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区分左右的人是被别人嘲笑的对象,我不喜欢被别人嘲笑,但我小时候确实经常分不清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有很多事其实都不难,就像区分左右两边一样,只要你掌握了那个方法。 小时候,我最怕体育课——每回老师都要叫我们“左转右转……”我由于难以分清左右,经常被弄得晕头转向,难分左右。每当被同学嘲笑时,我的心就像火烧一样。 一次,老师告诉全班同学要在星期五来一场比赛,规则就是听老师的口令——左或右,学生按要求转动——错的人要到讲台上继续练,直到全对,那一时刻,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在比赛时很难堪,而且肯定会被叫到讲台上单独练,我根本不知怎么区分左右,上讲台肯定会被同学笑掉大牙。我强烈地涌起一个***——一定要在比赛前学会区别左右!
我回到家把比赛的规则告诉了父亲,更诉说了自己的担忧。我不想出丑,但区分左右太难了,我明明记得在书房时,书柜在左,书架在右,但我看不到它们时,我便糊涂了。爸爸若有所思,忽然笑着对我说:“你是害怕事物不同而难以区分左右吧!那么记住——拿筷子吃饭的手是右手。”就这么一句,我茅塞顿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拿筷子吃饭的手我再清楚不过了!它的方向是右,那么另一只手的方向肯定就是左了!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也很深刻地觉得这是我的一个里程碑。
后来在比赛中,我不再担心——手在我旁边!拿筷子的是右手!老师每念一个方位,我心中默默酝酿此话,成功地分辨左右,有一种不断进步的快感。
比赛的输赢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感悟与心得——人往往可以根据自己熟悉的事物,分辨出较陌生的事物。就像一个摔伤左手的小男孩以后更能清楚地分辨左右一样。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我依旧走在这条小路上。这条小路,我走了不下百次。我从二年级开始就走这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音乐培训部。这里,在我心中种下了音乐的种子,让我能够展示自己。
依旧是熟悉的旋律,依旧是熟悉的这些手。十双孩童光洁的手在同一个教室,演奏着同一篇乐章。美妙的音符在我们指间演奏出来,顿时让人心旷神怡。这时,我们正在备战毕业演出。在教室里练习完之后,我们又向演出场地进军。演出场地里闷热无比,而我们在那一练就是两个小时。练完之后,我们的手心、手背直出汗,用汗如雨下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结束之后,我的一位同学却继续留在那里。因为他实力较弱,所以他自己也更加努力,我也留下来陪伴他。一直到夕阳渐沉,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我不经意间用余光看了一眼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手上竟嵌着一道疤痕,他肯定是在下午训练时被墙壁上的铁片划破的,我这样想。这时距离演出只有五天时间了,我们五个人和老师都非常努力。在演出前一天,他的手终于好了,但老师还是没有让他参加演出,怕他旧伤复发。
演出时,他坐在观众席里,我们弹到一半时,他突然起身蹲在门口哭了起来。他多么渴望站在舞台呀,可惜他没能参加演出。他付出了努力和汗水,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这时我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手上布满了一道道的泪痕。他原本光滑修长的手,却在阴暗的角落里,不能再光彩夺目的舞台上表演。现实对于他来说,太残酷了,本应该在舞台上绽放才华的时候,却在角落里慢慢枯萎。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独自一人走在空旷安静的小路上。走过他曾付出努力和汗水的教室,希望之光就在他眼前,可是又那么遥不可及。他眼中蒙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演出已经过去两年,当我再看见他的双手时,已不再那么光滑干净,而是变得粗糙,手上那道疤痕也没有为岁月的磨砺而消失。
