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开学了,我们在新年中度过了又一年,新的一年代表着新的希望,我们要放下这短暂的寒假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事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新学期的学习当中。
这个学期是我小学阶段最后一个学期。一开学,自己的抽屉里就整齐的摆放着一本本崭新的教科书,里面装满了丰富的知识,还有摆着许多复杂的问题,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都等待我们去把它们装入自己的脑子里,把它们一个一个地印在心上。
记得上个学期,因为做事前没有仔仔细细地打算过,所以使许多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好。比如有一次,我们学圆的时候,王老师发给我一张纸,让我们每组的组长分成四张分给组员,每个组员画一个大小各不同的圆。我把纸平均分成四张,结果面积最大的圆画不下,而面积最小的圆却空了一大半,最后只能你这里剪一点空着没有用的纸,你那里剪一点多余下来的纸,再动拼西凑凑出一张大纸,用透明胶布粘上去,虽然已经完工了,但是看上去一点也不美观。
所以,我在这个学期中,做事前要有打算,这个该怎样,那个该怎样,先做什么,再做什么,最后做什么。这样才能把这项任务又快速又高质量的完成。
人在一生中,有的通过自我奋斗而轰轰烈烈,成了栋梁之才;有的默默无闻成了雷锋式的人物,度过了平凡而伟大的一生;有的却成为庸材,甚至沦落为罪犯,成为社会的人渣。这其中的奥秘就在于你是否在生命的成长中把握准前进的方向,充分发挥你大智慧和才干,但是,所谓的智慧和才干来自哪里呢?来自每个小孩都必须经过的地方校园。
以前因为作文写得很差,老师常常罚我留下重写作文。
终于有一次他忍无可忍地打电话叫家长,但被搪塞过去了,最后爸爸没来。但是我心里仍很害怕,一想到回去会挨骂,浑身就止不住地发抖。也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滑过我的脸颊,我赶紧把它擦掉,像个没事人一样站着,不愿让人看出。
下午放学后我提前交了作文,却没有出校门等爸爸来接。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想着:只要能不看到爸爸怒气冲冲的脸,躲多久都行。仿佛老天爷听到我的心声,天气立刻转印,下起了蒙蒙细雨。我正好站在屋檐下,不禁开心地一笑:这样就有理由多呆一会了。
我找了***地方坐下,静静地听雨声,内心的不安却与雨声相呼应,让我觉得越发凄凉。我想起前几次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喝茶,今天又被当众叫家长,在全班人面前丢尽了脸……突然感到脸上有冰冷的液体滑过,用手一摸发现脸颊湿润了。“诶?我这是……”意识到自己在流泪后,眼泪更是像脱线的珠子不断掉落。
“怎么了?”一个声音响起。我迅速抹掉泪水,但泪珠仍不停地从眼眶溢出。好奇怪啊,我这是怎么了?我又擦了几下,最后无计可施地垂下头,深深地埋在臂弯下。“你到底怎么了?”担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感到有人靠近了。我转过头,不想让她看到。“是我。”我知道她是谁——我在班上的好友。她应该也看到我在班上丢人的样子了。现在我更不想让她看到我哭的样子。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思,在我身旁坐下,开始说起话来:“今天是下雨天啊……有点阴沉呢。”原以为她会嘲笑我,我不禁竖起耳朵等待着下文。“但是总会迎来晴天哦!”我的内心似乎动摇了,就像是按下了什么按钮,泪水止住了。“不管现在是多么阴沉的雨天,总会迎来晴天哦,很神奇吧?”她面对我灿烂一笑,“就像你也总会变得快乐起来一样哦!”似乎被她说中了一样,我开始感到了快乐。
“看,雨停了。”泪水和雨水一同停止,我向外望去,正好看到了彩虹。好美呢。我不禁感叹着,笑了、我终于迎来晴天。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三年级的暑假,我们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我们的数学老师要换了,原来的老师要去乡下教书,要来一个新的数学老师。
在四年级以前,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一直不怎么样,这次新老师过来,不知道我们班的成绩会上升还是会下降。想想以前的徐老师,她上课时总是闹哄哄的,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大组积分制强制镇压我们,由于年纪小,居然奇迹般的奏效了。不知道这次新老师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治理我们课堂的纪律,以及我们班的问题学生小s,他要怎么对付?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拿出手机,在班级群里一看,发现八卦的小c同学听说新来的老师布置的作业比较少,看到这则消息,双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我太兴奋了。之前的徐老师每天要我们做3~5面的口算还有作业本一课,几乎每周五就有几张试卷降临在我们的眼前,作业简直多得不像话。只是不知道新老师作业布置的“少”到底是多少。
不知道新老师上课上的有不有趣。原本我对数学并不怎么感兴趣,对那什么大组积分都懒的看它一眼,每天数学课上坚持睡觉,不知道新老师能否提高我对数学的兴趣。
开学的前几天,我和几位同学提早来到教室,打扫教室和布置教室的重任被交给了我们。几位女生在门前议论着什么,我竖起了耳朵开始偷听,没想到,有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传入了耳朵,“听说那个老师跟徐老师一样都姓徐呢。”“居然姓一样!”我在心中感叹道。
希望这位即将到来的.新数学老师能提高我们班的成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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