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家买了一台37寸的大彩电,可以收到60多个节目频道,我和爸爸妈妈脸上都乐开了花。
这天,我刚吃完晚饭,就蹦蹦跳跳去看少儿电视的虹猫蓝兔七侠传。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老爸“从天而降”,对我大喝一声:“你怎么在看电视,作业做完了没?快去复习功课去,拿遥控器给我,我要看体育频道。”可我却“朽木不可雕也”:“不要,我做完作业了,还读了英语的,功课也复习了!”我认为这么一说,爸爸就拿我没办法,哪知,老爸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你都11岁了,还小啊!又想让我给做一顿竹笋炒肉吗?”糟糕,爸爸要“动武”了,我无可奈何,只好在一旁看书。
爸爸才刚看一会儿,妈妈就洗完了碗,走了过来,一把抢过了爸爸手中的遥控器,调到42频道,看起“真情”来。爸爸刚看到兴头上呢,哪知半路“***”出了个“程咬金”,把遥控器夺走了。爸爸生气及了,对妈妈说:“你去干你的事啊,来看什么电视。”妈妈一听,立刻反驳道:“我看一下电视又怎么啦……”就这样,爸爸妈妈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趁他们不注意,拿起摔在地上的遥控器,调到少儿频道,哪只少儿频道的动画片已经唱起了结束曲,我调到体育频道,体育频道正在放广告。我有调到42频道,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停电了。爸爸妈妈只好停止了“舌战”
哎,我家以前可是小区里有名的“和睦之家“呀,怎么今天会争吵不休?难道这都是电视惹的祸吗?
“大白菜”?奇怪吧,一个大白菜又怎能惹上我的?你一定会这么想,只因为独生子女越来越多,父母也越来越疼爱他们了,就这样,“小公主”`“小王子”出现了,甚至连“皇帝”·“太上黄”也赶集似的聚拢而来!
买菜,以前可不是什么新鲜词,但现在却难说了,有些“公子哥”连菜篮都没碰过,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不会买菜,连菜篮都没碰过的小家伙。
那天,太阳公公开玩笑似的突然把天气放晴了,这么好的天气,这么美的一天,难免会有客人来访,我家也不例外,而家中没有美食难道不是很可惜吗?于是,“上级”给了我一个使命,到菜市场买些菜,而菜名呢?暂且不提,刚开始觉的这份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只买一样,一路上,我忿忿不平,认为上司太轻视我了。这么想来想去,到了市场,当时我昂头挺胸,理直气壮地来到一个菜摊,“快来买啊,这里的……”一阵阵喧闹声传进我的耳朵,我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就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只好硬着头皮,木然地来到那绿油油,娇嘀嘀的蔬菜面前,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心中暗暗叫苦,那些蔬菜仿佛在嘲笑我似的,都张大嘴巴大笑。管他了,我仔细认真地在那些蔬菜面前用“挑剔”地眼光扫来扫去。“你买什么啊?小姑娘”一声刺耳地声音穿了进来,把我从那哥恍惚地世界中油拉了回来,我一看,急了,指着一个又圆又大地蔬菜,那老板娘一下子来劲了,兴高采烈地问了一些问题,终于完成了任务,我又胡思乱想地会到那美妙的梦境,津津有味的想着:回家让老妈好好地补偿补偿,夸奖夸奖,哎呀,真是越想越有劲,不由得加快车速,飞奔回家。当我抱着那两哥圆圆得小家伙时,呵,还挺重的嘛!一进门,老妈的脸变色了,我想,她大概太惊讶了吧,没想到她的女儿时这么的能干,BUT,过了一会儿,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老妈说了一遍,只见老妈笑成那样子,令我莫名其妙,应该表扬我的啊!后来,我总算明白了,但这便成了我在村里“臭名远扬”的原因,只因为我错把白菜当香菜,连菜都不会分,这叫我脸面何存?
大白菜呀,我恨你,就象老鼠恨老猫!
