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鲁迅曾经谈到一种情况:呼唤革命的作家在革命到来时反而沉寂了。我们可以补充一种类似的情况:呼唤自由的作家在自由到来时也可能会沉寂。仅仅在政治层面上思考和写作的作家,其作品的动机和效果均系于那个高度政治化的环境,一旦政治淡化(自由正意味着政治淡化),他们的写作生命就结束了。他们的优势在于敢写不允许写的东西,既然什么都允许写,他们还有什么可写的呢?
二
我终归相信,探究存在之谜还是可以用多种方式的,不必是小说;用小说探究存在之谜还是可以有多种写法的,不必如昆德拉。但是,我同时也相信昆德拉的话:\"没有发现过去始终未知的一部分存在的小说是不道德的。\"不但小说,而且一切精神创作,唯有对人生基本境况作出了新的揭示,才称得上伟大。
三
昆德拉之所以要重提小说的使命问题,是因为他看到了现代人的深刻的精神危机,这个危机可以用海德格尔的一句名言来概括,就是“存在的被遗忘”。
存在是如何被遗忘的昆德拉说:“处在一个真正的缩减的旋涡中,胡塞尔所讲的‘生活世界’在旋涡中宿命般地黯淡,存在坠入遗忘。”
缩减仿佛是一种宿命。我们刚刚告别生活中一切领域缩减为政治的时代,一个新的缩减旋涡又更加有力地罩住了我们。在这个旋涡中,爱情缩减为性,友谊缩减为交际和公共关系,读书和思考缩减为看电视,大自然缩减为豪华宾馆里的室内风景,对土地的依恋缩减为旅游业,真正的精神冒险缩减为假冒险的游乐设施。要之,一切精神价值都缩减成了实用价值,永恒的怀念和追求缩减成了当下的官能享受。当我看到孩子们不再玩沙和泥土,而是玩电子游戏机,不再知道白雪公主,而是津津乐道卡通片里的机器人的时候,我心中明白一个真正可怕的过程正在地球上悄悄进行。我也懂得了昆德拉说这话的沉痛:“明天当自然从地球上消失的时候,谁会发现呢?……末日并不是世界末日的爆炸,也许没有什么比末日更为平静的了。”我知道他绝非危言耸听,因为和自然一起消失的\'还有我们的灵魂,我们的整个心灵生活。上帝之死不足以造成末日,真正的世界末日是在人不图自救、不复寻求生命意义的那一天到来的。
可悲的是,包括小说在内的现代文化也卷入了这个缩减的旋涡,甚至为之推波助澜。文化缩减成了大众传播媒介,人们不复孕育和创造,只求在公众面前频繁亮相。小说家不甘心于默默无闻地在存在的某个未知领域里勘探,而是把眼睛盯着市场,揣摩和迎合大众心理,用广告手段提高知名度,热衷于挤进影星、歌星、体育明星的行列,和他们一起成为电视和小报上的新闻人物。如同昆德拉所说,小说不再是作品,而成了一种动作,一个没有未来的当下事件。他建议比自己的作品聪明的小说家改行,事实上他们已经改行了——他们如今是电视制片人,文化经纪人,大腕,款爷。
正是面对他称之为\"媚俗\"的时代精神,昆德拉举起了他的堂吉诃德之剑,要用小说来对抗世界性的平庸化潮流,唤回对被遗忘的存在的记忆。12下一页
什么是距离?一个点到另一个点的单位长度就是距离。那什么是最遥远的距离,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的永远分别。也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思。
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的永远分别……生与死,是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那么远,而生就像是地上的世界,死就是天上的世界。你永远不会知道天上都发生了什么,也永远不会知道距离是多少。
丁字路口的小狗经历过的应该是少数人也经历过的,小狗的妈妈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在它周围流淌着,此时的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陪伴在他的孩子身边了。也不能再跟随着他的主人去散步了。小狗在无助地望向他的妈妈。时不时的在妈妈身上蹭一蹭。终于他的眼泪流了下来,心疼的舔着妈妈的脸。像是在说\"妈妈你快起来。\"就这样,他的妈妈离他远去了,去了天上的那个世界,小狗使出全身力量把妈妈拉到路边。依偎在狗妈妈的身边,他还在享受着最后一点温度。
生与死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距离也是最遥远的,因为死便是离开了这个充满活力和生命的世界,去了另一个黑的世界,那里永远都没有五彩缤纷的活力,有的只是黑白两色。
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的永远分别,生命距离黑白世界很远。当我们想念那些人或物时。只能通过剪留下的照片来怀念他们。他们离这个具有生命的世界是有多么的远啊?而这两个世界的距离是说不完的单位长度。
遥远的距离由很多,不吃,但是只有生和死的永远分别才是最遥远的……
回首往事,谁不缅怀童年的幸福?童年之所以幸福,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有最纯净的感官。
童年之所以令人怀念,是因为我们在童年曾经一度拥有永恒。自从失去了童年,我们也就失去了永恒。从那以后我所知道的唯一永恒便是我死后时间的无限绵延,我的永恒的不存在。
在一切往事中,童年占据着最重要的篇章,童年是灵魂生长的源头。我甚至说,灵魂无非就是一颗成熟了的童心,因为成熟而不会再失去。
始终携带着童年走人生之路的人是幸福的,由于心中藏这永不枯竭的源泉,最荒凉的沙漠也化作了美丽的风景。
