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溜溜的南风吹动着高粱叶子,广袤的天地间夹杂着各种语言的奏鸣。巨浪隆隆是海的呼号,松涛阵阵是树林的沉吟,唧唧如诉是秋虫的私语。
自古以来,多少文人志士对秋的看法大都是悲凉的。只因那“秋风扫落叶”的凄凉。然而,我独爱你的秋。江南的秋,风凉而不寒,水清而不冰,品读着张孝祥那“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银光。波神留我看斜阳,放起鳞鲜细浪”。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有所不同的是那天是个很冷的一天。我急匆匆地吃完早餐,便出门了。
出门后,我才领教了这天气的厉害:寒冷的风呼呼地吹着,还夹杂着一些树叶,铺天盖地的怒号着,如一头发疯的野兽,让人胆战心惊。我真后悔没听妈妈的话,穿了一件薄外套就出门了。可如果现在回去穿棉袄的话,妈妈肯定又笑我。算了,我狠狠心,赌着起上学去了。
很快就上课了,我却根本没心思认真听老师讲课,真是的,这鬼天气,怎么那么冷。我一个劲的哈气,可连半点用都没有。我感觉手都快成冰棍儿了。
下课后,我拿着作业本到邵老师的办公室批作业。“报告!”大概是太冷了吧,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走过去,见邵老师正在批昨天的作文,我便把作业本递了过去。邵老师正要接过去,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惊讶地说:“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我心中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这句话,似乎是妈妈常对我说的一句话。说着,邵老师把自己的一件毛披肩脱了下来:“来,穿上,着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就要给我穿上。我受宠若惊,连连说:“不不,不用,我不冷!”我也真不争气,偏偏在这时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邵老师笑着说:“看看,我说会着凉吧!来,穿上!”我不好推辞,只好任由邵老师帮我穿上。
挺大的一件毛绒披肩,穿在我身上显得太大了,邵老师的这份心意也显得太大了。
又上课了,邵老师只穿着一件毛衣站在讲台上讲着课。邵老师本来就瘦瘦小小的,现在显得更瘦小了,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把她刮跑似的。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邵老师似乎打了一个寒颤。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泪水。
下课后,我立马把毛绒披肩脱下来,递给邵老师。邵老师一脸不高兴:“干什么?穿上!”“可是,您会感冒的啊!”邵老师是真的生气了,用命令的口吻说:“穿上!就算我感冒了,我也乐意!”我鼻子一酸,我看见,这时的邵老师固执得像个孩子。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啊——嚏!”这回,是邵老师打的喷嚏。老师走远了,我却还在出神地凝望。“多美的老师啊!”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老师的美,不言于外表,而在心中。老师的美,不会张扬,而是默默地奉献。不是吗?
我家有两只小猫,它们朝朝暮暮地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就在回家的前一天晚上,一只猫,独自出去了。它放弃了丰衣足食、不怕风吹日晒的日子,开始过起自由的生活。可是,它时刻不忘仍然关在猫笼里的那只猫,每日徘徊在猫笼边。
我们一家也在“追踪”着猫的“行踪”,每天都斗志昂扬的“上阵”,灰心丧气的“回来”。但是,我们仍不放弃,变本加厉地抓回这只猫。今天下午,我们发现,这只猫停在别人家的栅栏上,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另外一只猫。爸爸亲自上阵,经过了一翻激烈的“讨论”,爸爸敲响了猫“所在地”的那家人的门,打开门的是一位和蔼的老奶奶,她热心地表示“热于助人”,配合爸爸抓猫。爸爸毫无畏惧的爬上老奶奶地洗衣台,拿起漏网,往小猫的“栖身之地”猛地盖去。可谁知,那只小猫同样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飞开了。爸爸扑了一场空。那只猫“飞”到了另一幢楼的二楼。幸好那层楼有一个大伯在洗衣服,他同样热心地打开了门,这次的爸爸有“无比英勇”地登上了高达一米的洗衣台,奋力朝阳台扑去。
那猫从网的底部溜走了,爸爸再次白费了心血。猫在小区里饶了一圈,又飞会了大伯的阳台上。这会的爸爸可是有了丰富的。他翻过楼层之间的矮墙,来到了二楼阳台的屋顶上,那只猫正蹲在阳台正中间恭候爸爸的到来。爸爸竟然站在了二楼的屋顶上!我大吃了一惊,又回过神来,叫爸爸加油!爸爸把网往阳台中间用力一扑,像扑蝴蝶一样,可是,仍然是以前的结局,猫飞了,“鸡飞蛋打”呀!
让我敬佩的是爸爸竟然敢爬上屋顶,沉着的抓猫,爸爸,你真是我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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