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快步走进教室,可不刚才还好好的教室这会成了水的海洋。老师也闻声赶来,大声问道:“这是谁***?”老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我立刻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就在这时,水已经从讲台前蔓延到了教室最后一排张惠的座位上。我们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和陈子平、牛壮、王预浩立刻拿来拖把抢救。水越积越多,许多同学的“阵地”上都已经进入“洪区”,拖把上的布条显然藏不了那么多水,我们只好拿铁簸萁往教室外运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上课铃响了,积水虽然被我们处理完了,可“主灾区”还是水淋淋的.,我正想着这到底是谁***呢?这时目击者吴筱桐说:“是何萌不小心弄的。”同学们的目光刷地投向了何萌。老师让何萌站了起来,何萌一五一十地向大家述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下课的时候,何萌正在水桶旁站着,吴筱桐让她帮忙发作业本,她的裤子挂到了水桶上的钩子,刚一走,水桶就被她带倒了,水倾泻而出,便酿成了后来的“水灾”。哦,原来事情的原因竟是这样的。何萌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老师和颜悦色地说:“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下面开始上课。”
我们谁也没责怪何萌,一场“水灾”就象一个课间的小插曲,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了。
看到电视里,湖南省部分地区遭受洪水的袭击,武警战士历不顾身去抵抗洪水,保护人民,想到这里,我想起上个学期我也去“抗洪抢险”,我也去“抗洪抢险”作文.
有一次,我和几位同学在张教师办公室检查作业,看作业做完了没有.如果做完了就把本子放在一边,没做完就快做.突然肚子有一点痛就上厕所,后来,匡少华也来上厕所,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我们俩以为没有什么事就没有理,一会儿向紫乾来了说四楼水管暴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飞快跑去带着抗洪武器-扫把,去“抗洪抢险”.水管里溅出来的水有两、三米长,张老师和四个同学在堵水,我跟邹浩、罗迪把水向以前洗手的地方扫,后来洗手间的水也堵了,张老师打了三个电话还没有人来,直到第四个电话他们才来,他们来了以后就进去把水闸关了,水就不溅出来了,我们把水堵住为的就是不让水流下去,因为下面都是低年级的小朋友很容易摔。
经过了这一次,我到了做事要冷静、认真思考,要考虑到别人,不要慌张,这样才能做得最好.
暴雨肆虐,江河猛涨。一波波洪峰凶狠地扑击着长江大堤。刚刚进人初夏时分,一场百年罕见的特大洪灾不期而至。数百万军民紧急动员,砒柱中流,百十个日日夜夜连续作战,舍死忘生。“严防死守!人在堤在!”这是广大军民的铿锵誓言。
严防死守!人在堤在!多么有力的八个字。我的眼前,由此浮现出了一个词语:坚守。
时下,“坚守”不常被人提及了,人们所追逐的甚为流行的是“潇洒”和“酷”。坚守,也一度因其内容的缺失而显得乏力与艰难,以至有时听起来就如同马车时代那样遥远。
跨世纪的我们,担负着时代重任的我们,对于常让我们感到自豪的“承前启后”,却时常显得有些禁受不起。处在两个世纪的交接点,我们所面临的境遇以及选择都是空前的,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往往更多地外在表现出了浮躁和轻狂的情绪。同样前所未有的一种状态是:很多事物在我们面前已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似是而非。我们不曾遭遇过父辈们的上山下乡,也不可能如同九十年代出生的孩子那样以拥有芭比娃娃为一大快乐。在这种“夹缝”之下活着,就有着许多空白地带需要我们去逐一填补,我们直觉地发现时间的不够。于是,对于坚守,我们所接受的角度逐渐缩小,甚至近乎于空洞,几乎已忘掉了它的意义所在。在不知不觉间,“坚守”被我们搁置起来,这种人为的忽略和“放弃”使我们逐渐变得墉懒不堪;并且,我们可以心安理得、轻而易举地列出一大堆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正因为这些,我一度悲观地认为能够坚守的人已如大熊猫一般稀少,稀少而让我可望而不可即。
然而,事实是坚守着的人群并没有走远,他们就在我们的身边。从希望工程到抗洪抢险,从固守清贫辛勤耕耘的园丁到不畏艰险不怕牺牲的子弟兵,我无疑看到了坚守的存在,并感受到了坚守的`力量的撞击。
那么,坚守什么?对于我们的父辈,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多余,然而于我们—在太多选择前放眼四顾举步维艰的我们—面前,它的的确确是一道严肃的需要你静下心来思量的人生命题。
当然是坚守信仰坚守理想。我并不怀疑在我们的心中都潜在着的那份抱负,只是,坚守的同时就意味着坚强的毅力和艰辛的付出,我们必须也应该有着稳定的心理素质,这样,我们就不至于在困难、打击到来之际惊慌失措。
坚守,一个想起来就热血沸腾的词;坚守,正是我们苦苦寻找的精神所在;在坚守的背后,我看到我们伟大的民族巍然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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