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顾名思义,做法便是红烧,而红烧则非用酱油不可,酱油,奠定了它的基本色调。且说我心目中上等的红烧肉吧,外表一定要具有肥肉剔透、瘦肉色浓、整体酱色之特点,妈妈的红烧肉,乍一眼望过去看见的便是那类似绍兴酱菜的.酱红,细看却又能分出许多层次,从深红至浅红,从厚重到晶莹,从浓妆到淡抹。一盘家常小菜,就这样被母亲赋予了最初的躯壳---------形与色。
光有身体固然不够,更重要的是灵魂。
此菜做法可繁可简。繁琐,可加几十种香料文火慢炖几小时成为进阶---------东坡肉;简单,只需放入浓油赤酱红烧便可出锅。妈妈的做法,恰于这两种极端之间。
菜市上买来的新鲜五花肉,一定要带皮且肥瘦相间风味最佳。洗净,放入小碗加入一些佐料腌制做打底,制造出略咸的底味。入锅倒酱油小火慢炖熟至七八分,在这个时候,经验告诉妈妈,加入少许冰糖进一步着色,几瓣陈皮提升口感清甜所得风味最佳。继续盖上锅盖炖到如巧克力般入口即化方可出锅。虽可以开高火速熟,但因火候难控,妈妈并不会采用。
出锅装盘,肉块已然褪去那份生涩,转而变得如果冻般诱人,且具有了果冻不具备的迷人酱香。托着盘子稍一颤,它们便左右摇摆。这道菜不仅考验端盘者技术,也挑战食者的筷子,因略不注意,肥嫩的肉块便滑下了。我总是把它们扒拉到盘边啃食。入口,肉皮略带韧性,软糯且弹牙,肥肉肥而不腻,转眼便化为满口咸甜充溢口腔的各个角落;瘦肉而不柴,被佐料染了浓郁醇香,上鄂稍用力就变成丝丝纤维平铺舌尖。我细细回味这红烧肉,仍觉余香绕舌口齿生香。纵然狼吞虎咽也难掩那独特的风味。
每次吃红烧烤肉,我总会想:为什么红烧肉这道小菜在历史流传中有无数人钟情于它?或许,人们钟情它便是因为那千变万化却不离其宗,如同乡味,可人之味。相信长大后,不管我走到哪,走多远,妈妈菜的滋味总能勾起那些美好的回忆。
今天,我对着姐姐家的鱼缸发呆,观察那自由自在穿梭的鱼。在一个宽约80厘米,高约52厘米的鱼缸里,生活着两只大鱼,有20厘米长,嘴边长着两撮细细的须子,身上泛着光;还有7只小鱼,比起那两条鱼,简直是像我们和巨人喜顺站在一起。不过,这7条小鱼有它们惹人注意的地方——鲜艳的颜色,那,像一团火在鱼缸里聚集,又散开;又好似一个个小灯笼漂在水里,格外显眼。
不用说,我把目光全放在拿7条小鱼身上了,只是偶尔看看两条大鱼。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xx姐,‘清洁鱼’呢?”我猛然想起了那黑不溜秋,长着豹子一般花纹的小鱼,据说那种鱼可以清洁鱼缸哦!(只不过我们把它的原名“清道夫”改成了“清洁鱼”嘿嘿,这也比较亲切嘛!“不知道呀,它总是躲在角落里。”“哦,我找找吧。”
我的目光仔细的.搜索着,终于在滤水器附近找到了它。它还是和往常一样,用嘴部的“吸盘”紧紧贴在鱼缸的玻璃壁上,鱼鳃一下一下的翕动着,要是鳃不动,有可能以为它是一条死鱼呢!因为它实在太安静了。
我注视着它,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对这小小的鱼儿有了一些尊敬——尊敬它的默默无闻和朴素。这样的一条黑不溜秋的小鱼儿,竟然有如此之精神!它默默地为鱼缸作一名勤劳的“清洁工”,又不像其他鱼儿那样有鲜艳的外表······现在,恐怕有些人们都做不到像这小鱼儿一样吧!这种精神怎能不使人敬佩?
自从上次那几条锦鲤死了后,我又买了8条金鱼,两条锦鲤。
今天,我在观察它们时,突然想到《海底总动员》里的鱼被人网到后机制逃生的场景,我想:我的几条鱼会不会也从网里挣脱出来呢?想着,我拿起可以漂浮在水面上且没柄的渔网,捞住上游的一条鱼的一条鱼,它被捞进去之后,奋力的摇动着尾巴,渔网被它的劲冲的沉了下去,可它却没有伸出脑袋来,摆脱掉渔网,而在拼命的游,直到把脑袋从渔网里弄出来为止。
还有一只鱼,它被网进去之后,先前活动了会儿,可是没挣脱出来,便不动了。过了许久,我以为它死了,便用手把网子一点,网子歪了起来,那只鱼一下子活跃起来,逃跑了。我暗道:这条鱼真是狡猾至极!
我又抓了一条在里面——锦鲤。它被抓进去之后,,头朝下,尾巴使劲的摆动着,把鱼网一直迁到水底,把鱼网搞翻了,游了出来。
我开始两条一起放,那两个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和谐,总是对着弄,在里面呆了老半天,还没出来。我又捞了一只锦鲤,。它一上场就往下游,有一条鱼还在中途跑掉了,渔网一直到了水底,两条鱼才出来了。
后来这些鱼都习惯了,被抓住的要么劲大,要么是狡猾的逃脱,然后的就是在渔网蹦到玻璃时,猛地一跃,跳出来。
以后的几小时,它们就一直在水底“伫立着”,一动也不动,就算有鱼上来了,我一动,它就走了。
鱼的聪明真是不可思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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