光阴蹉跎,世界喧嚣,我自己要警惕,在人生旅途上保持一分童趣和闲心是不容易的。
所谓大人先生者不失赤子之心,正说明智慧是童心的守护神。凡童心不灭的人,必定对人生有着相当的彻悟。所谓彻悟就是要把生死的道理想明白。
具有诗人气质的人,往往在智慧上和情感上都早熟,他始终保持一颗淳朴的童心。
孩子或者像孩子一样单纯的人,目的意识淡薄,沉浸在过程中,过程和目的浑然不分,他们能够随遇而安,即事起兴,不易感到无聊。
我们的生活中,有一种叫距离的东西,距离可以让你获得,距离又或许会让你失去。 生命存在的状况,从始至终,在追求与现实之间总存在着距离。并非悲观主意,理想的岸与脚下的路总是无法重合,总被这样那样的险滩和鸿沟分隔,甚至难以逾越。 生命的鸿沟横亘在追求与现实中间,人类无数美丽的愿望变成了一厢情愿。二战过后,瓦砾能够清扫,废墟已经重建,心灵的创伤却久久不能平复。物质财富日益积累,但贫富悬殊,通往美好精神家园的桥难以搭建。距离,成为人类反观自我存在却百思不得其解的理由。生命的初端是生,生命的末端是死,中间那一长段的距离,留给我们来面对。悲悯且执着地勇往直前,生物所息的思想之光就会放大,距离不再隐藏于暗夜而面目狰狞。 但是,有时候,距离可以成为人们成功的垫脚石。 比如,史铁生的双脚于地坛始终隔着轮椅的距离,然而对生命存在方式的审视于悲情感恩的心,让他有了超乎常人的灵性与活力;海伦·凯勒的双眼与色彩缤纷的世界永远有着暗夜般的距离,然而她用豁达真诚的情怀为无数视觉正常的人引路,寻找一路走来的革命和美好;斯科特与南极机心隔着跨上一部即可征服的距离,却含笑倒在了冰天雪地,无怨无悔······ 其实,还有一些距离是可以突破的,在刘翔之前,没有人认为110米的成绩还能更块,更没有人认为一个黄种人能够打破世界纪录,成为世界上最快的(黄种人。这是一种距离,而刘翔经过自己的努力,成功的飞跃了这一段看似不可能的距离。 但是,人与人的心灵之间却不应该有太大的距离,我们要学会团结一致,为了人类的共同事业而奋斗。那么,一点距离也没有可以吗? 当然不行,如果一点距离也没有,那么我们便失去了自由、秘密,从此,人生也会变不那么精彩,不那么神秘了! 还有一些“距离”,在我们无法到达的彼端,如月球、火星······虽然已经有机器人能够飞到那上面勘测、记录、行走,但是,真正的载人航天技术还有着一定的差距,而且即使宇航员能够到那里,一般人也很难到达。 而这些“距离”并不一定要我们到达,我们只要在失意的时候,能够向东坡先生一样,望月抒怀就足够了! 距离并不是那么可怕,我们要辨证的认识各种距离!
距离,是跨越千古世纪而无法磨泯的记忆,可时代的漫长,却无法淡逝那熟烂在鼻间的墨水味;距离是闭眼用心品味却无法渗透的神秘,可笔尖的流速,却无法释透那堆积在时光里的内涵……
一页页翻阅,我静默而无绪地看着书本上一行一行的“裸字”─没有图片,这让我心神有些不定了。不明白为何上古世纪,那些尽为陈迹的文人墨士的过时作品,要放在这完全现代化的世界让人头痛。
难道不是吗?时代的更迁,世界的先进发展,早就将古人的愚昧无知剔除在了现代化之外。“之”、“乎”、“者”、“也”这些老掉牙的烂调儿,还得让现代人明明哭丧着脸,却仍要装作淡定地“吟唱”在嘴边,甚是为难!
无聊中的一睹,那飘走的,目光又忽地集中回来。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隐约中,我似乎看到一抹孤寂的身影,在残月的映照下透出落寞的.气息,在深院里,忧郁地眺望着远方,庭院中的梧桐,无助地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一股萧条之感涌上心来,我顿了顿,有些诧异。
心宁神定地读完这首诗,脑海中演绎的画面也淡乎下去了。
现在充在内心的情绪,该是哪一位呢?该是诧异吧!映入眼帘的文字,在脑海中编出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竟是这般真实的写照!亦或是许是疑惑吧!漫长的时代,阻隔着我的视线,我只能依稀看到某些还没法泯去的画面。为何他如此落寞?那堆积在时光里的内容,不断传送到的面前,不知所措中,我忽然觉悟了。
纵使时间的距离再长,也不能磨灭、消逝掉那些滞留在时光里的文化。纵使横跨在古今文化之间的河流流水湍急,那相互抵触的文化仍会悄悄融合。然而无法解决的,却是现代青少年的心态问题。
“久远的历史只是过去,该多学习现代文化”的观念扎根于青少年的心里,“我学不通读不透”成为青少年拒绝古文化的一种借口。于是,那些注解详细的作品在他们面前,以最遥远的距离望着他们。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这让外来人士观之即叹的魅力,难道从此以后,都会成为青少年拒之于外的“最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吗?
最遥远的距离是一叶障目后的天空——触目可及。
我从中的感悟;是啊!人的生命是短暂的,但是每一天都会过于拥挤。就像这学期我在雅园里度过的每一天一样,每一天我都觉得似乎特别漫长,在经历了单元考试,半期考试,期末考试甚至是马上又要开学了。到现在我回想起去年开学的时候。似乎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而95个小时后我又将坐在雅园的学术厅里开始下半学年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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