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放暑假了,可爸爸妈妈还得上班。小花想利用爸爸妈妈上班的时间把房间整理整理。
小花把床上斑马条纹型的毯子铺得整整齐齐,接着,把被子叠好,然后,把枕头放在床头。小花又来扫地,她拿来一把扫帚,认真地扫起来,过了一会儿,地被小花扫得干干净净,小花又拿一盆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房间的是黄色的,床上的毯子有着斑马身上的黑白条纹,花花绿绿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像切出来的蛋糕,彩色的地毯,白色的地板不见一丝灰尘,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盆鲜花,看上去特别温馨。
就在这个时候,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都夸小花是勤劳的好孩子。
“下雪啦!下雪啦!”一下课,同学们就欢呼着纷纷涌出教室。我站在教室里透过窗口向外望去,“啊!好美呀!”大树披上了白色的大衣;房屋戴上了白色的棉帽;大地也盖上了一层软乎乎的棉被准备睡觉了,简直成了一个银白色的世界。
我出门来到操场,那洁白无暇的雪更是令人陶醉。我想,何不在雪上画一幅画呢?我先用两只脚并在一起跳,一个树干做好了,我再用一根小木棒在“树干”上画了一条条树枝,最后,该画梅花了,怎么画呀?正当我发愁时,突然想起奶奶家的小狗贝贝,贝贝的脚印就是梅花呀!但贝贝又不在场,我该怎么办呢?有了,我灵机一动,把手套的三个手指放在一起一朵一朵印上去,一棵栩栩如生的梅花树就画好了。但是我觉得还缺点什么呢?奥,对呀!一幅完美的画应该是图文并茂啊!接着我就在旁边写上“梅花傲雪”四个大字。
看着我做的画,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整天都在打嗝。
上课时打,下课时也打;说话时打,不说话时也打;吃饭打,喝水也打;坐着打,站着打,走路也打。隔几分钟就打一次,就连我晚上练琴时也还在打,打到我的旋律都不成旋律了。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黑魔仙的魔法药粉了呢。而且我的胸口、肚子都觉得有点疼了,还有点想呕吐,真是烦死了。别人看见我打嗝都笑我,我自己也想笑,可是我打到连笑都笑不出了。幸亏老师叫我出去回答问题时没有打,要不更是笑死人了。妈妈叫我多喝水、深呼吸,还帮我拍背,但还是没有效果。
后来,又不知是什么原因,练完琴后我就突然停止打嗝了,终于可以舒服了。
打嗝真是太辛苦了!希望我以后再也不打嗝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姑婆家的老照片上看到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那年,爸爸十岁。
一件朴素的米黄色外套刚好裹住他的上身,外套已经太短,贴身秋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大截。很快,这件外套就该轮到叔叔穿了。一条过长的褐色裤子已经褪色,显然,爸爸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裤子左边的膝盖处长着“两只黑眼睛”,是裤子“年岁已老”还是爸爸调皮贪玩擦破的,爸爸已经记不清了。按穿着推测,那时已是深秋,可照片上的爸爸竟打着赤脚呢!
尽管如此,难得的一次全家福拍摄,还是让爸爸的脸上洋溢着欢乐,安分地和姑姑们坐在最前排。
今年,我十岁。
爸爸妈妈使用手机便能随时随地定格下我成长的足迹。爸爸的手机里有我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的是在“天空农场”种紫薯时拍的;有的记录了我和妹妹一起到音乐厅辞旧迎新;有的还原了素描课的画面,照片上的我正一口咬向形象逼真的大西瓜……种植时的运动装、迎新时的西装、绘画时的个性装,崭新崭新的,全无半点“将就”。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在爸爸生活的年代都只能是美丽的梦。爸爸最喜欢翻看我绘画时的照片,他常自豪地说:“儿子的绘画天分源于老爸的遗传。”我知道,爸爸的话语中除了自豪,还有遗憾。因为爸爸曾认真钻研过工笔画,听爷爷说,当时爸爸的老师认为爸爸很有天分,但因条件不允许终究难以圆梦。
同样是十岁少年,今昔遥望,近四十年的辉煌岁月流淌于我和爸爸的照片中。在我们的照片里,我能看到新的梦想即将扬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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