在这世上,我印象最深的是妈妈,她那双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当我降临到这个世上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位面带微笑的人,她用那双纤细而娇嫩的手抱着我,对我笑,对我说话。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但我知道这是高兴的表达方式。
当我摇摇摆摆学走路的时候,她用她那双纤细的手牵着我教我走路。我摔倒了,她又用那双灵敏的手把我扶起。我知道,是她让我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当我会说话会走路的时候,她把我送进了幼儿园,我知道她是妈妈。每天回到家,她会用那双灵巧的手做出我喜欢的饭菜,有时她还会用那双灵巧的手喂我吃饭。甚至她还会当我的家庭老师。她用她的大手握着我的小手写字、画画。
当万物复苏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娇嫩的手牵着我的小手去外面玩。我觉得,妈妈的手就像春风一样轻柔。
当烈日炎炎的时候,她会用那双粗糙的手带我去游泳。睡觉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凉爽的手为我扇扇子,轻轻地拍打我,使我进入梦乡。我觉得,妈妈的手如扇风一样柔爽。
当秋叶纷飞的时候,她会用那双有灵巧的手为我织打毛衣,那一件件的毛衣比买来的还漂亮、还温暖。我觉得,妈妈的手如毛衣一样温暖,比织女的手还灵巧。
当寒风刮来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坚强的手为我阻挡风雪。生病时,她会用那双暖心的手带着我去医院。我觉得,妈妈的手如寒风一样刚强,比火炉的火还要温暖。
一季复一季,一年复一年,妈妈的手已长满了,不再纤细娇嫩了。望着妈妈的照片,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妈妈的手曾经是那样纤细,那样光滑,那样娇嫩。一切都只是曾经,它必须是曾经吗?它永远是曾经吗?它只能化为曾经吗?不!不!不!我要让它成为现在,成为以后,不仅仅是曾经!
在我的记忆中,有那么一双手。它是那么的粗糙,那么干燥,充满了褶皱。它是那么的不起眼,可是却充满力量。
在我还小的时候,它抱着我,呵护我,给我温暖,保护我成长;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它开始打工挣钱,供我读书,让我别的孩子一样,快乐并且开心地成长。当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双手的负担又加重了,而我,却不懂感激它,反而把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用来和朋友攀比,用来上网,用来请客。可是那双手的负担在重,他也是默默的忍着。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没有任何的不满。
那本来是一双白皙嫩滑的手啊,可是,为了我们家里的生活,为了它可爱的孩子的成长,他不是艰辛,努力工作。那双本来在同龄手中的公主,一点一点的变了,年纪不大的它,比起同龄的手来说,起码老了十几岁。
当那双手上慢慢地爬上皱纹,我也慢慢地长大了,虽然我开始分担它的工作,但是也无法使她回复以往的白皙和美丽了。可是每当她在我面前讲述以往的生活时,他总是非常快乐;每当他工作时,我总想去帮它分担,但是,每次它都拒绝我,每次它都说他还没老,还能坐这点工,说我不用担心它。
现在的我,已经上初三,已经能为它分担很多事了,可是,他还是不让我做,它总是怕我没时间复习,它总是让我应该努力学习,家里的工作,有它就好,不用担心,每次回家时看到那双粗糙的手时,我都要嘱咐它,不要太辛苦,要爱护自己,他终是笑着答应我,向我保证;可是,每当我去到学校上课后,他又开始不知疲劳的工作了;也许,只有我真正张大了以后,它才会真正的停下来休息吧。
那是一双粗糙的手,可是,在我的心中,他比那些白皙嫩滑的手更美丽,因为那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家付出了无数汗水,努力工作的我的母亲啊。
妈妈拥有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有着身轻如燕的身材,唯一可以挑剔的就是她的双手。
妈妈小时候排行老大,外公和外婆终日为生计而奔波忙碌,家中大小事务就自然落在妈妈的肩膀上,使得妈妈劳心劳力的,不仅要洗衣煮饭,还要帮她的弟弟和二个妹妹洗澡,真是辛苦又能干。妈妈小时候的手是支撑她家的万能之手。
