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光飞逝,转眼间我们已有很久没见了,渐渐的我开始怀念有你的日子。
你在我的眼中从来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姐姐。霸道,懒惰暴躁,都是以前我用来形容你的词语。因为你在家总是欺压我,总是把妈妈给你分配的家务活扔给我干,而且还经常在旁边指指点点,稍有一点做的不好的你便是大声嚷嚷,那时候你在我眼中讨厌极了。也许是你给我的映象太过深刻,以至于我现在都还能记得我在做错事时你张牙舞爪的动作,那样想来的确很滑稽。
如果有前世这一说,我真怀疑我们上辈子是一对冤家。每次见面我们总会经历一翻“唇枪舌战”,一见面就不得安宁。所以我经常希望可以不要见到你,但这是不可能的,尽管你住在学校,但假期还是要回来的。于是你一回来,家便变成了战场,并且最后输的一方绝大多数是我。
现在偶尔想起过去和你吵架拌嘴的时光,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幼稚。过去对你的厌恶也早已烟消云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思念。
半年前,你去了福建的一家医院实习,自此,我们再没有见过面。福建对于我来说只是地图上的一个陌生的省份,那儿离家很远很远。有时我时常在想你是不是想离我远一些,这样就再没有人和你拌嘴了。可经过那次通话,我否定了我的猜想。那天爸妈不在家,我接到了你的电话,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了那么久。你的语气也是以前不常见的温和,这让我很诧异,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最后挂电话时我依依不舍的和你搞了别。心中是止不住的雀跃,你是否也有和我一样的感受呢?我想是有的吧!
姐姐,这个让我以前很厌恶的名词,现在却让我深深地惦念着。现在我总会怀念和你拌嘴的时光,才发现它们是那么的宝贵。
或许依旧浮云流水,或许依旧天空湛蓝,记忆中留存最深的,却是往昔的残红,但一切都会过去……
——题记
从我所在的小城到外婆居住的乡村,需要辗转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其中还有不短的一段乡间小道需要步行。我们几乎用了半天时间,直到午饭时才赶到家里。
我刚推门进屋,就听到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唤我的乳名,外婆用手搭在眼前正微笑地看着我。
已经七十五岁的外婆看上去精神不错,抓住我的手,问我是不是学习太累了,怎么还是这么瘦,不长肉。我笑着说,光吃不长肉是好事啊,有人天天减肥还减不下来呢。
姥姥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开始给我找好吃的东西。柿饼、山楂、石榴,还有许多我都叫不上名字的野果,一会儿我就吃成了一个大花脸。姥姥说:“多着呢,慢慢吃,别噎着。听说你们要回来,这些东西我都藏了好多天了。”
午后,我们去给外婆买鞋,她总是左试不合适右试不合适。直到妈妈付完了钱,外婆还在说,你们也老的老,小的小,花销也大,以后别再给我买什么东西了。回来的时候,外婆不同意坐车,还要走路,直到我说:“外婆,坐车吧,我已经走不动了。”她才没有坚持。我知道,外婆是舍不得花钱。
在公交车上,姥姥看到邻座的一位母亲抱着小宝宝,外婆摸摸小宝宝的头,捏捏小宝宝的脚,小宝宝睁着眼睛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慈祥的老太太,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外婆一辈子没念过什么书,只读过几年小学。但是在我看来,外婆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有时说出的话很有道理。她常说:吃不穷,穿不穷,人没打算一世穷。这句话一方面是说,如果你不会计划的话,就会穷一辈子;另一方面也是说,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要有危机意识,要及早打算。她还常说,“夜里想千路,白天卖馊豆腐。”说有一个卖豆腐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明天要去哪儿卖豆腐,但第二天早上起来迟了,照要卖馊豆腐。告诫我们,做比说更重要,一千个想法不如一个行动。外婆这些朴素的话,经常被妈妈拿来教育我们,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
转眼之间,告别的日子到了。外婆尽管腿脚不太好,还是坚持把我们送出家门,又送上车,叮咛我们路上小心,嘱咐我们到家要打个电话。车子已经开出了好远,外婆还在那里站着,像一尊雕塑。我知道,外婆一定还要在那儿站上半天,她是不放心我们。
外婆,你永远是最牵挂我们的人!
外婆,今年暑假,我一定再回去看你!
