。
开始登山了。石阶弯弯曲曲,一层层向“天”上延伸。石阶两旁绿树如荫。更奇特的是那些树,有的像老人弯着腰,有的又像一座桥,从路的一边遮掩到另一边。这样,天气再热这里却清凉无比。爬到半山腰,出现了一座精巧的凉亭。造亭的人怎么那样聪明,他知道我要休息?坐在亭椅上往下看,九曲河像块绿色的镜子反射着阳光。一艘艘竹排悠闲地漂下,排上的游客似乎陶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之中。或许他们也是被“不坐竹排,武夷白来”所诱惑吧。
终于,我们爬上了山顶。我扶着石栏往下望,那九曲溪已如一条绿色的腰带静静地环绕在山谷间。山路上游人前呼后应地往上爬。那周围的山显得又小又矮。这时我忽然诗兴大发,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已脱口而出。头顶的蓝天白去也似乎离我们特别近,难怪这里叫“天游”峰。果然名不虚传啊。登上天游的人无不喜笑颜开,仿佛自己已经是真正的神仙了。
欣赏完这美丽的风光,我和爸爸往后山下去。我们来到了另一人间仙境——桃源洞。这里绿草如茵,溪水潺潺,桃花火红火红的。人们或坐或卧。一派安祥和平的图景展现在我们的眼前。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啊!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我们的干粮已全装进了我们的肚子。于是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Byebye 武夷山,byebye天游峰。
《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封面就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脑袋却被一个电视机所替代,很快我们就能从这本书的封面中解读到这个时代的趋势: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从麦克卢汉的这一观点出发的,然而作者与麦克卢汉的观点也有不同,作者更加注重的是一个时代,在这个时代的大环境下,媒体,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正如作者所说的:每一种媒介的出现都是带来了人们生活方式的变革,公众的话语方式规范决定了华语的内容。
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总是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娱乐真的能致人于死地吗?开篇的几行字成了读完这本书的动力,在看到奥威尔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和赫胥黎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我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来说,更认同的是一场滑稽戏的言论。
作者在书中提到了很多种传播文化的媒介,从最早的口口相传到后来的报纸,电视和现在的电脑,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会写在书中。这种趋于大众的话题都日渐娱乐方式出现,使人们缺少了思考,谈何创造呢。在这个时代里似乎娱乐成为了一种生活状态甚至是生活目标。这一点印证了作者的说法“其结果是我们成为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同时我觉得我们应该认识到,作者这种观点是基于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大环境提出的,运用到21世纪的中国似乎刚刚好。人们关心的不再是大会中提出了什么方针和政策,关心的是那些政治家们的花边新闻和八卦,对他们的办事能力毫不关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筛选的就在电视节目上播出,新闻和信息铺天盖地的向我们大众运来,只为了提高收视率,真正能让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内容却一笔带过使其无人问津。作者在书中用一种真诚方式来谈论这个时代愤青的话题,同时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人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对这种社会现象提出理论系统的研究是难能可贵的。
如作者所说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再以记忆力的好坏评论一个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术发明并大规模普及以前,人类处于长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语言是主要的媒介,人们非常看重记忆力,由于没有书面文字,头脑必须成为流动的图书馆,文化的传承是靠口口相传交流和延续的;印刷术特别是印刷机普及后,人类由口述文明转化为书写文明,在由铅字组成的文化里,文字取代口述成为文化的重心,思想变得更富抽象性,语言、可解义、逻辑性成为内容的标准,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现;摄影、电报、电视等电子媒介把人类带到一个电子化的世界,在这种由图像构成的语境里,事物均以直观的方式呈现,连贯性和逻辑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变得更加现实和迫切,事物的界限变得随意而可以分离,就像苏珊桑塔格说的“碎片式”世界一样,“存在的只是现在,而不是任何一个故事的
一部分”。作者所担忧的是,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后果,由其作为媒介呈现出的世界在我们眼里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们会不自觉接受了新媒介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琐碎、语无伦次变得有意义和合情合理,严肃的公众话语将以娱乐的方式呈现,思考不再那么重要,什么都事不关己。
但是我想说的是在电子和网络发达的今天是作者没有想到的,电视像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一样,网络里面微博论坛的出现是这种公媒操控人类思想的结束,私媒以他运用人数广和传播速度快的'特点茁壮成长,人们开始对身边的事情发生了思考,去编辑新闻,在过去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现在每一个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成为一个记者,去发现身边的事情,去思考,去传播得到公众认识的便会成为一个话题引来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双刃剑,也有很多人用游戏人生的态度去对待游戏新闻。
总之,这个时代使人变得需要运用在社会大环境下的常识去理解和判别信息。作者的担忧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来可能会被束置高阁,从文化中会分离出来一种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闻。所以文化不会成为滑稽戏,新闻才是滑稽戏。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娱乐至死》这本书想要告诉我们,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人终将毁于他所热爱的东西。
这本书结构清晰,以时间为序,介绍了美国社会由印刷机统治的“阐释时代”,经过电报、报纸、摄影术这样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到最终电视出现,是如何一步步向娱乐时代转变的过程。并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媒体对人思想认识、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向娱乐附庸趋势发展的影响,阐述媒介危机,令人深省。
作者之所以把印刷机统治美国人思想的时期称为“阐释时代”,是因为阐释是一种思想的模式、一种学习的方法、一种表达的途径。那个时期因为印刷技术的普及,“阅读蔚然成风”,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而电视时代中,公共话语逐渐向脱离语境、肤浅、碎片化转化。电视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具体的图像,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靠中看的外表,名人效应和电视广告适应娱乐业发展。
《娱乐至死》并不是一味反对电视,也不是反对娱乐,正如作者本人说“娱乐本身并没有过错,有些精神病学家指出,我们每个人都会筑起自己的空中楼阁,但如果我们想要住在里面,问题就出现了”。波兹曼更看重和担心的是不该娱乐的也娱乐了,人们一味沉迷于娱乐而形成的娱乐性思维,慢慢失去对社会事实的基本判断能力,最终思维钝化。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界》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现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到互联网时代,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层出不穷,人们在简单的百来字下发表见解,传播信息。速度取代质量,大量信息铺天盖地,造成信息过剩,书中作者提到信息过剩会导致“信息——行动比”失衡。信息不再服务于人们,相反,人们服务于信息,也即“现代的信息恐慌”。我们应该清醒,媒体应该成为拓展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而不是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将我们的灵魂变成机器媒介冰冷的灵魂。
如何利用信息,不被裹挟,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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