妈妈在大学时,白天上课,晚上家教赚钱,自给自足,不仅可以自己付学杂费和买书本,也可以应付生活费用,非常独立自强。妈妈学生时的手是拿笔执教的独立之手。
自我们呱坠地之后,妈妈的手变为推动摇篮的手,不仅替婴儿的我们泡牛奶,清理大小便,把我们照顾的无微不至,于酷热的夏天里,怕我们太热而生痱子,常常手持凉扇,替我们搧着温柔的`凉风,而她自己却满头大汗;于寒于的冬天里,又怕我们太冷而会感冒,常常把电热器转向我们,使我们感受到如冬阳般的温和。那时, 妈妈的手是母鸡的翅膀,而我们就是在母鸡温暖的翅膀下,快乐且安全的成长之小鸡。
当我们渐长,妈妈的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把大家的房间整理得一尘不染,繁重的家事,也使得她的双手起了厚厚的茧,和她的花容月貌无法相衬;妈妈也常替我们缝 衣服,一针一线的缝,爸爸每次都说:“何必那么辛苦?再买一件就好了。”可是妈妈总是无言而面带微笑,仍然是一针一线的缝,有好几次,我看到妈妈不小心被针刺到,我知道那很痛,可是妈妈仍旧没有叫出来。妈妈的手,是万能的手,可比拟没有感情的缝纫机,一针一线的缝处盈泌着亲情的光辉。我终于可以了解到孟郊的“游子吟”的深深涵义了。
当我们做错事时,她会照家法处罚我们,打我们之时,我常见到她眼眶里盈溢着泪水,只是坚强的妈妈强忍下来而已。我知道打在儿身,而痛在娘心,但又不得不打。妈妈的手,是讲道理才处罚人的手,而非不明事理而乱打人的手,妈妈常说:“你们要记住,打你们是要你们牢牢的记住,以后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玉不 琢,不成器,妈妈的手就是琢磨玉的手。
妈妈的手,始终是手心向下的手,妈妈常说:“做卑微的工作,树高傲的自尊;做崇圣的工作,树爱人的鸿愿。手心向下即是施舍,手心向上即是讨赏。”无悔无怨的奉献,妈妈常常捐款给很多爱心单位,而且妈妈常常施恩不言报,也不会提起她的善事的。妈妈的手是菩萨慈悲的手。
妈妈的手是岁月无情的手,是她爱心且坚强的证明,是她奉献且无私的结果,她现在的双手,满满是厚厚茧纹而无细嫩,但是在我的心目中,那是双天底下最美的手,最有爱心的手。
一只粗糙的手上放着一个红包,鼓鼓的,这一定放了很多钱,令我这个爱钱的人遐想连篇。在仔细地看那个红包,红包的颜色有些老旧,都已经褪色了,表面有一些皱巴巴的,唉,我知道,节俭的外婆舍不得买一个心红包,肯定是用过的,不管了,只要里面的钱是货真价实就可以了,我可不在乎表面的东西哦。
“垚垚,过来。”外婆左手拿着钱包,右手朝我挥挥手。
“来了——”我早就等不及,像只小兔子似的连蹦带跳得跑到了外婆的眼前。
“给,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外婆一手吧红包放在我的手上,一只手摸着我的脑袋,像小时候摸我一样,可是此时的我那有心思享受这令人陶醉的抚摸啊,我心早就在这个鼓鼓囊囊的红包上了。
“好,谢谢外婆!”我接过红包一转身就跑,留下是外婆还扬在空中的那只还未来得及抚摸我的手。
窗外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天空,时而大,时而小,时而高,时而低,可是我无心观赏;年三十那台精彩的春晚已经开始了,可是我无心观看,袋中那个沉甸甸的红包一直揪着我的心:“外婆究竟会给我多少钱呢?这可是第一次在外婆家过年啊。”
我再也熬不住这份等待的煎熬了,于是借口小便,偷偷地来到厕所,锁上门,因为我觉得厕所是一个绝对隐私的地方,不用担心有人进来的。我轻轻地打开红包,哇,好厚一踏钱啊,那一张张百元大钞,崭新新崭新的,还散发着一股墨香,我喜欢这香气。
1、2、3、……我小心翼翼地数着,因为钞票太新了,随意很滑,一不小心就滑落在地上,我只能慢慢地数,反正就让外面的人认为我是大便好了。
“48、49、50哇,外婆足足给我五千元压岁钱”我惊呆了,要知道外婆的退休金也没有这么多,平时外婆总是舍不得用,买菜总要走很远的路,因为那里的菜场便宜,可今天怎么……
我一脸疑惑地走出厕所,看见外婆正在厨房间忙碌着切说过,那双手已经冻得红红的,每次妈妈和外婆说不用节约,用热水,可是外婆总是说:“我喜欢用冷水。”苹果、西瓜、桂圆,一盘的丰富的水果从外婆的手中产生了。
“来来,大家吃水果。”外婆端着水果招呼大家,顺手用手捋捋凌乱的头发,我知道外婆今天辛苦了,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
“垚垚,快来吃,被愣着啊。”外婆说完一把拉着我,拿手冰凉冰凉的,看着外婆红肿的手,我心中哽咽了,我把拽在手中的红包悄悄地塞到了外婆的口袋。
幼时的许多傻事都渐渐被淡忘了,如岁月的筛子将它们一一滤过。然而,挥不去抹不断的始终是
