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媒体时代的到来,让我们与计算机密不可分。人工智能的先进让我们一度怀疑是否会代替人类呢?库克不担心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他担心的是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失去了价值观和同情心。
《美丽新世界》讲述了一个绝对公平的文明世界。所谓的人类不是由父母孕育而成,而是在拥有高精尖仪器的实验室中被制造出来的,如同流水线工程。人们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做着属于自己制度该做的事,像计算机一样思考。而这个所谓美丽新世界的本质呢?那些文明人人性消泯,自私自利,只是一群机械的,没有灵魂的在种姓制度下的提线木偶罢了。野蛮人的出现,让些许文明人陷入沉思。在绝对文明与野蛮中,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文明”是具有较高文化的状态。是周敦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品格,是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魂魄,是刘禹锡“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安适。“野蛮”是蛮横残暴的行为。是汪精卫建立为日军服务的傀儡政权后留下的千载骂名,是不懂得收敛的韩信在君主前口出狂言的傲慢,是刀光剑影,舞刀弄枪的横行霸道。
文明的发展促进人类思想解放。由于自然科学技术的进步、意大利出现资本主义经济萌芽,以及随着基督教的神权思想束缚被打破,人们迫切要求看到表现自己生活的新艺术。涌现了一大批文学家、艺术家和思想家。这便是我们所熟知的文艺复兴。但是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呢?计算机不需要艺术,不需要精神文明,那么结果可想而知,文艺复兴不复存在。
绝对文明就是野蛮。《美丽新世界》中的文明人人人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但是家庭,个性,甚至喜怒哀乐却都消失殆尽。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性,没有爱。这样的绝对文明不就是蛮横行为吗?但是绝对文明的后果比野蛮更可怕。
野蛮的存在使得这个世界不尽完美,但有时候有可取之处。野蛮的手段是一种促进文明的方式。秦始皇急功近利、不恤民情,为了维持庞大的建设长城的开支,赋税极重,百姓”衣牛马之衣,食犬口之食。”同时,每年征用民夫四十万余人。为了长城的修建,一共有1千多万民众丧命。但不可否认,秦始皇大修长城,抵御了外族侵略,保护了边境百姓的生命安全。利于开发屯田、保护屯田,促进农业文明发展。
人们所担心的'是绝对文明,绝对文明比野蛮更可怕。这也是为什么库克认为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更令人担心。而人工智能永远不会代替人类,它们只有绝对文明。
我们要追求的是文明,是存在着“野蛮”的文明,而不是绝对文明。
自古到今文明都与野蛮抗衡着。野蛮毁灭文明、文明驱散野蛮。野蛮给人类带来灾难,我们当然要鄙视它,可很多时候文明却往往无力抗衡野蛮。
野蛮可以利用文明的条例强化他们的实力,而文明自身却无法利用野蛮来得以进步。文明以自己的繁荣使野蛮势力眼红,又以自己的高雅使野蛮势力自卑,因此野蛮迟早会想文明动手。我们便面临着一个问题,当我们层层文明起来,渐渐脱离野蛮的时候,又如何转过头去面对前来挑战的野蛮。任何文明都有种“秀才与上兵有理说不清”的委屈在里面。在这个时候,往往文明又会选择的“以协调性的方式去解决矛盾”,于是在客观上便失去先机,面对真正的野蛮的时候,成功的机会自然也就不会大的了。
野蛮的终极手段是以摧毁生命达到目的,在这个标题下,我们的任何防卫都是无济于事的。我们如何保护我们的文明迹象?只能是在闻到火药味的第一时间就彻底的消灭野蛮的入侵,不计代价、不容犹豫、不容妥协的消灭,拒绝愚昧驱使的野蛮滋生出更多的灾难,就让它在我们的手里结束。