从小,我就爱摘花。虽说我是一个男孩子,但我也喜欢花。特别是看见颜色美的花,就要摘。因此,摘花成了我的习惯。
上次,我在花园里看花,随着一阵微风吹来,一股浓浓的花香使人陶醉。我便随着花香找了去,的确,在一个圆圆的花台里有许多不同种类的`花,都是那么的美,它们争先恐后地为迎接夏公公而次第开放,都在笑,都在尽情地散发自己的花香,在微风中“摇摇欲醉。”它们从不想过自己有如何结局。
我爱上了它们,在繁多的人群中只有我想去摘一朵,由于观花人太多,我没有去摘,当人渐渐少时,我便偷偷的摘了一朵。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爱护花草!”霎时,我的脸红得像一个红苹果。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发出了不同的指责。其中有一个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花是植物,人是高级动物,植物没有嘴,不能说话,对于你的采摘,它是无可奈何、无力抵抗的。你知道吗?你伤害了它。”
我只好在大家的谴责声中离开。在回家的路上,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听着鸟儿的清脆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新鲜。我知道,我冤苦了一朵不能说话的花。其实,一切都是美惹的祸。美,人人都喜欢,但美带来的结果却往往容易让人忽视。
不要因美而忽视弱小者,同情弱小是人类共有的美好感情。
我,是一个胆小鬼,且患有胆小鬼后遗症,而且自己也知道已经病入膏肓了,但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不怕鬼的胆大人群”中滥竽充数,这种行为招引的祸端可不小呢。
“喂!王心悦,来不来看《倩女幽魂》啊?很好看的哟。”我老哥一边搜索《倩女幽魂》一边向我喊。我光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个极爱看鬼片的家伙想干什么了。
“哼,我才不上当呢,”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万一真的好看呢?”
“快点,看不看哪?”哥哥问我。
“我……看!”我费了好大劲才使那个“不”变成“看”。我将胆子鼓到最大,慢慢的挪向那个恐怖的地方。
“开始喽!”哥哥快速地将鼠标移向“播放”,“咔”地摁了一下。霎时间,阴森森的音乐响了起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逃跑的念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可我的腿像灌了铅一般,被钉在那里。“呵呵呵呵……”一阵阴森恐怖不带任何感情的奸笑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鞭子啪啪的抽打声和一个女子尖厉痛苦的哭喊声。几种声音交织着在房间里回荡,我赶紧逃了出去。
晚上,本来是妈妈在旁边陪伴我,但我还是害怕她会突然间变成小倩。第二天我出门闲逛,突然听见一个小婴儿尖厉的哭叫声,脑海里小倩尖厉痛苦的哭喊及黑山老妖的奸笑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掉头跑回了家。但我总觉得有什么跟着我,胆战心惊地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不会,不会真的是小倩吧……突然,我觉得一个黑影从我身旁闪过,我“啊”的尖叫一声,飞快地跑了。“砰”,我踢倒了一个罐子,里面流出了刺鼻的液体,不会是孟婆汤吧。我飞也似的逃到了妈妈身边,刚到就招来一顿训斥。
“你看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胆子这么小,还打破了你外公要喝的二锅头!”妈妈双手叉腰,严肃地训斥我,“以后胆子大点,做事别冒冒失失的!”
我终于明白了,“可那黑影?”
“那只不过是只猫!”妈妈啼笑皆非地说。
天哪,这胆小的毛病何时能戒掉啊。不过不得不说,这都是胆小引来的祸水啊!
爸爸妈妈再三叮嘱我,每天都要刷牙,而且要认认真真地刷。我却把他们的话当成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每天晚上,只要爸爸妈妈一不留神,我就会像一只机灵的小老鼠一样,溜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这样就不用刷牙了。每次早晨起来,因为时间紧迫,妈妈催着我,要我用最快的动作做所有的事,所以,早晨的刷牙,当然三下两下就OK了!
