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叫花花的小狗是姥姥家养的,我每次回老家花花就大叫,还要摇尾巴,像说“小主人,你来了。”它的叫声好像有急事似的。它很高傲,有亲戚上门来,他只叫几声。它走起路来不慌不忙,只看前面,不看地下,记得有一次它的脚还被石头划破了呢。花花吃饭时喜欢东张西望,好像怕别人来抢它的饭似的,谁也不敢向前靠近,否则它会对你呲牙咧嘴。花花跑的很快,但每次都跑不过我。我和它经常上山去抓虫子,每次都趁我不注意咬别人的小狗,回来时全身都是泥。
明 天,妈妈就要去云南旅游了。临走前,妈妈对我说:“你要听奶奶的话,不能乱花钱。”妈妈还说:“我每天给你5元钱,妈妈去6天共给你30元。你每天要做好 花钱记录,我回来检查。”我点点头,高兴地说:“妈妈您放心吧!”妈妈走后,我努力克制自己,不乱花钱。妈妈回来后,我高兴地告诉妈妈:“我一分钱也没 花,我攒了30元。”妈妈高兴地说:“你真棒!”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春节到了,也就要过年了。童年的记忆里,过年是十分隆重的。只记得小时候过年,天气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时不时地会来一场大雪,甚至有时候会下一整晚。早晨再去看时,外面已是银装素裹,还伴随着一片片冰凌凌的雪花。每当这时我总会戴上一副大手套,和几个小伙伴们在雪地里面打雪仗。这个游戏是十分尽兴的,我和战友们总是尽力不断地拿着雪面对面地来回扔,还会悄悄地绕到某个人身后来个突然袭击。
“不玩啦、不玩啦!”气得对面的那个人大声喊叫。我虽戴着手套,可依然还是很冷。这时候只有赶紧跑回家,用腾腾的热水一点一点往手上撩,最后温度适宜时把手放在盆里泡上一会儿,备感舒适。我深知手冻是极其痛痒的,便尽量不让手冻着。
春节的鞭炮也是极其重要的。大人们春节发的红包,我和小伙伴们总拿去买炮,买的多数都是小炮。每次买上一大盒,人人都有许多,可是我们并不节省。在雪地里挖个洞,把五六个炮连在一起,再将雪覆盖住炮身,点着了赶紧跑。“啪”的一声,雪地里冒了烟,还剩下一堆小炮残留下的碎屑。但这仍不能尽兴,有时连放十几个,在易拉罐、矿泉水瓶里,多种玩法,屡试不爽!将炮点燃两秒后,迅速扔到河里,然后看炮在河面上溅起的水花。有一次,我不小心炸到手,连续好几天都没再玩炮。
大人们总是在集市上买这个买那个,做好吃的,在门前放大卷鞭炮“啪啪啪”震耳欲聋。而这些,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起来。这两年的春节总是阳光明媚,也不再下雪。桔色的太阳,十分温暖,犹如冬日里的一台小火炉放在身边。鞭炮也禁放了,理由是污染严重和过于危险。
童年的记忆越来越远,昔日的伙伴也各奔东西,我也很少再回老家了。再也不能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雪仗、放鞭炮,只能在记忆中回想那快乐春节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童年在慢慢离我而去,年的气息也越飘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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