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郑老师有事不在,我们的一节语文课便成了一节自由课。这下可就有看头了。
班里67个人当即分成了“论剑派”、“聊天派”、“唱歌派”、、“游戏派”、“阅读派”、“科研派”等众多流派。
“论剑派”就是通俗的打架,有趣的是几个同学分成两组,一对一的开展PK大赛并且开始计分,还好没有打出“重伤”。
“聊天派”则别出心裁,面对面坐着,彼此又不直说,互相写在纸条上,再画点笑脸和哭脸等符号,还不时发出些琅琅的笑声。
“唱歌派”的同学则把书卷起来充当麦克风,唱起了流行歌曲。一些五音不全的声音震耳欲聋。更可笑的是这样的歌声竟然有“粉丝”在热烈鼓掌。
“游戏派”的同学则把现代化的工具“电子辞典”、“手机”派上了用场,开始了游戏大战。
“阅读派”的同学有的拿着漫画书,有的拿著名著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这种情景深深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加入了该行列。
“科研派”的同学则自觉地拿出奥数作业,遨游在题海中了。还有的俩三人合作起来研究问题,搞起了“科研攻关”。
……
这次班主任不在是我们最喜欢的时刻了。我们可以漫游在无人约束的境界。这就是我们的自由课。如果学校能多几次这样的自由课,我们在学校的“苦命”生涯中就能得到一点偷乐的时间了。
我们正在上一节副科课—综合,这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课上我们可以尽情玩耍,不再向上主课那样“战战兢兢”。
当班主任原老师不在教室时,我们跟本不把综合老师放在眼里,这时我们都成了难以驯服的海牛(生长在大海边的牛),不受驯饲人的控制,尽情的撒泼。
瞧!有些人已离开了板凳,与自己的好朋友促膝长谈;有些人在走廊里窜来窜去;有些人打开了自己心爱的小人书。但,也有好学生,例如潘晨然,就坐在板凳上认真读书,完全没有被这小“闹市”所感染。我们实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号称“山东大汉”的田和鹭早已按捺不住了,趁毕浩然跑来与他的“好机友”—张梓卓坐在一起时,把他的板凳霸占了,作为一个男人,毕浩然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便跑来与田和鹭理论。“把我板凳给我!”“不给呀,谁让你和张梓卓坐一起!”“毕浩然一次!”背后传来张雨航威严的声音。毕浩然不得不停止了理论,但由于没有板凳,他只能跪“搓衣板”—两张稿纸垫在膝盖下,双手下垂,大帽子也把脸盖住了。那样子似乎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十分滑稽。
“老师来了!”(这里老师指班主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同学们都给自己留了一手,把事先准备好的综合书拿了出来。或做着方案,或津津有味的看书,或左右两人讨论着什么。“哈哈哈……”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恶作剧。大家虚惊一场,不一会就又成了“闹市”。
啊!当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有时,我一大清早醒来,会发现少了或多了一层被子或换了一床被子。于是我暗地里决定,要装睡一回,看看是哪个在不断变换着我的被子。
晚上,我按正常作息时间上了床,在关了灯后,就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激动、期待和一点点害怕——睁着眼睛盼那个人。开始,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一丝睡意,一边想如何装睡,一边监视着房门,还竖起耳朵,时刻听着门外的动静。咦,有挪动桌子的声音!我赶紧变了个舒服的姿势,静静的等着——可是那个人没来。啊,是走路的声音,我的精神再次高度集中,以便时刻对付那个人——可是还是没来。呀,有人说话!我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观察那个人——可是他仍旧没来。后来我有点不耐烦了,准备放松一下,朦朦胧胧的眯着眼看时候——那个人来了!是妈妈!妈妈蹑手蹑脚的来到我身边,轻轻抬起我故意露在外面的胳膊,将被窝掀开一角,再轻轻的将我的胳膊放进去。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笑,可又拼命忍住了。妈妈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身子摆正,又给我在被子上又加了一层毛毯,最后还将我的脑袋变了个位置,才放心地走了。
妈妈一走,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我想起了每天早上,妈妈都会提前十多分钟起床,只为给我做一顿丰盛的早餐;我想起了有些晚上,妈妈一直到深夜才去睡,只为给我洗脏兮兮的衣服;我想起有时,妈妈会大发雷霆,而原因只是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想起有时,妈妈会不厌其烦的变着花样做饭菜,只为我吃得开心快乐;我想起了很多很多。
妈妈的爱,是无处不在的!