一天,我捧着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刚咬了一口,“哎哟哟,我的牙齿怎么这么酸呀?”牵着半个右脸都酸痛。我又用力咬一口苹果,牙齿变得又疼又软,“妈妈。我的牙齿!”“牙齿怎么了?”“酸,不对不对,疼,不对不对又疼又酸”,简直要了我的命了,我着急地说。妈妈过来一看,“哎呀,一个大蛀牙,去医院看看吧!”
爸爸妈妈陪着我来到医院,经过牙科医生的一番观察,他冷冷地说:“拔吧,蛀了!”“为什么,她天天都刷牙的呀?”妈妈急切地问。医生笑着说:“一定没认真刷吧?”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难为情地点了点头,我小声地问:“可不可以不拔?”“不行,”“那疼吗?”“有点”!我看着医生一会儿拿出长长的针,一会儿拿出像钳子一样的东西。我左手拉着妈妈的手,右手拉着爸爸的手,像只可怜虫一样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就在这时,一根又长又尖的针向我伸来,“这,这?”“打点麻药就不痛了。”我只能乖乖张开嘴巴,吓得紧闭双眼,心想:平时为什么不认认真真地刷牙呢?以后我一定要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刷牙。
唉!都是偷懒惹的祸!
听到这个标题大家肯定觉得奇怪,泡沫怎么会惹祸呢?但确实是这样,不信你往下看!
那是星期六的下午,我从马雨欣家玩到六点,回家后我一直提心吊胆,因为我怕我妈妈骂我。过了一会儿,马雨欣来找我玩,我和她在那里看书,但看了一会儿就不想看了,我们看到弟弟在那里玩泡沫,便想了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泡沫雪”不一会儿我们便把大泡沫弄完了,一看床上全部都是小泡沫,但那不是我们弄的,而是弟弟弄的,过了一会儿妈妈进来看到这幅摸样,便吼道:“还有没有王法,从三点玩到六点,先在有把家弄得这么脏。”因为不是我弄得我便说:“那不是我们弄得,是弟弟。”妈妈像吃了炸弹一样,骂道:“你不扫就别想出来。”说完便愤怒地走了,我总是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但不管我怎么忍它还是不停的掉下来。弟弟叫我去吃饭我没理他,最后还是表姐说了一大堆好话才把我劝去扫地和吃饭的。
你们说是泡沫惹的祸吗?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妈妈盼来了。妈妈身后还跟着一条“小尾巴”——我的妹妹。身后的爸爸气喘吁吁的捧着一个大西瓜。妈妈让爸爸把西瓜抱进厨房。妈妈准备切西瓜了。那个大西瓜浑身碧绿,就像一只绿球。看着看着,我的眼前浮现出鲜红的瓜肉,漆黑的瓜子,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忽然听见妈妈问我怎么切。我想也不想,便随口答道:“切四份。”我盘算着:妹妹太淘气,让她少吃点,我多吃些。妈妈一脸坏笑,开始切西瓜。
妈妈挥起菜刀,将西瓜从中切开,把其中一半一分为二,又拿起另一半,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故意将刀歪向右边,向下一切。这一半西瓜一大一小,不成比例。我心中暗喜:知我者,莫若母也。这块小的给妹妹,大的给我吧!妈妈将西瓜端上桌,我瞅准了那块最大的就拿。妈妈大喝一声:“慢着。”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神情,又说:“由我来分。”说着,就将最大的给了妹妹,妹妹乐得合不拢嘴。妈妈又将两块一样大的给了爸爸和自己。爸爸笑眯眯的吃了起来。眼见只剩下那块最小的了,妈妈说:“这块就给你了。”
我欲哭无泪,愤愤不平的大叫:“凭什么我吃这么小?妈妈真偏心!”妈妈说:“我是按你的说法切的呀!你不是叫我切四块嘛!”我仔细一想:是呀,哪个叫我不说清楚呢?
我看着那块顶小的西瓜,哭笑不得,狠狠地咬了一口,心里酸酸的,再也尝不到西瓜的清凉与甜味。我摇头苦笑着:“都是‘平均’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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