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对教室里的这个“不速之客”很是害怕,生怕像蜜蜂叮到自己了,想法设法地把小蜜蜂往外赶,可顽皮的小蜜蜂就是不配合我们,还一个劲地在教室里“遨游”,哪知道,我们这群高级动物已怕得不行了。同学们躲躲闪闪,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讲台上的李老师,似乎一点也不怕蜜蜂,依旧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李老师看见我们的反应,和蔼地说:“其实呀,小蜜蜂也是一个有思想的动物。”什么有思想,李老师的这句话又一次引起了我们班的***动,大家不明白蜜蜂怎么会有思想,一个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李老师,李老师淡笑不语。我们更加疑惑了,不知道老师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小蜜蜂仍在教室里飞来飞去,它似乎对我们很友好,一点儿也没有攻击我们的意图。我们松了一口气。李老师见我们已放松了警惕,继续开导我们说:“只要你不去招惹小蜜蜂,它是不会来伤害你的,如果它来伤害了你,它自己也会失去宝贵的生命。”听了李老师的一席话,同学们都恍然大悟,原来小蜜蜂是一个通人性的小动物呀。只要我们和它友好相处,小蜜蜂不也会和我们友好相处吗?下课了,我们发现可爱的小蜜蜂早已结束了我们班的教室一游,飞回了属于它的家,不知为什么,教室里没有了小蜜蜂的影子时,我们还真有点不舍。小蜜蜂的教室一游看似平淡,但却让我们学会了和小动物们友好相处。
后来上了初中,经常听同学讲一些之前从没听过的`东西,比如,大话西游,红月,传奇,一类的,听的多了,好奇心自然也就慢慢膨胀,我也就变成了网吧的客人。但是经过各种磨合,最终与红月,传奇无缘,却觉得挺有意思的,天南地北,都可以联系到。再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转校去了你们学校,离家就比较远,我便开始了包括高中在内长达五年的封闭式的住校生活,网吧也就不去了。
直到高中毕业,上了大学,似乎一切都解放了,开始了每日每夜上网、游戏、聊天的颓废却似乎带有激情的生活。那时候想的少,做得多,虽然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但每件事儿都带有所谓青春时期的热情与生命力。
再后来我毕业了,离开了学校,走进了所谓的社会。开始了人生最漫长,却不可或缺的工作生涯。每天朝九晚五,看上去,与大家一样,忙忙碌碌,内心却极度空虚,单调,不知生者为何,不明白每天为的什么。然而时间不会因为你彷徨而对你有所宽恕,无论你怎样度过这一天,第二天的太阳依旧像往常一样分秒不差地升起。
我跟大部分人一样,有梦想,却没有付出,每天空虚,无病***,借酒消愁,通过虚拟网络来填补内心的黑洞。在那个内心极度匮乏的时期,我从没有关心过周围的事物以及人物,即使有表现出来的关心,那也只是哗众取宠罢了,完完全全是潮流中的蝼蚁,世俗中的失败者。
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的洗礼,我变得安静了,从曾经那个觉得一个人出去走走是很傻行为的人,变成了经常独自一个人去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溜达的那个人。我开始关心起春天路边刚发芽的柳树,下雨天雨中急行的路人,以及秋天渐渐泛黄的绿叶,同时我的内心也渐渐趋于平静,慢慢接受了每天朝九晚五的平淡。
在这一切转变的过程中,,微信这些网络物品慢慢淡出了我的世界,每每想到这些东西,回忆起来的都是鼠标无限盲目的点击,网页无休止的刷新,对着屏幕,却不知所措的无奈与空虚。
后来,我遇见了你,在我独自旅行的路上,我会莫名地想到远方的你,手机里那个名叫微信的app变成了我内心最纯洁的一段独享空间。想着你,我会很快乐,得知你早上上班没赶上公交,焦急中打的去公司,却没有赶上早点,我会感到很失落,下班的时候,赶上下雨,你还得独自冒雨回家,我会因为这个心疼。听到你说觉得生活煎熬,我会在这里莫名的焦急,想着希望你能快乐些。
我的生活因为你的到来,多了很多情绪,各种滋味,各种喜怒哀乐,我不会离开你,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始终会是你的死忠粉,在将来你需要时,我会披上铠甲为你在前方披荆斩棘,在你旁边称伞,为你遮风挡雨,在远方默默祈祷,望你快乐,望你幸福。
丹青之妙,花敛容,日藏光,月遮羞,墨分五彩,化在渐染之间。
分寸之间,便是大美。
人是有灵魂的躯壳。分寸,便在这躯壳之间。
诸葛孔明,烧博望,排八卦,演七星,六出祁山,七擒孟获,收姜维,服关张,西坐荆蜀,南和孙吴,北拒曹操,极尽人臣之能事,却没有失去身为人臣的分寸。先主痛哭,白帝托孤,若是小儿禅不济,汝可取而代之。诸葛敛容,吾当肝脑涂地!人臣的分寸就在这一句“肝脑涂地”罢了。
我羡慕圣埃克苏佩里的决绝,却不爱海子的凉薄,同样是死,一个如秋叶之静美,一个如落红之霓裳。海子说,我要熄灭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寻一方寂寞。我恐惧黑暗,我宁愿在黑色的窗子里挂上帷幔。海子的死宣告他的一生横卧在分寸之外。
这样凉薄而冷酷的人生,便在分寸之外消失殆尽了。
人生的分寸,又岂止海子的春暖花开?
