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每当想起这首诗我就想起我最敬爱的妈妈。
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哺育我们长大,给我们喂东西,给我们买玩具,给我们讲她过去的故事,给我们了一个幸福而又温暖的家。那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看着妈妈脸上的皱纹逐渐增加,看着妈妈手心上的老茧越来越厚,看着妈妈每一天在我们眼前闪耀过的背影,我竟然是那么的无知。
长大后,扪心自问,想一想自我是怎样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是怎样长这么大的。不是这么容易就把生你养你的父母亲忘了吧!
记得刚出生,妈妈对我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记得我的第一个生日,妈妈露出的那慈祥的表情;记得妈妈看我玩耍时那幸福的笑容;记得上一年级,第一次得小红花给妈妈看时,露出那愉悦的笑;记得妈妈给我削苹果吃的味道;记得妈妈看我取得好成绩那骄傲的笑;记得……
妈妈养大我们,为我们做早餐,削苹果;为我们辅导功课,讲故事……回味妈妈给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就应给每一个妈妈都佩戴一个——“无私奉献”的勋章。难道不是这样吗?从妈妈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映照的是岁月的沧桑。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你的妈妈。有的妈妈在等着孩子回家,有的则早已住在孩子们的心里。不管前者后者,所有的妈妈都一样,是值得每个人用心去感谢的人。感谢妈妈给的一切,我觉得只要是妈妈给的,全部都是最美的!
多谢妈妈,我——爱——您!
我的爷爷鼻梁高挺,一头稀疏的银白头发,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对我极为爱护,但有一件事却让我后悔了将近两年。
那时爷爷家里的生活条件不太好,就搬来我们家住。
事情发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只剩下我和爷爷两人,干什么呢?去室外玩太冷,在家里玩多没意思啊,我在转悠的时候,突然,“当——”的一声,妈妈平时最爱的玻璃杯被我不小心碰坏了,“完了。”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嚎啕大哭,爷爷赶来了,看这一地残骸,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安慰我:“乖啊,宝贝,别哭,别哭。”我渐渐地不哭了,爷爷也笑了。
但,好景不长,就在这时,妈妈看到他的杯子摔碎了,便怒吼一声:“是谁***!”我想退到爷爷背后,可妈妈一下子就察觉到了,问:“是不是你?”我心里害怕极了,答应,会挨一顿揍,“竹笋炒肉丝”,不答应,又会连累到爷爷。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爷爷突然说道:“是我,我在看表的时候不小心摔碎的。”妈妈转身离去。在这之后妈妈告诉了爸爸,我想向妈妈承认却又不敢。
每当我看到爷爷,我就会想起这件事,只有那略带寒意的春风,那略带草香的空气,那略带灰暗的明月,才能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或许它们能送去我隐藏了两年的歉意、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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