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用右手,在很突然的一天,却莫名的想要强调左手的存在。
也许,生活并不在乎你是否会注意它,但它,存在。我喜欢这样的结论,我行我素。正如但丁的洒脱,只管走自己的路。但有时候你会忽然清醒,发现自己在生活,自己脚下有路,也确在走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前进与否先置之不理,然而却无法不注意别人的说法――在忐忑不安的忧虑中安慰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却于心中不断重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有的时候想象自己可以以冷漠去面对自己害怕的事,压抑住对万事的好奇,将自己装扮的令人生寒,认为可以当自己勇敢,却发现自己仍然害怕。虚伪,的确掩住了别人的眼,却终无法瞒过自己的心。于是总是找各种理由去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在有阳光的白天可以忘记所害怕的,在独处的夜以无边际的梦作以逃避。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梦,因为自己作的梦,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的梦只属于自己,又或者自己可以作自己想作的任何莫名其妙的梦。想到自己只愿独处孤夜,究其原因不过是害怕面队西现实,害怕自己不得已的意识到梦与现实的距离。但,今夜也就是明晨的开始,阳光亘古未变,总是如期普照。夜与晨的区别便是梦与醉的含糊。所谓醉生梦死。
我和张闻达是很要好的朋友,平时我们都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互相帮助,但是有一件事让我的内心很矛盾,一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和张闻达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莽撞地跑到街道上,被摩托车给撞了一下,他要求我不要告诉老师,而我却固执地否定了。
一路上,他请求我不要告诉老师,我不管他怎样求我,我也不答应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安静了,我也舒松了一口气,可万万没想到他竟说出了“如果你告诉老师我就和你绝交!”这样的话语,我顿时就像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心里一样难受,我可不想拆断我们四年来那坚固结实的友谊桥,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很久,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出现了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那只天使一直在我耳边说:“告诉老师吧,如果你还是朋友的话就应该关注它的安危呀,如果他再犯同样的错误,后果将不堪设想!”而魔鬼却在我的另一只耳朵上一直反对天使的意见:“不对不对,张闻达已经拜托你不要告诉老师,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么你不就少了一个好朋友吗!如果你还认他那个朋友的'话,就按他说的去做吧!”
这个问题的确让我很为难,我认为他们俩说的都有道理,所以一直犹豫不决,我心里暗暗的想着:告诉老师吧,就少了一个好朋友;不告诉老师吧,没有引起张闻达重视,他可能还会犯同样的错误那将是很危险的。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告诉老师。
不过,我相信张闻达还是能够理解我,我也是为了他好啊!我们始终还是好朋友!
楚人有鬻矛与盾者,誉之曰:“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应也。夫不可陷之盾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今天,与同桌孔望丁的一次争吵让我十分郁闷。
早上第二节课时,我从桌子上发现一张“读书卡”。我还以为没人要了,就拿起笔在上面展示我的“艺术细胞”。这时,孔望丁气愤地冲我吼道:“这是我的,你干什么在上面画。?”额,好惨。惹中她了。“请听我解释。”我再三请求她的原谅。她好像不吃这招,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看来,软的不吃,只好给你吃硬的了。你不原谅我,我也不理你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两节课。
原来下了课,我和孔望丁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跳大绳,可是,现在呢?唉——好别扭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给她写个纸条赔礼道歉。唉,可惜上课了。直好再忍忍了。
一个竖笛让我们和好了。
音乐课时,我们唱起了《迷人的火塘》这首歌——“点燃了侗家欢乐的时光,啊――啊――”这时,孔望丁吹起竖笛为我们“伴奏”。虽然声音很小(只有我听见了,但竖笛声是那样柔美,使我鼓起勇气,决定给她道歉。好紧张啊。一开始,我只是慢慢地靠近她,生怕把她惹急了。后来,我找了许多借口问她关于竖笛的一大堆问题。开始,她只是用一个字“嗯、是、好―――”来回答我。渐渐地,你一句,我一句,我们像原来一样开心地聊了起来。
啊。笼罩在我心头的愁云终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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