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老狮子》 一头年老体衰的狮子病得有气无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一头野猪冲到他身旁,狠狠地咬他,报复狮子以前对他的伤害。一会儿,一头野牛也用角来顶他,把狮子视为可恨的仇敌。当驴子看到可以对这庞大的野兽为所欲为时,也用他的蹄子用力去踢狮子的头部。这头快要断气的狮子说:“我已勉强忍受了勇者的施暴,但还得含羞忍受你这个小丑的侮辱,真是死不瞑目。”
这是说,无论过去多么辉煌,都难以避免辉煌失去后别人的不敬与报复。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小明的书桌上,一群学习用品正在窃窃私语着。 “累死了,累死了,一天总算过去了,真是累死人了”。笔盒舒了口气对其
它好伙伴说。“你累什么呀?”铅笔听了问。“难道你觉得我就不累吗?你们整天躺在我的肚子里,我的辛苦你们根本不到!”,笔盒怒气冲冲的说。铅笔听了大嚷起来:“你光知道自己很累,其实我也很辛苦啊!,我帮小主人写字,小主人反而经常用小刀在我身上这儿画一横,那儿刻一竖,弄得我遍体鳞伤”。笔擦和本子听到了它们俩的对话,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只听笔擦说:“我原来有一身像雪一样白的皮肤,看起来像个白雪公主,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可是小主人不但没有爱惜我,反而在我身上乱涂乱画,现在我像变了个人似的,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害羞”。笔擦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本子见了也伤心地说:“我们都是一样命苦啊!,我也有和你们一样的遭遇,我本来是小主人的妈妈送给小主人的生日礼物,自从我来到小主人家就没有一天安心过,小主人一会儿撕一张
画画,一会儿又撕一张折纸飞机,我都快被撕完了,我的弟兄们也都所剩无几了。
还有一次,小主人竟然用胶水倒在我身上,粘糊糊的,真恶心。”说完,这
些学习用品们都伤心地抱头痛哭起来。它们正在呜呜大哭的时候,钟敲响了12下,它们一个个都停止了谈话,静静地睡着了。
《女主人与侍女们》 有个女主人很勤劳,她雇了几名侍女。夜里每当公鸡一打鸣,她就叫她们起来去干活。侍女们每天日夜劳作,累得精疲力尽,她们十分痛恨那只公鸡,决定要弄死它,她们以为是那公鸡不到天亮叫醒女主人,才使她们受苦受难。然而在她们把公鸡弄死之后,反而比以前更为不幸。那女主人不知道鸡叫的时间,总是在黑夜里更早地把她们叫起来去干活。 这故事是说,许多人的不幸往往是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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