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砰”的一声,我又关上了那扇房门,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突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却又在门口戛然而止,似乎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正在敌视着我,空气也在那一刻凝固,硝烟正在四处蔓延
也不知是怎么了?近几天的心情十分不好,心中的小火山总是无法避免了,然而在每次冲突后我总是要把责任归咎于她。
瞧!又来了,一个往常一样的中午,我在家中吃饭,突然,嘴里感到十分苦涩,吐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粒姜,心中的岩浆瞬间喷发了出来,厉声喝道:“姜切那么碎干什么?是不是想苦死我啊?”她反驳道:“切这么碎不是更好地提味吗?再说也没有多苦啊!”我无言以对,终于气愤地蹦出几个字:“你这是强词夺理!”随即,甩下筷子,奔向卧室,将自己关在屋内,渐渐地,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她说:“好啦!出来吃饭吧!”我却以为她在讽刺我,于是坚定了一个信念……不能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被困在屋内,想出去,却不能出去,屋子里弥漫着乏味的气息,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向窗户走去,希望可以获得一些新鲜空气,透过窗户,蓝天和绿地映入眼帘,突然发现一棵红杏挺立其间,粉红的杏花绽满了枝条,脚下的小草簇拥着杏树,多么甜美的画面啊!一枝红杏执着地探过墙外,墙的那边是荒芜的土地,没有一丝生的气息。刹那间,我发现,那枝红杏不正是我的化身吗?它不是像我一样把自己置于不毛之地吗?我独自坐在空寂的屋中,望着四面灰白的墙壁,我有些悔恨当初,自己为什么要一意孤行?
于是,轻轻地打开房门,眼睛向四处窥探,望着依然散发着热气的饭菜,我茫然了……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扇紧闭着的窗,打开它,明媚而温暖的阳光便会照进你的心田,若打不开或不愿意去开,那么,你只能伴着无尽的黑暗永远被囚禁。可,那扇窗又怎是轻易一推便推得了的?
那天考试中,同学们都安静地等待着发卷。突然,门开了。同学们定睛一看,看到那来人是谁,安静的考场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同学们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推开门的人不正是已经休假好几周的李芳吗?李芳背着书包,一脸笑容地望着大家。李芳不理会同学们惊讶的眼神,直径走进了教室向老师问了声好后笑着对大家说:“几天不见,你们想我了吗?”同学们听后更是惊讶了,许多同学们都在心中疑惑不已:“李芳几周前虽说不是以泪洗面,但眼眶都是又红又肿的,如今一瞧,除了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都好似恢复到了从前。”老师见到整个人都变得开朗起来的李芳后,欣慰地笑着拍拍李芳的肩膀,和蔼地对李芳说:“你能想开点便好,好好考试吧!”