在这医院熙熙攘攘的走廊里,有这样一对母女十分引人注目。女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边输液,边看书;而她的妈妈站在一旁,左手高高地举着吊瓶,好似有几分吃力,可右手还不断地为女儿扇着扇子。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向这对母女好奇地张望着。
那对母女就是我和妈妈。那天的情景,我至今仍记忆犹新。那一段时间,我不知怎么,抵抗能力特别差,而这一次生病,恰巧赶上感冒高发期。医院里人潮涌动,连座位都很少,我和妈妈都急得焦头烂额的。好不容易在走廊里找了一个较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输液,却又由于没有输液的支架,妈妈只好为我举着吊瓶。这时正值正午时分,天气炎热,汗水从妈妈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流,留下她的面颊,渗到她的衣领,后背被完全湿透了。我眼睁睁地望着妈妈汗流浃背的.样子,于心不忍。于是我几次请求妈妈让我自己举着吊瓶,可是妈妈总是把眉毛一皱,略带气恼和命令地说:“别动,还有一点就滴完了。”
其实,当女儿的何尝不知道妈妈的心呢?妈妈的气恼完全是装出来的,妈妈是担心我,心疼我。可是,我怎么忍心让妈妈一直为我举着吊瓶呢?
于是,我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说:“妈妈,坐在这都快热死我了,让我自己举着吊瓶出去走走吧。”本来我想蒙混过关,谁知却弄巧成拙。妈妈以为我真得很热,便不顾两只胳膊的酸痛,赶忙腾出右手来为我扇风。一边扇风,还一边埋怨自己说:“唉,我怎么这么糊涂,天这么热,一定热坏了吧。”
丝丝凉风吹拂着我的面颊,带来许许清凉。“啊,真爽!”一时间,我竟然忘记了妈妈的辛劳,悠然自得地享受起凉意来。而当我不经意抬头时,却愕然看到:妈妈脸上红通通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却腾不出手来擦,额头上的还不断往外冒。望着望着,我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有时,我生怕自己笨拙的语言描绘不出母爱的伟大。母爱是不可以用身份、地位、金钱来衡量的,它是人世间最美的情感。只要你用心感受,你就会发现爱无处不爱。
那是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上午,我一个人艰难地撑着一把伞缓慢地在街上走着,准备回家。雨滴像大豆似的掉落下来。“姐姐,请等一等。”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妹妹,她没有打伞,怀里抱着一个袋子。无情的雨滴正霹雳哗啦地打在她身上,她全身都湿透了。“姐姐,我能跟你一起遮伞吗?”看到我回头了,她松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期待。我不顾多想,快速地走到小妹妹旁边,和她一起遮伞。我一边撑着伞一边吃力地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她,并关心说道:“小妹妹,你没带伞吗?下次一定要带伞,春天容易下雨,这样会淋出病来的。”小妹妹接过手帕,擦了擦,满脸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姐姐。我带伞了,但是和我上一个补习班的同学没带伞,所以我就骗她说等一下我妈妈会来接我,把伞借给她了。”听到她的.那句谢谢,我觉得很开心,但更多的是震惊。在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愿意为了别人而让自己受伤!在那一瞬间,我身旁的小妹妹在我眼里突然变得高大了,我要踮起脚尖·仰起头来才看得到……
难忘那个上午,难忘那个小妹妹。因为她,使更多人对我投以感激的微笑,美妙的赞扬。人世之间因为有爱所以才会更加美好!
这几天,姜老师到扬州开会了,所以由李老师当我们的班主任。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了教室,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高一鸣拿着铅笔当口哨,韩燕翔把文具当玩具。有的同学在发呆,还有一些同学讲起话来。班长凡思源挥舞着教棒,大声喊道:“不许讲话。”但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中,周歆晨、尤乙言、肖战波、吴语菲这些同学还是那么大声地朗读着。
到了上操时间,同学们踏着步来到空地上。开始做操了,做到体转运动时,韩燕翔却转起了圈圈 ,我前面的刘玥却做得一丝不苟。
中午排路队时还好,下午排路队,高一鸣和缪澄熙打起架来。高一鸣先用茶杯打缪澄熙的头,接着缪澄熙又用彩笔盒打高一鸣的头。
第二天,早读课依然那样乱。早晨上操,韩燕翔又在做体转运动时捣乱,别人拍手,他却举手。
午读时,我的同桌陈星宇读书非常认真,当然还有一些同学表现也很好。
下午下课时,李泽俊和韩燕翔竟然爬到了三楼。放学的路上,高一鸣和缪澄熙又开始打闹了,高一鸣踩缪澄熙的脚,缪澄熙又踩高一鸣的脚。
看来,我们班有些同学真的离不开姜老师,因为他们的自觉性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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