怀念,那些日子。离升学考试越来越近了,离开那所学校的日子也越来越快了,最近我总是想起我和同学们在一起快快乐乐的日子。
我常常想起和同学们一起互损的日子;想起每天在学校一起嘻嘻哈哈的日子;想起在路上一起诉说昨天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怎么奇妙的梦的日子;想起一起抱怨老师霸占我们体育课的日子;想起全班在愚人节一起愚骗老师的日子;想起在教室里大眼瞪小眼的日子;想起一起玩游戏是开开心心的日子;想起上课时呢喃细语的说着小话的日子;想起你一句我一句斗嘴的日子;想起开辩论赛时大声反驳对方观点的日子;想起做家庭作业时一起互抄的日子;想起放假时大家露出高兴的笑脸时的日子;想起老师发试卷时大家忐忑不安的表情时的日子。还有那一张张不同微笑的笑脸;还有那一张张沮丧失望的苦脸;还有那一张张哭泣的脸;那一张张滑稽搞笑的脸;那一张张充满怒气的脸,我将深深的记在我的脑袋里。
那些不同的日子,那些一张张不同的年将永远永远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些将成为我最美好的回忆,同时在那个班上我学会了很多很多,是老师教我们: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是老师教我们:爱拼才会赢。于是便有了我在理想道路上的拼搏进取;是老师教我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于是便使我宽容谅解他人,交到了许多好朋友。是老师教我们:用微笑面对一切。于是当我遇到挫折的时候,总是用良好的心态面对它,勇往直前,决不认输。
在那个学校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因为那里有我敬爱的老师,有我亲爱的朋友,还有我的欢声笑语,有我的眼泪,有我唉声叹气的声音。
怀念,那些日子,那些我永远不会忘的日子
离开旧居已有六七个年头了,但由于和如今的住所相距不远,每年的大年初一,奶奶都要让父母到旧居去烧香。一年的时光飞快的流逝过去,转眼,又到大年初一,这天,我随父母按照往年的习俗到旧居去烧香,已经许久不来的我,重回旧居,有些生疏,却又有一股亲切的感觉,勾起了我对往昔的怀念。
走到旧居处,那一条街上的家户都把原先的木门土房子,换成了带着防盗门的砖瓦房。只有一家仍沿用着旧时的木门铁锁,房子也有些破旧了,那便是我们的旧居了。走到旧居门前,发现大门没有上锁,我便将其推开,可由于木门年久失修,即使是轻轻推开,也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走进旧居的院子里,细细环顾一周,发现距我们搬家时并无太多变化,四合院的墙上依然残留着我曾经画下的图画,写下的汉字,不过这些字画的周围又多了一些不知哪个孩子写下的乘法口诀,字迹很清晰,还没有掉色,可以清楚的看出是最近刚写的。我家那屋的屋顶上依旧搭着塑料布,那是为了防止下雨天漏水到屋子里。院子里倒还挺干净,一堆年货堆在院子中央,还未烧尽。院角的小道里长满了苔藓,杂草丛生。我家原来盖的小狗窝也已经坍塌了,只剩下一堆乱石。而通往厨房的小道上,因为没有人清理,雪还没有融化,积了厚厚的一层,我小心翼翼的踩上去,软软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雪一直没到了我的小腿接近膝盖处。
看着熟悉的此情此景,忆起昔日的点点滴滴,我心生感慨。还记得,当时我搬走的时候才六七岁的样子,结交了一群好伙伴,点点,欣颖,小雨,李涛,淼淼,雅燕,搬家的时候他们和我依依不舍的告别,眼神里充满了留恋和不舍,拉着的手始终舍不得放开,他们还说,搬家以后要我一定常来这里看看他们。还记得,以前我常去雅燕姐家玩,每次去了她都总会给我很多好吃的,还把她许多洋娃娃给我玩,她比我大,还常常教我认字写字,她说认字多就好处多。还记得,以前小雨教我打侧手翻,可是我笨的总是学不会,有时候胆小的都不敢翻,可是她从来不会说我笨和胆小,也从不厌烦,总是一遍又一遍的教我翻,还告诉我怎么才翻得轻巧。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总是一群人聚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玩,不用想作业什么时候写,也不用想书什么时候看,更不用想怎么才能出人头地,直到开了饭大人们才叫我们回去,我们在一起玩捉迷藏,玩写王字,有时候遇上下雨天,地上许多泥巴,就把泥巴和成一团玩,弄得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泥巴,虽然大人总会批评我们,但我们在一起,怎么玩都很开心。还记得,那时还小,但我们却有一种求知的精神,常常吵着要大人们给我们念书上的知识,听书上的故事,还要大人们叫我们写字算算术,从最简单的开始,念“人口手足”,学“一二三四”,等自己学会了以后,就把小朋友们都叫过来,自己也骄傲的当一次小老师,教“学生”们学习。
我正出神,爸妈突然说了声:走啊。沉浸在回忆中的我猛地回过神儿来,从回忆转到现实,不免有些伤感。再看如今,我们都大了,一下子从那时的小朋友变成了如今的花季少男少女了。可是,如今的同学,朋友,死党,生活中谁对我还会像旧居小朋友对我那样坦诚,真挚,无私,单纯呢,也就那么一两个罢了。应该也没有人会冒着被爸妈训斥的危险陪我玩和泥巴了,大家都会觉得捉迷藏和写王字是很幼稚的游戏了。学习中,谁还会不厌其烦的教我改题,不会觉得我笨,一遍又一遍的教我呢?谁还会把自己所知道的知识和学习方法都不余丝毫地全部告诉我呢?或许没有,也或许有,不过也只是那一两个。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都想出人头地,做人上人,都要偷偷的在背地里用功还要装出一幅对成绩满不在乎的样子……
如今,我们都大了,多了一份重担,多了一份私心,多了一份忧愁,多了一份伤感,却少了一份开朗,少了一份单纯,少了一份无忧,少了一份无私,我们都学会了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我们要为功名,为利益,甚至是为老师的一句赞扬,不顾一切,这样,不是很累吗?难道这就是长大吗?我怀念旧居,虽然朋友们如今都已搬迁,但我仍然怀念那里的一草一木,更怀念曾经的日子,那些单纯如水的朋友们,那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爽朗的笑声,那一颗颗纯真的童心,没有一点杂质……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了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了山麓,从山麓唱到了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融融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的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都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没逻辑,而仍可以好的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郭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长期有如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一段故事:《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到的飞腾,一双患痛风的腿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相告的时侯,他们决定将嘴撅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都有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叽叽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喋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之间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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