在我一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整天不停的咳嗽,哭闹不休,身体突然发青发紫,外婆抱着我,赶紧跑到医院。在医院里,我躺在外婆温暖的怀抱里,外婆唱着儿歌,还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我。在我住院的十多天里,为了照顾我,外婆整日不眠不休。爸爸妈妈不停的劝外婆说:“妈,您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再不休息,您也会得病的。”可外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日夜不停的照顾着我,在外婆的悉心照料下,我的病渐渐的好了,可外婆却憔悴了很多。
在我的记忆里,每个假期和周末,大部分时间我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外婆用她那灵巧的双手,做出各种各样的精美食品,总是让我饱餐一顿。每次贪玩后,外婆总是用她那勤劳的双手,不厌其烦的洗去我衣服上的尘土和污垢。因为有了外婆,我的童年无忧无虑,总是充满着欢笑和阳光。如今,外婆老了,就像城外那棵千年老柏树,在这冬日的寒风里,愈发显得苍老和弱不禁风,那双令我依恋的双手,也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想起往日的温馨,我的心暖暖的,又有些淡淡的忧伤,不经意间,眼眶渐湿……今年夏天,外婆得了一场大病,脑出血十三毫升,躺在病床上整整二十天不能动弹,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病情虽有好转,但那双曾经给我无限温暖和爱的双手,不再像我小时候那么灵活了。
外婆的病其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她总是硬扛着不肯就诊,才导致当初的高血压,发展为脑出血。外婆就像一只蜡烛,默默的燃烧着自己,照亮着周围的亲人。我祈祷上苍,愿外婆早日康复,健康长寿,好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用心来关注她、孝敬她、照顾她。
有时我会厌倦外公,不是因为不喜欢他,只是我不大能忍受他的某些坏习惯,比如他说话的口气太伤人,说话声音太大像是在吵架。尤其是在公共场所,他一大声“吼”起来,我总觉得很尴尬。
外公年龄大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记得去年冬天,他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做事的时候手和头会轻轻地颤抖。到了寒假,我生病了,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虽然外公也生着病,但他还要负责照顾我。
一次外公刚煮好中药,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端到我的床边,他的手不停地抖,一不小心把碗里的中药洒了我一脸,我成了只“落汤鸡”。年幼不懂事的我,气极败坏地冲着他乱发脾气。但外公比我还着急,心疼地说:“是外公不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肆虐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往我们身上吹。我乖乖地坐上了外公的自行车,外公的手又开始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但他却努力将手伸直,奋力蹬着脚踏板,还不停地问我“冷不冷”,“感觉好点没”。终于到了医院,看着爷爷冻得发红的脸和双手,我难过极了。我感觉身上没那么难受了,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不停地抚摸着外公那双粗糙的手,两行晶莹的热泪缓缓流淌……
医生让我挂水,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疼痛惊醒了。原来外公在帮我换药时,不小心牵动了我手背上的针头。外公担心地看看我,努力地控制不让手颤抖,脸都憋红了。这一次,我不忍再发出任何声音去向他抱怨。
现在想想,就算我的外公有些小缺点,可跟他对我的爱相比,那又算什么呢?我爱我的外公,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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