同学们望着李芳自信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聪明活泼自信的女孩子。是的,从前的李芳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女学霸,家长眼中的好孩子。然而,这一切一切都在一个噩梦的来被打破了。
李芳扫了同学们一周后,思绪渐渐回到了那个午后。下午放学,李芳的爷爷骑着单车来接她回家。那本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李芳哼着小曲扶着爷爷,突然,“嘭”的一声,一根巨大的钢筋从他们头上的空中砸下,而李芳和爷爷都来不及闪躲,那根钢筋便硬生生给砸了下来,李芳听见爷爷的最后一句话是:“芳芳,小心!”李芳只能眼睁睁地看出爷爷护住,将命丢于此地。
参加完爷爷时葬礼上,李芳一直萎靡不振。在学校时的眼刚刚今天是红通通的。
在家休整了一段时间,妈妈突然对李芳说了一句话:“爷爷不会希望你把自己关在那间没有阳光的房子里。”李芳听完,为之一振,心中明悟。从前的李芳回来了,我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即使你心中的那扇窗关得再紧,只要使劲,终究会开的。
俗话说:初一朵朵红花,初二两极分化,初三天上地下。而我的成绩一直在“两极分化”的危险边缘排徊。
自打升入初二以来,年级排名从98名到138名再到183名,这让我内心不断地受到打击。从一开始的瘸腿科目历史到现在的物理,无疑像块硕大的石头,压着我那美丽、可爱、动人的成绩。虽然老师们说:“学习主要在于过程,分数只是个结果……”但自己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为此也总会有人说她一定是假努力……对于这些话语我不想与他们争执,我只想用成绩来说明一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闭嘴。
与物理初识时,就被它那强大的气场吓得远远地不敢靠近。在不认识它之前,对它有些耳闻:脾气时而温柔,时而暴躁。只要你一段时间不见它,它的性格就会让你捉摸不定、难以理解……但第六感觉告诉我,我一定行。凭着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那股劲儿,硬着头皮向前冲,在上学期期末结束时,终于可以缓口气,因为取得了还不错的成绩。下学期,我依旧想借着这股劲儿,冲到年级前100名去,但这劲儿似乎歇了一个寒假后变胖了,又胖又懒,怎么也带动不起来。导致期中考试刚过了及格线,这一下子就甩了我好几条街。这偶尔散发出迷人芳香的物理,让我彻底放弃了对它的追求和热爱。我们互相变得看不惯对方,讨厌对方,彼此冷眼相看。物理就像两扇又高又大的冰门,在我的心里紧紧闭上,不留一丝的缝隙。
虽然对它万般讨厌,但作业却不能不做。于是就拿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很随意地做完了那套卷子。那次在做题时,一道从未见过的题把同学们给难住了。此起彼伏的叹息声,接连不断地传来。当老师评讲完后,我才意外地发现,二十个同学里只有我一人“瞎猫逮住死老鼠”,竞然做对了,它如一束微弱的阳光,照射着那紧闭的大门。尽管它微弱但依旧让那庄严的冰门一点一滴地在融化。在不懈地坚持下,那扇冰封已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只期待,后来的我们可以和睦相处。
面对这么调皮的物理,我只想说:物理虐我千百遍,我待物理如初恋。
周末,清晨的阳光温柔地亲吻着大地,午夜凝结的露珠还在熠熠闪光,我迎着湿润的风,踏着破晓的朝阳,向盲人图书馆出发。
还未进门,我就被一位老伯伯朗朗的笑声所吸引。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坐在电脑前,一脸阳光。我向老人走去,他也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脸,我的心头一紧——老人是个盲人!可他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惊讶,仍是一脸明媚地说:“今天我想听几首歌,就拜托你啦,小志愿者。”说着,还俏皮地咧了咧嘴,连我都有些忍俊不禁。
帮老人找好了碟片,便开始听起了歌,令人惊讶的是,老人最珍爱的歌手居然是廖昌永!我不禁问起了老人:“这歌您听得懂么?”老人微微一笑:“当然,音乐是不分国界的。”“廖昌永是谁呢?”“他呀,可是我们那会儿红极一时的歌手呢!……”老人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了,就像一个单纯地痴迷于某个明星的孩子。
晨光淡淡地笼在老人的脸上,像是一层羽毛般轻柔的薄纱,将他层层密密地包裹了起来。阳光像液体似的大片大片倾泻在老人身上,连他的皮肤上也沁上了满满的光芒,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辉。
蓦然,老人像突然回过神来,抱歉地向我笑笑:“说了这么多,你一定也厌烦了吧。”
“不不”我正听得入迷,又怎么会厌烦呢?
看着老人温暖的笑容,我忍不住问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您难道就不为看不到而悲伤么?”
老人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缓缓地说:“上帝夺走了我的视力,但他给了我更灵敏的听觉,我能在自己的`世界中静静享受音乐的美好,这不也是种幸运吗?”
老人的话让我若有所悟,是啊,上帝在为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也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只要你敢于打开这扇窗,一切都会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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