在我看,要彻底根除野蛮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做到根除掉它们每一次成功的可能性。让文明建立起更强大的属于文明的强制性机构。文明对野蛮,无论如何都会有退化及损毁,甚至有些一旦损毁便很难恢复、无法恢复。野蛮则最容易凝聚,最容易***,因为它们的`构成间间单单,愚昧、无知和野心,无知给予它们强大的动力。所以文明要建立野蛮,专业化的制服野蛮。实现对付野蛮的最简化,成本最低化。
在这历史的长河中,一点一滴共同构成了这无与伦比的长卷,文明与野蛮正是这幅长卷的主体部分,让人迷惑、反思。
儒家圣贤孔子幼年丧父,当过羊倌,过着贫苦的日子,而他从周围人身上学到的,是文明,是高尚,引领人们向“天堂”行进着,最终造就了他的盛名,培养出了七十二贤人,他,是文明的传承者,是文明的散播者,他担得起“圣贤”二字。
火烧圆明园时,嚣张气焰不可一世,不仅掠夺了大量金银珠宝,而且纵容士兵放火烧毁圆明园,来破坏者中华历史上的瑰宝,正如雨果所说:“一群野蛮人……”如今,圆明园的遗址里残破不堪,缕缕怨气飘扬在圆明园上空,似乎也在控诉着英法联军所做的暴行。
如今,文明与野蛮依旧并存,共同构成了现代的主旋律,野蛮者发挥着他们的特点肆无忌惮着,如螃蟹半横着走,似乎一切都不能阻挡其方向,更无法改变其心意,他们自以为是,以为任何东西都不能束缚着他们,只会用暴力去解决一切,打不赢,还是打:打赢了,更是为下一次的进攻打上奠基石。殊不知,他们正一步步地走向那巨大地陷阱,继而迈向那更为悲惨地灭亡之路,而此刻,他们正手舞足蹈,他们能明白那是他们的毁灭之路吗?也许能吧!
灯,闪烁着,照耀在历史的长河中,愿这盏灯能能照亮人们心中的路,继而在人生地道路上走的更远。
野蛮何时能够变成文明?愿这一问题能深入每一个人的心里。
野蛮可以利用文明的条例强化他们的实力,而文明自身却无法利用野蛮来得以进步。文明以自己的繁荣使野蛮势力眼红,又以自己的高雅使野蛮势力自卑,因此野蛮迟早会想文明动手。我们便面临着一个问题,当我们层层文明起来,渐渐脱离野蛮的时候,又如何转过头去面对前来挑战的野蛮。任何文明都有种“秀才与上兵有理说不清”的委屈在里面。在这个时候,往往文明又会选择的“以协调性的方式去解决矛盾”,于是在客观上便失去先机,面对真正的野蛮的'时候,成功的机会自然也就不会大的了。
野蛮的终极手段是以摧毁生命达到目的,在这个标题下,我们的任何防卫都是无济于事的。我们如何保护我们的文明迹象?只能是在闻到火药味的第一时间就彻底的消灭野蛮的入侵,不计代价、不容犹豫、不容妥协的消灭,拒绝愚昧驱使的野蛮滋生出更多的灾难,就让它在我们的手里结束。
在我看,要彻底根除野蛮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做到根除掉它们每一次成功的可能性。让文明建立起更强大的属于文明的强制性机构。文明对野蛮,无论如何都会有退化及损毁,甚至有些一旦损毁便很难恢复、无法恢复。野蛮则最容易凝聚,最容易***,因为它们的构成间间单单,愚昧、无知和野心,无知给予它们强大的动力。所以文明要建立野蛮,专业化的制服野蛮。实现对付野蛮的最简化,成本最低化。
从成都到九寨沟,有450公里的路程,乘车得十几个小时。这是一段充满挑战的旅程。沿着岷江逆水而上,飞转的车轮,带着我远离城市,走向古远。走马西行,如同翻阅一册岁月的画卷。
汽车盘山而上,沿途的那些苍白的河床和荒山让人难以想象它里面会藏着什么景致。一路过来,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岷江中上游糟糕的生态环境,连绵的山峦像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一样,皱纹遍布,山坡上土壤极薄,塌方的痕迹随处可见。在汶川县,大熊猫的故乡,放眼望去,几乎看不见绿色植被。滚龙舞狮般喧腾的岷江,挟带大量的泥石流滚滚东去。我疑惑,这样的穷山恶水会蕴藏一个童话世界?倒是阿坝州羌族村寨碉堡似的民居楼房、穿臧袍牵牦牛的臧民,还有五彩飘飘的经幡,勾勒出一幅另邦民族风情,给旅途增添了一点意趣。
山上的植被越来越少,人类对生态环境破坏的恶果随处可见。水土流失,土质疏松,满目疮痍,令人对这里的未来发展担忧重重。人类的无度开发带来的环境恶化,正日益危及自身。生产方式的落后,严重影响着当地的可持续发展。
