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厌倦外公,不是因为不喜欢他,只是我不大能忍受他的某些坏习惯,比如他说话的口气太伤人,说话声音太大像是在吵架。尤其是在公共场所,他一大声“吼”起来,我总觉得很尴尬。
外公年龄大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记得去年冬天,他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做事的时候手和头会轻轻地颤抖。到了寒假,我生病了,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虽然外公也生着病,但他还要负责照顾我。
一次外公刚煮好中药,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端到我的床边,他的手不停地抖,一不小心把碗里的中药洒了我一脸,我成了只“落汤鸡”。年幼不懂事的我,气极败坏地冲着他乱发脾气。但外公比我还着急,心疼地说:“是外公不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肆虐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往我们身上吹。我乖乖地坐上了外公的自行车,外公的手又开始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但他却努力将手伸直,奋力蹬着脚踏板,还不停地问我“冷不冷”,“感觉好点没”。终于到了医院,看着爷爷冻得发红的脸和双手,我难过极了。我感觉身上没那么难受了,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不停地抚摸着外公那双粗糙的手,两行晶莹的热泪缓缓流淌……
医生让我挂水,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疼痛惊醒了。原来外公在帮我换药时,不小心牵动了我手背上的针头。外公担心地看看我,努力地控制不让手颤抖,脸都憋红了。这一次,我不忍再发出任何声音去向他抱怨。
现在想想,就算我的外公有些小缺点,可跟他对我的爱相比,那又算什么呢?我爱我的外公,永远爱他。
我一直很难忘记爸爸的手。
那双手有着一道道的裂痕,在那宽大的手面上,好似是一条条沟壑;那双手,很粗糙,当你摸上去时,只感到像一张砂纸;那双手,很深沉,总是在无言中轻轻的诉说……
然而,他浓缩了父亲所有的爱。
那一次,父亲刚下班回家,拖着全身劳累的身子,缓慢地走进屋里。我看到时,心里的确很不是滋味。父亲那么辛勤地劳动,而我呢?我的成绩又下降了,鼻子一酸,泪却又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我在默默的诘问自己,心中有着无限的悲痛。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哭了?”我抬起头,看到了爸爸。想必爸爸早已知道我的成绩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爸爸,我……我的成绩……又下降了……”我低着头,不禁又抽噎起来。然而爸爸却说:“你不是很坚强吗?坚强就要勇敢地站起来,即使再大的困难也不害怕!”说着就用手给我擦眼泪。当我感受到那双手在抹去我脸上的泪时,我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父亲的手是这样的粗糙。那一道道裂纹,似老松树的树皮的沟壑,让人感到是那么苍老。父亲是一个工人,每天***都是一些累活,而这全都在这双手上。这双手,已经历经了苦难与沧桑,那一道道沟壑,是生活的 压迫,然而从中却流出一条爱之河。父亲用这双手举起了整个家庭,而它的存在,也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当这一道道裂痕紧贴我的脸上时,我的全身都如浴阳光,无言的爱,真挚的爱,就从这里开始流淌。
从那以后,我又恢复了信心,在困难面前,我决不退缩,因为父亲的这双手为我撑起了一方蓝天。我是在那蓝天中飞翔的小鸟,虽有风雨;但我仍会努力前进,因为天空虽然阴暗,但乌云的上面还是那一方蓝天。
父亲的手,令我难忘,它会一直留在我心中,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在今年五一节,我去长沙参加青少年体育舞蹈、国际标准舞锦标赛。当我比完赛,回到住宿的宾馆,见几个好伙伴都在这儿,就想来表演一个魔术,给大家露一手。
我先拿来一副扑克牌,神秘兮兮的对他们说:“我有个魔术给大家表演,你们想不想看呀?”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当然想看呀!你就快点表演吧!”我又对他们说:“规则是这样的:你们先派一名代表在牌堆里任抽一张牌,记住那张牌是什么,再交给我放进牌堆里,不允许我看这张牌,之后我会洗牌,然后找出那张牌。”我刚说完,那几个伙伴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在耍我们吧?”我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耳闻不如目见,还是开始吧!”