萨尔瓦多·达利一生缄默于与同性诗人洛尔迦的不伦之爱。达利曾为洛尔迦画过一幅画,躯体化为四处游荡的无可名状之物,这幅画叫做《微尘》。我想我们无法用世俗的眼光去评判沉沦在微尘之爱里的达利。他活在分寸之外,他颠倒了世间的黑白,他最终用同样炽热的火把自己烧死了。
分寸之外的人生,让人欷歔与动容。达利之死,死于分寸之外的热火。被烧死的还有梵高,在用金黄大肆渲染的麦田里,他自***了。
失了分寸的人生是可悲的。
四时之景里,层林隐钟声,云海掩清泉,深山闻吹笛,抑或那“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静美。分寸间的'美,便是半遮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想起鲁迅和他独特的叙述方式,那是对把握分寸极精妙的诠释。
在《孔乙己》里,大师这样写道:“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后面便是神来之笔:“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短短一句,便已足够。这样精准的文字只能在鲁迅的作品里找到,这便是大师留给我们最宝贵、最有益的东西。
无论诸葛亮诠释忠的分寸,还是海子与达利分寸之外的人生,抑或鲁迅将分寸把握得极好的文字,都体现出了分寸的重要性。分寸就是姑苏城外的钟声,是谪仙掬起的美酒,是八大山人的一幅泼墨,淡定深远,恬静柔软,又蕴涵脉脉温情。把握分寸,把握硬朗与柔软间隙里的一丝精妙。
她,一直都知道她不可以去奢求来自于父母的那份温暖。可这,又怎能算奢求呢?
一个让人走在这条独自走了十几年的路上,没有朋友的陪伴她也不十分介意,习惯了一个人,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天气已经转凉,小路上不时吹来阵阵寒风,携着稀稀疏疏的落叶向她袭来。轻轻拉一拉身上那件单薄的薄外套,想努力给自己一点温暖,但这恐怕也是奢望吧!区区一件外套怎能让那颗失去温暖的心再次跳动。
天渐渐亮了起来,晨练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一对对的父母带着孩子从她声旁跑过去,每当从她身边过去一个幸福的家庭,她本冷漠的眼眸就又暗了一层,思绪不得不飘回今天凌晨。
正安然睡着的她被一阵开关门声吵醒,揉揉惺忪的睡眼走向客厅,却被眼前的一幕挡掉所有睡意。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面前这歌美丽的女人就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走到桌子前,把一件件包装精美的礼物推到她的面前。这下她是终于全醒了,不由的惊喜的扑到女人的怀里,眼睛看向旁边正温柔看着她们的年轻男人。她甜甜的喊了声:“爸爸!”
迎着她的笑脸,年轻男人宠溺地揉乱她的头发:“想我们了吧?有没有给爷爷奶奶闯祸?”
享受着这久违的温暖,她却忽然失神了,她怕,怕这只是昙花一现的幸福,将会转瞬即逝。
“母女两别抱了,还得赶在天亮前回去呢!”男人歉疚地看了看她,张了张嘴却也没说什么。
送走父母,她一个人又踏上了这条小路,一个人失神得回味着母亲的拥抱,父亲的宠溺,却又不得不想到父亲的那句话。从小,她就是一个懂得知足的孩子,就算年轻的父母从小把她交给了爷爷奶奶,就算一年里也只会来看她五、六次,而且每次都很匆忙,就算别的孩子从来就把她当成父母不要的孩子。可她却还是一个很乖的小孩,在面对爷爷奶奶和好久才来一次的父母时,她是会微笑、会感动。
失神的.她没有注意到周围忽然的安静,静的可怕。一瞬间,躲闪已来不及,电光石火当中,她仰倒在一片血泊中……
再次醒来,一阵疼痛向身上每个角落袭来,她开始努力回想,回想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目光扫到病床边,一个纤瘦的身影刺痛了她的眼睛,嘴里不由得喊出:“妈!
那个身影闻声醒来,一脸焦急地问她哪里还痛,见她久久不说话,女人急了,怕她有什么闪失。
下一秒,她紧紧抱住了她,哽咽着在她怀里说道:“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宝贝,你……”
犹豫的声音传来,她仿佛丢了魂般收回了手,看向门口那个刚刚走进来的俊朗身影。
“好啊!看来以后想丢下你你也会粘上来了!”她先是一愣,刚才爸爸的意思是不会丢下她了是么?
“为什么?”她强忍内心的激动,平静的问:“你们两个不是还有梦想么?”
“哎,没办法,谁让那些梦想在我女儿面前都自动让步了呢!”他耸耸肩膀,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重新恢复了跳动。
那一瞬,她相信,她的幸福回来了,在她等待了十几年之后完整的回来了,那一天,仿佛所有的阳光又照在了她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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