先是有草无树,只有山顶上还能见到几棵,如三毛流浪儿的脑袋。不久,草也不全了,岩石裸露,沙土外泄,仿佛一位青春少女突然患上了牛皮癣。接下来,就是整座整座的山,像被扒光了衣裳,不但无树,草也几乎见不到了,尤其路两边的山,更是光秃得厉害。人烟渐渐稠密,不多时,一座小城镇呈现在眼前。但穿过此城后,山又逐渐恢复了元气,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总不会是气候造成的吧?”我在想。后来的事实证明,凡是离人群近的山,便秃,这一处处的荒芜破败,完全是人为的。
山如此,水也未能幸免。那发源于青山雪岭的岷江,想当初该是多么清澈碧透的啊!可是只从有了人,就什么都变了。
河滩上,总有一堆堆的乱石,像是被遗弃的采矿点。果然,每隔不远,就有类似于采石、淘金那正架在河床上作业,搞得周围一片狼籍,以至后来,我每见这样的设备心里便打一激灵,然后是一阵徒劳的伤感……
西部乱砍滥伐林木的事件多次见诸于报刊、电视,曾让我大惑不解:作为祖祖辈辈生活在一个地方的人们,即便没有环保的意识,只要还有理智,怎能不考虑自己未来的生活处境?
“这里的荒山,水土流失,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砍伐的结果,并不只是短期行为所致。”导游回答的话并不让我意外。
冰冻三尺,实非自一日之寒。一种对生态的知识积累告诉我:无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林吃林,如果只是为了解决温饱,都不至于超过自然的承受力,对生物种群的破坏性也远不如媒体渲染得那么严重,只有当一切超出温饱需要,用于满足难填的欲壑时,这种索取才是自然无法承受的。
深入山区,目睹了这里人们的生活,我的内心深处发生了震撼。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他们的`生活仍处于较低的层次。在面对生计与生态的冲突时,在残酷的生存压力面前,我们不该苛求农民们用学者的眼光去思考问题、寻求答案,尽管过度捕猎、过度放牧、过度捕鱼、过度开采,类似的问题比比皆是。记得在98洪灾时,长江中下游的部分省份就有人指责是上游的农民乱砍滥伐惹的祸,只是不知有没有人想过在要求向山讨吃的农民封山育林的同时,是否应为他们的生计做点什么?!习惯以文明人自居的人们,别忘了山里人也要穿衣吃饭!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曾看过的一则报道,当我国西北的沙尘飘散到韩国时,就有一些韩国人带着钱物来到西北治理风沙,而不是做毫无意义的高论。
沿途山势陡峭,却植被稀疏,显得十分荒凉。半山腰不时能看到一丘丘的农田。由于距离较远,我看不出里面种的是什么植物。陡峭的山势,在山上行走都得格外小心。农民的所为,无疑是向天要粮,而耕种本身就已是风险之举。我很难想象这里的农民能有多少收成,能达到多高的生活水平。他们面对荒山、背对青天,播下的是汗水,收获的只能是一分希望。
路边闪过一处处简陋的住房及无数忙忙碌碌的村民,这里仍大体保持着千百年沿续下来的生活方式。公路上,各式各样的车辆来来往往,十分繁忙。落后的生产方式,现代的文明成果在这儿交织,两种状态的共存,构成一种冲突。
九寨沟被誉为“人间仙境”、“童话世界”,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日益攀高,已成自然崇尚者顶礼膜拜之圣堂。凡被问及是否去过九寨时,未去“朝觐”过的人一般是羞于回答“否”的。细细想来,九寨沟被人推到如此仰首的高度,恐怕是与近年来我们周边生态环境的急剧恶化分不开的。遥想当年,岷江两岸青山苍翠、林木森森、天高云淡、绿水悠长。看那四方景色,何处又不是九寨沟呢?!一想到这些,昨日像那东流水的感叹便悄然涌上心头。
是谁人说过,当人类将原始天然林中的第一株大树砍倒在地,文明便宣告开始了;但当最后一株大树被砍倒在地时,文明也就宣告结束了。人类发达于自身,也终将毁于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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