我准备了一下,就按照规则表演魔术:先让一个人抽牌,记住牌后放进牌堆里,然后洗牌,后来我真的把那张牌找了出来!伙伴们不相信,认为我在这张牌上动过手脚,就凑上前去左看看右瞧瞧,但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他们认为我这是巧合,就要求我再做次表演,我又用同样的方法表演这个魔术,又成功了。这时,小伙伴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是他们就央求我“揭秘”,我也只好把这个魔术的秘密告诉他们。
我先拿出这副扑克牌,让他们仔细观察牌的反面有什么特点,许久以后,我正准备揭开谜底,一个伙伴突然高声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问他明白了什么,他只说反面的花色图案都一样。确实,魔术的秘密就在这里,但光知道图案相同还不行。事先我把所有扑克牌背面的图案按相同的顺序叠好,当对方抽的牌放进牌堆里时,我就把这张牌的顺序倒过来,这样对方抽的那张牌就和其他牌的顺序不相同了,接着我再洗牌,注意别打乱牌的顺序。然后,我要从牌堆里找出那张牌就如瓮中捉鳖了。
伙伴们听了我的“演讲”,一个个都拍手叫好,都要拜我为师。我让他们按照我讲的方法表演,他们都表演成功了,看到他们高兴样儿,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我的妈妈有一双巧手,它虽然不好看,还布满了皱纹,但我觉得妈妈的手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手。
那一天,天冷得我不敢把头伸出被窝,(.耳朵里传来妈妈洗衣服的声音,我被妈妈吵得睡不着觉,便起了床,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迎面吹来的是刺骨的西北风,看到妈妈通红的双手浸在水里,我的心不禁一颤。我看到走廊上的一个水桶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我赶紧躲进了房间去看书。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声音,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妈妈的身影在晃动。只十多分钟,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妈妈走进我的房间,看到我已经起床了,笑了笑,对我说:“我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不来叫你,可能现在将你吵醒了吧?那赶快吃饭,上学去吧。”“妈妈,今天是星期天。”我提醒道。“唉,真是不中用了,连日子都搞不清楚了。”我吃着妈妈做的早餐,看着妈妈在一旁搓着冻得发紫的双手,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妈妈的手很能干,不仅会烧一桌好菜,能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好像新的一样,而且还会缝制衣服。有的时候,一件衣服会不小心被钩破,但这却难不倒妈妈,经过她的左一针,右一线,就会焕然一新;她还会织毛衣,几个毛线团在妈妈那双巧手的编织下,就会变成一件非常漂亮的衣物。我有一件毛衣,上面编着我的名字“玛丽”的拼音,那是妈妈给我织出来的,我很喜欢这件毛衣,经常穿着它,我感到特别温暖。
妈妈用双手把我哺育成人,教会我做人的道理,我将接过妈妈的手,获取更好的成绩、建设更好的生活去回报她。
难以区分左右的人是被别人嘲笑的对象,我不喜欢被别人嘲笑,但我小时候确实经常分不清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有很多事其实都不难,就像区分左右两边一样,只要你掌握了那个方法。 小时候,我最怕体育课——每回老师都要叫我们“左转右转……”我由于难以分清左右,经常被弄得晕头转向,难分左右。每当被同学嘲笑时,我的心就像火烧一样。 一次,老师告诉全班同学要在星期五来一场比赛,规则就是听老师的口令——左或右,学生按要求转动——错的人要到讲台上继续练,直到全对,那一时刻,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在比赛时很难堪,而且肯定会被叫到讲台上单独练,我根本不知怎么区分左右,上讲台肯定会被同学笑掉大牙。我强烈地涌起一个***——一定要在比赛前学会区别左右!
我回到家把比赛的规则告诉了父亲,更诉说了自己的担忧。我不想出丑,但区分左右太难了,我明明记得在书房时,书柜在左,书架在右,但我看不到它们时,我便糊涂了。爸爸若有所思,忽然笑着对我说:“你是害怕事物不同而难以区分左右吧!那么记住——拿筷子吃饭的手是右手。”就这么一句,我茅塞顿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拿筷子吃饭的手我再清楚不过了!它的方向是右,那么另一只手的方向肯定就是左了!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也很深刻地觉得这是我的一个里程碑。
后来在比赛中,我不再担心——手在我旁边!拿筷子的是右手!老师每念一个方位,我心中默默酝酿此话,成功地分辨左右,有一种不断进步的快感。
比赛的输赢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感悟与心得——人往往可以根据自己熟悉的事物,分辨出较陌生的事物。就像一个摔伤左手的小男孩以后更能清楚地分辨左右一样。
每个人的手是不同的,我的妈妈是一名工人,她有一双砂纸一样的手。
我小的时候, 妈妈的手本来很小巧白皙,十个手指很纤细,手背上纹路很细,透过浅薄的皮肤可以看见几根血管的轮廓,。但由于常年搞维修和干家务,手变得很粗糙,每根手指变得很粗 ,每根指关节侧面都有一个疙瘩,手掌面中心有许多软茧,妈妈的右手中指关节更是严重变形,常常伸不直,更让我心疼的是妈妈的手常有小伤疤,经常这个伤疤好了,另一个伤疤又出现了。
记得上二年级时,一天晚上,大姨来到我们家,给我们送来了一只宰***好的鸡,妈妈还没下班,大姨与姥爷说了一会话,妈妈还没回来,大姨只好先走了,晚上很晚,妈妈疲惫不堪地回来了,看到鸡,又拎着鸡去了厨房,说是把鸡剁了,明天早上炖出来,怕明天单位活多中午炖鸡来不及,我心里流过一阵阵暖流:多好的妈妈,这么累了还得备饭,结果妈妈那天实在太累了加上厨房光线不如白天明亮,妈妈不小心剁着了自己的手,把食指指甲削去一块,鲜血直流。看见妈妈匆匆包扎了一下继续剁鸡,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来到妈妈跟前,对妈妈说:“大不了我不吃鸡了,睡觉吧”妈妈冲我笑笑说:“你先睡吧,妈妈一会就睡”我难过地点点头,又心疼地看了看妈妈那双受伤的手,睡觉了,可不知怎么躺在床上的我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妈妈剁鸡的身影和那受伤的手……接下来的几天,妈妈继续用受伤的手为我洗衣做饭,更让我心庝不已。
我经常便秘,妈妈看了医书,总在早晨醒来时,帮我按摩小腹,每当她的手帮我按摩时,我总觉得那哪里是手,分明是粗砂纸嘛,我总是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而她,歉疚的冲我笑笑说:“妈妈的手太粗糙了,你还是自己按摩吧。”
妈妈的手,虽然普通,算不上灵巧,却含着浓浓的亲情,和对我深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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