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穿梭在人群中,兴奋得连走路都连蹦带跳,因为我们马上要跳长绳了。当甩绳的同学把绳子拿出来时,我们男女生就兵分两路,个个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泽彦和琰夕用力挥动手臂,抡其绳子,把绳子抡得“嗡嗡”直响。只见打头阵的`梓欣飞快地冲了进去,轻松跳过!我看准时机紧跟其后,弓着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进去。“加油!你能行!”我在心中默念。随后两腿一夹,向上一蹦,“呵,跳过了!”我心里乐开了花,赶紧逃了出去。后面的同学也不甘示弱:有的身轻如燕,往返疾飞;有的像松鼠,上蹿下跳;有的像猴子,左右跳跃……阳光的照耀下,我们像蜜蜂采蜜一样跳起了那优美的“8”字舞。但是,我们班并不都是跳绳高手哦。
你瞧!轮到陈滢了。只见她站在挥舞的长绳面前,抿紧了嘴唇,神色凝重地盯着长绳,随着绳圈地摆动不停地点头:“一个、两个、三个……”就是不敢往里冲。我们等的不耐烦了,一个劲儿地催她:“快冲呀,快跳呀……”终于,她横冲直撞地冲了进去,头朝下,弓着身子,左脚一弯,右脚一踮,呼!差点没跳过!一旁观战的我们一身冷汗,“哎!”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是刘伊佳和潘思怡的“不完美组合”了!刘伊佳本来跳得好好的,可是逃得太慢,一只脚被绳子勾住了,弄得潘思怡前脚刚想跨进去,又只能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太不完美了!不过,潘思怡用她的经典动作弥补了这一错失。只见她抿着嘴唇,右手食指指着前方,脚一跨,哈哈!那样子真是把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最后就是姚佳怡了,虽然她并不是很会跳,但我还是期待地望着她。正如我想的那样,她逃得太快,压根没跳!哈哈!
看似简单的跳长绳,却需要勇气和信心,冷静和果断。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可以让跳长绳成为一道别样的风景!
奶奶18岁嫁给了爷爷,28岁时便守了寡。一个人将10岁的大伯,8岁的姑姑,4岁的爸爸拉扯大。对于那时落后的年代、贫苦的生活来说是何等的艰难。奶奶不知病了多少回,摔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声苦,喊过一句累。
终于盼到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奶奶也本该享享清福了。殊不知,还有更痛心的是在等着她。
分家时,大伯和大娘硬说奶奶偏向爸爸,全家大吵了一架,中学生作文《墙作文》。最后,大伯和大娘就再也没有去过奶奶家。奶奶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爷爷去世时都没有流泪的她,如今已哭干了泪,但她从来都不骂大伯,只是恨爷爷,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下来。晚上总要不停地擦着爷爷的遗像,边擦变流泪。
奶奶望着老墙,心里的痛,已经完全不能用文字来表达。我安慰奶奶,奶奶痛惜的告诉我;“养儿养女都是孽,我这当妈的这碗水怎么也端不平……”
墙真的'老了,终于在一场大雨中倒了。
奶奶似乎很高兴,因为她可以在这边清晰的看见大伯,看见朝思暮想的儿子,但这一切却只能让她更心痛。是的,她有两个儿子,她说她没有办法将一碗水端平。其实,母亲的心永远都是不平的,永远都是倾向儿女这边的。而儿女呢,永远都看不到这种倾斜……
如今,大伯将墙修好了,而且修的更高了。那高高的墙啊,却始终遮不住奶奶那思儿的目光。
那天下午,凉风习习,我拿着几片菜叶子去鸡窝里喂我的那几只毛绒绒的小鸡。喂完后我正打算回家,却发现有一只小蜘蛛正在织网。我好奇地走过去看它织网,它似乎没什么经验,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好几次都是刚织了一点,丝就断了。只见它织啊织,好不容易织了一半的网却被一只大黄蜂直接撞破了,小蜘蛛懊恼地看着这只大黄蜂唱着凯歌离去的背影,只好把网给拆了,准备做一张更结实的网,可事与愿违,好不容易织好一大半的网,老天爷又毫不留情地吹来一阵狂风,把小蜘蛛的心血化为灰烬,那只可怜的小蜘蛛自己也摔在了地上,挣扎了老半天也没翻过身来。我十分同情它,正想用草帮它一把。这时,小蜘蛛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一翻,终于翻过了身,它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以为它要放弃了,但不一会儿,它稳住身子,毫不气馁地爬上去又织了起来。
老天爷似乎被小蜘蛛那顽强的信念打动了,没有再继续毁坏它的网。小蜘蛛就这样顶着寒风织呀织,终于完成了它的杰作。只见那张蜘蛛网在夕阳的映照下金光闪闪,美丽极了。
啊!这是一只多么顽强、坚持不懈的小蜘蛛呀!祝愿它能早早地捕获一只昆虫来饱餐一顿。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蜘蛛网上面,显得耀眼而又美丽。这只小蜘蛛正趴在网上,静静的欣赏着落日,那是一道多么令人难忘的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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