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节美术课上,老师教我们做“不倒翁”。我们认真听完老师的讲解,立刻兴致勃勃地动手做了起来。
我按照老师说的方法,先把沙子细心地从蛋尖敲开的小孔中灌进去,并轻轻摇动,直到沙子平平实实地沉在蛋壳底部。然后点燃蜡烛,让蜡油通过小孔滴进去,与沙子溶合、凝固。最后我把蛋壳竖立在桌上,它却斜向一边,好像歪着头在生我的气,怪我没把它做好。
问题出在哪儿呢?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壳内的蜡烛油滴得不够均匀。我毫不气馁,动手重新加工。我再次点燃蜡烛,小心翼翼地把烛油滴进去摇匀。当我再次松开手时,哇,大功告成了!蛋壳稳稳地站在了桌上!我高兴得跳了起来。
但当我平静下来,看着拿光秃秃的蛋壳,总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对,给它画一张漂亮的脸。于是,我用彩笔在上面先画了两只笑眯眯的眼睛,又画了两片粉红的嘴唇,最后用彩纸剪了一块红头巾扎上去。嘿,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出现了!我轻轻把它一推,它立即左右摆动起来,还一个劲冲我微笑呢,仿佛在感谢我把它打扮得这么美呢!
我抬头看四周,同学们都在忙乎着呢。有的在一丝不苟地灌蜡油,有的在认真地给“不倒翁”画脸,有的正喜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愉快的笑容。
“哎哎!我们下课玩牌吧!”“好啊!我当***手,你当法官…..”这是我后排的何子涵与我同桌王浩的对话,不巧的'是,这句话被专心致志地正在折纸的我听见了。
我扭过头去,轻轻拍了拍王浩的肩,对他说:“王浩,王浩,你别讲话了!”王浩听了停了下来,我心想:“哎!终于安静了!王浩可真听话。”但好景不长,五秒钟后:“哎,何子涵!我们在选个人当**吧!”“OK,但是不能让**当!”“天哪,他们怎么又开始了!什么情况,还让不让人活了,有点儿窝火,但还是忍着怒气,再次回过了头,一手搭在桌子上,用力拍了拍: “你们俩人!要讲下课讲。”何子涵呆呆的望着我,不响了。这时王浩开口了,他装作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双手分别搭在桌子与椅子上,头斜斜地对着我,双腿不停地抖动,说:“凭,凭什么,我又没影响到你。”我一听,心中怒火蹭地窜了上来,提高了声音:“你怎么知道你没有影响到我!你再说话,我下课就去告老师!”哈哈,这样他应该就不会说话了吧,我心想。谁知,他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你们女生就只会打小报告,你去告啊!告啊!”说着,他拿出了美工刀朝我挥了挥。好小子!竟然敢威胁我,这分明就是个小混混嘛!我火冒三丈,对他说:“你!你以为我是Hello Kitty吗?你以为你这样我会怕吗?我还偏告老师不可了!他一听,眉头高高地扬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你有人证、物证吗?你告我也告,我告你多管闲事!”我一听,心想不要再跟他说了,于是我们便开始了冷战。
“一万年后”,下课铃声终于响了,我憋着一肚子火气,正打算去向柴老师大吐苦水。这时,只见王浩微笑着迎了上来,说:“钟佳怡!要不,你看看我之后的表现,再决定告不告老师,好吗?”顿时,我的火气消失了!哈哈,王浩呀王浩,你也知道理亏了吧!
今天,这节美术课我们把美术老师给气哭了。
这件事我觉得作为组长,不能管好本组成员,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马晓彤在哪儿说话,不应该让张力琰拿着飞机,在那里玩。不应该让乔嘉琪和张雅涵偷说话。我更不应该给王韩说话。这全是我的错,是我给组员带的头,让我们全部犯了大错。
我身为组长,组员犯的错误,我来但着。我是这组的组长,管不好本组都是我的错。
我一定要带好头,做好表率,爸爸说过打铁须得自身硬。同时把手腕硬起来,该温柔时温柔,该凶时凶,该帮的帮,该管的'管。一定一定会改过自新,吸取教训。让我们组变得更强更好。
请老师帮我们,在谢老师面前道个歉,好吗?我会十分谢谢您,我也会十分谢谢您。这都是我们的错。
老师,我一定会好好管理本组的,请相信我,相信我们组。
美术老师姓武,武功的武,本领可大了,不用尺子都能画一条直线,两笔组成像大鸡蛋那样的圆。
音乐李老师唱歌贼好听呢。
严老师给我们介绍乐器。有二胡、钢琴、吉他、古琴、双响板、架子鼓、长笛、小号、大号、萨克斯、腰鼓。
我喜欢架子鼓和钢琴。萨克斯像老爷爷的烟管。大号没有按键,一吹,嗯嗯,一拉嘟嘟。钢琴最搞笑,老师弹个不呜,像个熊放屁!
妈妈告诉你,“我们还有一个音乐老师是哑巴,我给她做个手势送她一颗心,意思我爱你。”她很感动!
还有一个有趣的事,你肯定猜不出来,就是草笛,在春天里吹的笛子。一吹草坪都飞过来,就像一阵春风,像老师,轻轻的飘过你的身旁。而且,你如果只是嗯嗯不认真吹,草笛就会烂掉,再一吹草坪就开始飘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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