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吃饭时,我的嘴巴像漏斗似的,边吃边漏,一眨眼,碗边的四周到处都是米饭,妈妈经常为此批评。这不,今天的饭桌上,我又犯了这个老毛病。
我刚把碗里的饭吃完,妈妈就皱着眉头不客气地说:“唉,你怎么又吃成这样?把掉在桌上的米粒捡起来吃干净。”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桌上的饭粒已经脏了呀!我极力争辩道。
“来,乖,快点吃。”妈妈也许发现刚才语气太急了,便压住了火,温柔的说。
“就这点米粒,浪费就浪费。”我不知好歹地回答道。“你今天不吃干净,我就不客气了!”妈妈的火上来了,厉声地说。我见势不妙,我只好把米饭一粒一粒地捡起来送到嘴巴里,直到吃到桌子上一粒也不剩为止。
但是我吃完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去问妈妈:“妈妈,你为什么又叫我吃掉,不就是几粒米饭吗?”妈妈心平气和的说:“你知道吗,农民为了让我们吃到饭,用了多少心血啊!你自己想想我们应该怎样珍惜粮食。
今天的饭桌上发生的事,让我明白要用实际行动来珍惜粮食!
有的时候,你一个善意的举动,会让别人的心温暖好久。
还记得那一天,父母留下饭钱出差了。中午,我的肚子已在不停地“抗议”,便把饭钱揣在兜里,下楼买饭吃了。
大街上车辆疾驰,行人来来往往。路过一家快餐店,我伸头一看,屋子里人很多,但还留了几个空位。我便要了几份食物,端着找座位。
这才发现空桌子已经没有了!我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工作人员看我呆呆地站着,拉着我走到一张有空位的桌子前,询问桌上的那位哥哥介不介意与我“凑一桌”。那位哥哥紧忙把他的书包向里放了放,拍拍凳子示意。我坐了下来,把饭菜放在桌上,甩甩已经变得麻木的双手,冲他说了一声谢谢。他温和地笑了一下,说着:“不用谢!”饶有兴趣地与我攀谈起来。本萍水相逢的我们却如多年不见的知己,谈得火热。
饭菜在我们说话的不经意之间吃完了。我抹抹嘴,叫来了服务员。清点完费用,我点点头,把手伸进衣兜里拿饭钱。一摸,却摸到了一个两指宽的洞!我的脸刷的白了,大脑像被电击了一样一片空白。见我的手伸进兜里却迟迟不拿出来,服务员冷起了脸,刻薄的话仿佛憋到了嘴角,快要向我喷射出来。
“呐,我给他垫钱。”一旁的哥哥突然说。他拿出钱包,数好钱,站起来冲我微微一笑,把钱塞进了服务员的手里。服务员的脸色立马好转起来,急匆匆地塞起钱来走了。我的脸色由白转红,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笑了几声,摸摸我的头,说道:“别介意,谁让我们这么有缘呢!”我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力量,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谢谢你!”
“不客气!”
旋即,我们一起笑了,说不出的快乐弥漫在我的心头,心里仿佛被一股暖流融化了一般。
谢谢你,大哥哥。你让我免受了尴尬,虽然只见了一次面,可
春天对花朵的爱,凝聚在阵阵信风中;夏天对鸣蝉的爱,凝聚在滴滴露水中;秋天对大地的爱,凝聚在片片落叶中;冬天对稻田的爱,凝聚在朵朵雪花中。我对姥姥的爱,就凝聚在姥姥家的餐桌上,凝聚在这善意的谎言里。
那天,我与妈妈去探望姥姥。姥姥听说后十分高兴,摆了一桌子的菜。我们刚进家门,姥姥就招呼着我们:“来了,上桌吧,不用帮忙。”她自己则迈着小碎步,摇摇晃晃地移到了厨房中,吃力地伸出她那枯树枝一样的手,握紧了银白色的盐罐,又蹒跚地摇回了餐桌。原来她是要给这凉拌海带丝放盐。不锈钢盐罐反射出惨白的灯光,映射出姥姥苍老的脸。
在餐桌上,姥姥眯起她本来就很细小的眼睛,重重地挖了一勺盐,又嫌不够,又重新挖了一勺更多的盐,直接洒在了那盘不多的海带上!我在一旁看得“触目惊心”:天哪,绝不会有人敢去吃这个的。姥姥说:“好了好了,你们吃吧。”墨绿色的海带上盐粒星罗棋布,晶莹得像钻石一般。
这时,妈妈居然夹了一筷子的海带,和馒头一起放入口中!果然,妈妈的表情是那种极力掩饰的痛苦。姥姥察觉到妈妈的异样,问道:“怎么样,咸吗?”“不,刚刚好,不咸也不淡。”姥姥又转向了我:“尝尝看,咸吗?”
餐桌上的灯光很柔和,姥姥那饱经沧桑的脸却映入我眼帘。她脸上满是皱纹,头发早已变得全白,而她不大的眼睛中射出的目光中包含着慈祥与期待。我夹了一筷子的“钻石”放入口中,说:“不咸的,姥姥啊,您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姥姥笑了,她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在笑,这是我看到她最舒心的笑容。
春天在哪里?她就凝聚在花朵里。幸福在那里?幸福就凝聚在姥姥家的餐桌上,那未融化的盐晶中凝聚着我们对姥姥浓得化不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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